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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位姚六小姐,但是也脫不了關(guān)系不是? 齊妃怪力亂神,又說眼前的姚六小姐會篡位,這真是……姚瀾認(rèn)真道:“你回去好好和你們家大都督稟告一下,是皇上派我來的哦,他這樣把我堵在門口,其實(shí)嚴(yán)格來說,算是抗旨了?!?/br> 管家:“啥?” 姚瀾笑盈盈:“你只要這樣回去告訴你們大都督就好了。我沒有必要撒謊的,不是嗎?” 管家:“哦!” 姚瀾倒是十分看得開:“沒事兒,你進(jìn)去稟告吧,我在大門口坐會兒?!?/br> 坐!會!兒! 姚瀾就這樣直接的坐在了原府的大門口,原府裝修十分的肅穆,給人冷冰冰的感覺,姚瀾一身喜慶的水粉衣裙,就這樣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大門口,她抬頭交代四屏:“你去馬車上取點(diǎn)蜜餞過來,我們邊吃邊等?!?/br> 四屏:“哎!” 管家看他們主仆二人真的就這樣坐下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飛快的往里跑去。 這這這、這要是讓他們一直坐在這里,那么他們原府也夠丟人的了。 雖然這事兒看起來沒什么,但是真的尷尬,真的尷尬啊,一點(diǎn)都不夸張。 原孝景聽說姚瀾坐在了大門口,又是什么圣旨的,冷冷的笑:“她這么多花樣,咋不上天呢?” 管家垂首。 “讓她在門口等著去吧,我們該干嘛干嘛?!?/br> 管家苦著一張臉,道:“丟人倒是沒什么,這種事兒,府里的人都不會放在心里。只是,您這樣枉顧圣旨,沒有問題嗎?” 原孝景冷笑:“圣旨?圣旨在哪里?她一個口諭,我們完全可以不認(rèn)。就算皇上在我也是如此言道,我不詳細(xì)皇上會安排她來。如此便可解釋,還想怎么樣!”原孝景眼神帶著幾分殺氣:“難不成要?dú)⒘巳瞬潘闶墙Y(jié)束?” 管家連忙道:“大都督這兩日不肯出門,并不曉得,齊妃昨日被皇上賜死了……” 這般那般,一番講述。 原孝景皺眉:“重生之人?” 管家道:“可不是嗎?真是嚇人?。《宜乐斑€叫嚷說姚瀾會篡位呢?!?/br> 原孝景沉默下來,半響,他道:“去給姚瀾叫進(jìn)來?!?/br> 管家:“啊?” 他有點(diǎn)發(fā)懵,這變化也太快了,不過隨即明白過來,連忙出門。 看人去而復(fù)返,姚瀾笑瞇瞇:“我覺得你回來的比我想的要早?!?/br> 管家微笑,“我們大都督請?!?/br> 姚瀾跟著管家的引領(lǐng),很快的來到原孝景的臥室,原孝景的書房之前砸了,這幾日正在修復(fù),因?yàn)樵⒕霸诩遥幌蔡^鬧騰,倒是讓這活計變得特別慢。 姚瀾倒是未曾來過這個地方,推開房門就四下打量。 管家道:“我家主子在等您?!?/br> 姚瀾進(jìn)門果然看見原孝景站在窗邊,整個人很安靜。 只是他渾身帶著一股子侵略的氣息,便是什么也不做站在那里也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 全然沒有一絲斯文。 他道:“姚六小姐不去忙著篡位,來這里作甚呢?倒是有點(diǎn)違背了您能篡位的本事?!?/br> 姚瀾自來熟的坐下,道:“在篡位之前,我總要博得皇上的好感啊,皇上希望我能看您,為了表示我對皇上的忠心,我這不就來了?” 原孝景勾了一下嘴角,但是卻又沒有一絲笑意。 他道:“那姚小姐你有何貴干?” 姚瀾認(rèn)真:“原孝景,我聽說你身體不好?!?/br> 原孝景譏諷道:“你是豬嗎?我身體好不好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如果我這樣的人都算是身體不好,按身體好的人是什么樣子?像你那樣?” 言罷,又是嘲諷的掃了她一眼,隨即冷笑出聲。 這也太蔑視人了。 不過她還是言道:“你就別裝了,我都知道了,你是諱疾忌醫(yī)的典型,皇上說讓我過來勸你治病,我當(dāng)……”姚瀾突然停下了話茬兒。 隨即拍頭,十分懊惱的樣子。 她真是個笨蛋啊,現(xiàn)在想一想皇上當(dāng)時和她說的那個話,她接話的方式就錯了?。』噬线@分明就是給她下了一個套。 她答應(yīng)的同時也意味著,她是知道原孝景身體不好的事情?。?/br> 她當(dāng)時咋就一點(diǎn)都沒有想到呢! 嗚嗚嗚! 真是一言不合就下套! “你哪兒不舒服?” 原孝景看她一臉的痛苦糾結(jié),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擔(dān)心她出現(xiàn)什么問題,再次確認(rèn)道:“你有沒有事兒,我給你叫大夫?” 提到大夫,姚瀾連忙:“好好好,我需要大夫?!?/br> 大夫來了,原孝景也可以看病了。 原孝景動作慢了下來,姚瀾剛想說,咋這個時候系統(tǒng)抽,但是又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什么系統(tǒng)抽。 原孝景慢了下來,審視姚瀾,冷笑道:“裝病裝的你這么不像的也真是沒有。” 姚瀾連忙:“我哪有裝病??!” 她湊到了原孝景身邊,推了推他,道:“說真的,你為什么不看大夫?。俊?/br> 算了,皇上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覺得她是重生的也好,認(rèn)為她和原孝景關(guān)系匪淺也罷。 她總歸是做要緊的事兒。 她認(rèn)真:“病了就要看病,這樣貓著算什么啊。懲罰你自己啊!” 原孝景看她,道:“你怎么那么多事兒呢,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 姚瀾認(rèn)真:“其實(shí)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 “所以?你為什么要來?” 姚瀾道:“雖然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你是我的朋友啊,我總不能看著你出事。而且,皇上又拜托了我過來,不管從哪個方面看,我都該來??!” 原孝景:“生死有命?!?/br> 姚瀾其實(shí)而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類型,她并不過分的爭取什么,做事也沒什么分寸,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對自己好,就沒人對自己好了。 一把拉住原孝景的手。 原孝景尷尬的想要抽出來,姚瀾連忙兩只手抓住人家一只手。 死死抓??! 她道:“你聽我說?!?/br> 原孝景冷笑:“死花癡,說話就說話唄?你拉住我的手是什么意思?想趁機(jī)占便宜?” 姚瀾揚(yáng)頭:“怎樣,我就趁機(jī)占便宜,怎么樣!” 講真,原孝景驚呆了,他哪里能不驚呆。 這樣的姚瀾,簡直讓人嘆為觀止?。?/br> 他被此人的厚臉皮磨得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