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得到的鍛煉比你多多了！”

    達(dá)米安一時間沒有回復(fù)，只是盯著哈莉。

    “你要捏碎我的鎖骨嗎，蝙蝠俠？”哈莉盡量不因?yàn)樘弁窗櫭肌?/br>
    “不?！彼麤]有松開抓著哈莉肩膀的手，只是力道放輕了一點(diǎn)。

    兩人都喘息著，任雨水沖刷著挫敗和不甘的怒火。

    這些源自抓捕行動和激烈吵架而莫名誕生的腎上腺素，沖暈了哈莉的大腦。在某種沖動的驅(qū)使下，哈莉盯著達(dá)米安的嘴唇，梅林，他發(fā)怒的樣子實(shí)在太性感了。

    如果她說她吵架吵得腳步虛浮，渾身發(fā)軟，是不是太沒節(jié)cao了？

    事實(shí)證明她不是唯一一個。

    達(dá)米安攥著她的肩膀，將她狠狠推到頂樓樓梯房的墻壁上，哈莉覺得明天早上背上肯定要青一塊兒了，接著，達(dá)米安把她揪著領(lǐng)子提了起來……

    “天哪，蝙蝠俠要打羅賓……噁！”已經(jīng)恢復(fù)意識的無名罪犯，緊張的大喊在半路卡殼了……

    因?yàn)樗郾牨牭乜粗饌b粗壯的手臂攬住了女羅賓的腰，而女羅賓的雙腿也自然而然地纏上了蝙蝠俠的軀干……倆人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吻了起來，難舍難分……

    現(xiàn)在跳下樓還來得及嗎？可憐的罪犯認(rèn)真地思考。

    “你要?dú)馑牢伊?，羅賓?！边_(dá)米安從嘴角發(fā)出嘶嘶聲。

    “那你……還在吻我？”哈莉揪著他的蝙蝠耳朵。她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成年達(dá)米安的力量，死死箍住了她，她根本抽不出魔杖。

    “這是懲罰?！?/br>
    “哦？那你應(yīng)該打我的屁股，蝙蝠俠?！?/br>
    “也許我會的，羅賓?！边_(dá)米安噬咬著她的嘴唇，“我還會讓你大聲……數(shù)著每一下?！?/br>
    這聽上去太火辣了，哈莉自己已經(jīng)燒了起來。

    留著剛被抓到的罪犯在一邊凌亂。

    “還下著雨呢，蝙蝠俠，羅賓……噁，你們太惡心了，能至少把我移動到屋檐下嗎？”

    第206章 戈登的質(zhì)問

    布魯斯以和身形不相符的敏捷輕盈, 降落在哥譚警局頂樓, 戈登警長在蝙蝠燈旁邊等待著他, 黑夜中的煙圈沿著他的鏡片裊裊上升。

    布魯斯大步上前，“情報(bào)呢？”

    戈登的雙眼在鏡片的反光后, 看不清表情，“咱們聊聊，蝙蝠俠?！?/br>
    “我的時間很寶貴?！辈剪斔拱櫭? 繞來繞去一向不是戈登的風(fēng)格。

    “我想也是, ”戈登呼出一口煙霧, “但我堅(jiān)持, 這件事很嚴(yán)肅。”

    布魯斯沒再說話，這對戈登來說, 一向是蝙蝠俠表示自己在聽的意思——只要他沒有悄悄消失。

    “我聽監(jiān)獄里的一個罪犯說了一件事，”戈登將雙手插進(jìn)西褲口袋, “這個小罪犯還是你最近抓進(jìn)來的?！?/br>
    “我每天幾乎都抓的有罪犯, ”布魯斯用電子音冷冷地說，“你需要更精確一些。”

    戈登瞥了他一眼, 輕飄飄地說——

    “你和羅賓互相啃臉的那晚, 夠精確嗎？還是應(yīng)該說, 你和羅賓法式深吻的那晚？”

    “我和……什么？！”

    布魯斯的冷漠低沉的電子音此刻差一點(diǎn)兒破音。

    戈登審慎地看著他, 眼神閃爍, “所以, 那不是你，”他瞇起眼睛, 伸手拿下嘴里的煙頭，“你們的確有很多人？”

