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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地皮少說得有百來頃,算是近一代區(qū)域的地王標(biāo)志,分別建造了住宅樓、學(xué)校和購物中心以及一系列便民設(shè)施,而即將開通的地鐵在這塊區(qū)域里也有兩站,怎么說這里的樓都已經(jīng)是不愁賣了。 根據(jù)何敬的描述,林漪大致知道了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兒,總的來說和以前一樣,比如說房子滲水,比如說墻體脫落,比如說天花板吊頂。 何家想來做的是良心生意,裝修動工上面吃過一次虧,自然在選料選材上便越發(fā)小心翼翼。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種種勘察完畢,可以百分百保證,現(xiàn)在這批樓的裝修是肯定沒問題的。 而這塊樓盤當(dāng)初拍的時候,林漪也出過力,可能某些地方有點小小的瑕疵,但是風(fēng)水上真要弄到?jīng)]法出售那也是不可能的。 鐵板釘釘是有人找茬沒跑了。 林漪拿著羅盤和何敬邊商量邊往售樓中心走,顧衍跟在兩人后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偵查地形,意外的安靜極了。 售樓中心坐落于區(qū)域正中的一棟寫字樓里,這塊地方以后會讓物業(yè)以及社區(qū)人員入駐,是以,看起來和別他的地方有些不同。 推開售樓中心的大門,林漪和顧衍都察覺了一陣陰風(fēng)撲面。兩人心里不約而同地一緊,相互對視后,又裝作沒事似的別開了眼去。 雖然只是稍縱即逝的片刻,可何敬本就盯著林漪在看,這下子倒是也被弄的有些緊張。 “怎、怎么了嗎?這里有東西?” “東西倒是沒有,人卻有一個,喏,在那兒呢!” 提心吊膽地順著林漪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見到個人躲在門后望他,一聲尖叫來不及出口,就見著那人拉開了門把,看著身形有點眼熟。 “咦?彎彎,你怎么在這兒?” “阿敬,我就知道在這兒能找到你……” 來人不是何敬的女朋友田彎彎還能是誰? 林漪對她也不算陌生了,到底當(dāng)時從她手里截胡的人,怎么的也得說得上是印象深刻。 而田彎彎也看到了她,她幾步上前,抱住了何敬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身側(cè),疑問道,“阿敬,這是誰???我們上次是不是見過?” 這個問題可就問的尷尬了,何敬干笑著咧了咧嘴,正準備說話,卻被林漪先搶了了話頭,“您好,小姐,我叫林漪,是受雇于何氏的風(fēng)水師?!?/br> 輕描淡寫就撇清了自己的身份,林漪用手肘撞了撞身側(cè)的顧衍,大大方方地繼續(xù)道,“這個是我的助理顧衍,今天很榮幸與您會面?!?/br> 一板一眼的林漪和甜膩膩的田彎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相襯之下倒是叫田彎彎莫名顯出了幾分小家子氣。 不過田彎彎也不是個笨的,氣氛已經(jīng)很尷尬了,她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舔舔唇瓣揚起了下巴,頗為嬌氣道,“噢?阿敬,你和你的風(fēng)水師好像很熟的樣子,我上次在商場里見到的應(yīng)該就是她吧?” 何敬被問的一噎,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 不得不說,何敬確實不是妻管嚴,但是他也確實是和女友類物種相處不能的漢子。就照著以前和林漪相處的模式,就能想象的出他現(xiàn)在心里的大致活動,以至于面上的尷尬做不得假,直讓人看得一陣窩火。 嘖,真是丟了男人的份,慫成這副德性。 嫌棄地動了動嘴,顧衍沒興趣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尤其這個在蠢貓貝衍的印象里十二萬分討厭惡心陰險狡詐的情敵,實際上戰(zhàn)斗力都不足五,就足夠讓他意興闌珊了。 有道是,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顧衍心思一動,痞痞一笑,伸手就攬住了林漪的腰,硬生生把她拉進了懷里,“去商場談個公事不是很正常嗎?你說是吧,何總?” 話是沖著何敬說的,言下之意是又把主導(dǎo)的位置回歸到了何敬的身上,何敬又不是傻的,有個臺階給他下,他還不立馬樂的給滾下來嗎? “額,誒,是啊,就是談公事的。” 頂著一張面癱臉好像說這種話都特別有說服力。 林漪似笑非笑地睨了何敬一眼,歪頭靠在了顧衍肩頭,“這位小姐,當(dāng)著我男朋友的面強行給我和何總拉關(guān)系可不怎么上路噢。” 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基本上就跟撕破臉是沒什么差別了。 田彎彎輕輕一哼,林漪自也不放在心上,回復(fù)了表情就拉著顧衍四處走走,佯裝看風(fēng)水的樣子,做派十足。 顧衍也就由著她,由始至終眼睛里就沒塞下過別人。 好好的看風(fēng)水抓妖邪愣是被玩成了一出強行塞狗糧的戲碼,何敬的主場之位直接被擠兌的連渣都不剩下,偏生面上還什么都不能表現(xiàn)。 等到把大部分的區(qū)域逛完,基本上今天的勘察也算是要告一段落了。 因著田彎彎一路上也沒怎么消停過,林漪未了避嫌,這一次的勘察基本上也是不歡而散了,最后連話都沒給何敬留,只說了句改日再來便領(lǐng)著顧衍打道回府了。 當(dāng)然了,林漪雖然看著挺不務(wù)正業(yè)的,但是她的專業(yè)素養(yǎng)到底沒什么問題,一直等回到了家里,她才流露出凝重的表情,坐在沙發(fā)上,蹙著眉頭細細想著今天的結(jié)果。 “怎么了?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給林漪倒了一杯白開水,顧衍坐在她的對面,面上關(guān)心不已。 林漪捧著杯子暖手,苦笑道,“要是能發(fā)現(xiàn)什么才好。” 一句話基本已經(jīng)說清楚了內(nèi)容。顧衍挑了挑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 “很奇怪,這塊地根本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墻體大面積脫落,怪事接二連三,怎么看都不像是工地本身的問題?!泵蛄丝跓崴?,林漪垂下眼瞼回憶起看到的所有,“阿敬和他老爹都是謹慎人,在這個方面吃過一次虧,肯定不會再出錯。商人重信,以此可推,也不是人工和材料的問題?!?/br> “那你覺得,該是什么不對?” “阿衍,我們今天逛的時候,你有沒有覺得哪里有古怪?!笨孔约翰怀赡蔷椭荒芸款櫻芰耍咒糁李櫻苡行┡c眾不同,如果她查不出來,理應(yīng)顧衍應(yīng)該也能覺察。 “真要說古怪,我倒是覺得那個售樓中心有點古怪。你覺不覺得進門的時候,好像吹過了一陣風(fēng)。” 這不說還真的是忘了,林漪蹙眉,仔細想想,那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