    “我知道面具后面至少有兩個不同的人。你，明顯是陰沉滲人的那個，還有另外一個稍微活潑一點(diǎn)兒的，三年前有一陣子一直是他，”戈登吸了一口煙，“這幾個月來，那個高領(lǐng)子的，幾乎和你一樣陰沉滲人，我以為你只是換了時尚顧問而已。”

    布魯斯沒有回復(fù)，他已經(jīng)被剛才那句“和羅賓互相啃臉”的話炸懵在了當(dāng)場。

    難道是……達(dá)米安和哈莉？！

    他能對戈登說什么？他當(dāng)然什么都不能說，如果他堅(jiān)決否認(rèn)，戈登馬上就能知道蝙蝠俠換人了。他還不準(zhǔn)備讓戈登獲知這么多秘密。

    戈登已經(jīng)因?yàn)槁殬I(yè)，每天游走在生死邊緣了，不需要再給哥譚罪犯們豎一個蝙蝠俠秘密知情人的靶子。

    戈登沒有等到蝙蝠俠的回答，只能再吐一口煙圈，嘆息一聲?！斑@些年間關(guān)于你的緋聞，或者說誹謗，已經(jīng)讓哥譚人審美疲勞了?！?/br>
    “幾乎所有叫得上名號的女罪犯，比如毒藤和哈莉·奎因等，都信誓旦旦地說她們和你睡過；還有人說有你是吸血鬼，長著獠牙，活了幾千歲等等?！备甑怯X得自己大概一定程度上又在自言自語了，而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到蝙蝠俠居然還在，略有驚訝。

    “所以，你和羅賓的緋聞？根本擠不上本周新聞前十?！彼谝豢跓熀罄^續(xù)說道，“你知道布洛克警探怎么對那個小罪犯說的嗎——‘啥時候看到蝙蝠俠和小丑互相把舌頭塞進(jìn)對方嘴巴里，再來警局囔囔！’”

    “而這代表了幾乎所有人的心態(tài)——沒人當(dāng)真。你自然也不用去找這個小罪犯滅口。只是，這罪犯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一些東西，那是目睹了真相后的瘋狂?！?/br>
    戈登又瞥了一眼蝙蝠俠，他居然還在？

    “我不會、也不想干涉你的私生活，蝙蝠俠，”戈登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我很高興，你至少還有喜歡誰、有欲望的能力。警局里的心理醫(yī)生一直在亂七八糟地分析，說你一直是在把性挫敗投注到打擊罪犯上；說按照心理學(xué)案例，你絕對是一個性冷淡、甚至性無能。所以，知道你‘那方面’沒有問題，我也替你高興?！?/br>
    “只是，蝙蝠俠，”戈登嘆氣，“Batgirl和Batwoman我都能理解，我也不會干涉——老天，你去睡毒藤我都不會干涉?！?/br>
    那是因?yàn)槟悴恢纀atgirl是你女兒！不然你才不能理解！布魯斯在心中腹誹著。

    戈登撥了撥煙頭，檢查一下它有沒有滅，“但羅賓？根據(jù)我的計(jì)算，她還未成年吧……”

    警長終于正面直視著蝙蝠俠，甚至故意亮了亮腰間的手銬，“不要逼我抓你。而我絕對會的，只有我有足夠的證據(jù)……不，這種和未成年有關(guān)的案子，并不需要太堅(jiān)實(shí)的證據(jù)，你懂的吧。別栽在這種會毀滅你整個義警生涯的事上?！?/br>
    布魯斯……簡直想對天吶喊?。划?dāng)然，更想揪著自己兒子打一頓！

    可現(xiàn)在面對著戈登，他既不能否認(rèn)（等于直接暗示蝙蝠俠換人了！），更不能承認(rèn)（又不是他做的，而且有被當(dāng)成孌/童/犯的危險(xiǎn)?。?/br>
    所以他只能……挫敗地咕噥一聲，射出抓鉤槍，離開頂樓。

    “嗯……這次，他居然沒有在我背后消失？”看著蝙蝠俠逃之夭夭的背影，戈登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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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蝙蝠洞，布魯斯將頭罩摔在蝙蝠電腦cao作臺上，手撐椅背，低頭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