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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挒t喚他的名字,“我們找個地方說話吧。” 盛年有點不敢相信她會如此干脆地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他怔了幾秒鐘,激動地拉著蕭瀟上車。 坐在副駕駛座上,蕭瀟才發(fā)現(xiàn)盛年換車了。 這輛車比之前的那輛還要寬,車里基本沒什么擺設(shè)。 盛年用余光撇到她在觀察車內(nèi)的環(huán)境,主動向她解釋:“不用看了,我換車了?!?/br> 蕭瀟“哦”了一聲,就沒了聲音。盛年問:“你不好奇我為什么換車么?!?/br> 蕭瀟說:“換車還需要原因么。” 盛年啞口無言。她說得對,他換車是不需要原因的。也就只有車禍那次是不得已才換的。 ** 接下來的時間里,誰都沒再開口說話。 蕭瀟以為盛年會帶她回家,或者是找一家餐廳邊吃邊聊。 當他把車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時,蕭瀟的心都涼了一大截。她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跟在盛年身后進了電梯。 這次,電梯是在酒店大堂停的,蕭瀟還未來得及驚訝,已經(jīng)被他拉出電梯。 盛年拉著蕭瀟走到前臺,將自己的身份證遞上去,“一間大床房?!?/br> “兩位一起嗎?”前臺說:“不好意思,麻煩這位女士也出示一下自己的身份證。” 蕭瀟沖她點點頭,低頭從自己的挎包里將身份證取出來遞上去。 房間開好之后,前臺工作人員把房卡和身份證一并交給了盛年。 進電梯以后,盛年拿起蕭瀟的身份證仔細觀察了一番。 身份證背面的□□日期是十年前。 再看身份證的照片……嗯,果然是十年前。這應(yīng)該是她剛念高中的時候吧? 她這齊劉海還真是萬年不變。 盛年抬頭看了看她,再看看身份證,忍不住問:“你這么多年頭發(fā)一直這樣么?” “……你看我身份證做什么?”蕭瀟瞪了他一眼,踮起腳試圖從他手里把身份證搶回來。 她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特別不愿意別人看她的身份證照片,實在是太丑了。 而且只要想到盛年盯著她的身份證照片看了那么久,她就渾身都不舒服。 “看看怎么了,我又沒說什么。”盛年將身份證舉起來,“照片不是挺嫩的么。你羞啊?” 蕭瀟的臉漲得通紅:“我就是不喜歡別人看我身份證,你還給我?!?/br> 盛年被她的模樣逗笑了,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沒事兒,我不是別人?!?/br> “你——” 蕭瀟剛想反駁他,電梯已經(jīng)到了。 盛年拉起她的手往外走,滿臉都是燦爛的笑。 進入房間以后,蕭瀟又開始跟盛年搶身份證。盛年看著她一蹦一跳氣急敗壞的模樣,趕緊把身份證還給她。 蕭瀟快速把身份證塞回包里,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 “矯情死你得了。”盛年拍拍她的后腦勺,“不就看了眼照片么,這么激動?!?/br> “我就是矯情——”蕭瀟氣鼓鼓地看著他,“身份證照片那么丑,有什么好看的?” —— 這一眼,愣是把盛年瞪出了反應(yīng),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這TM什么都沒干,他就這樣了……到底是有多不爭氣? 盛年吸了一口氣,拉住蕭瀟的手摁過來。 掌心的觸感和溫度根本無法忽略,蕭瀟雙頰都要燒起來了。 “你真的沒給我下藥么……”盛年貼在她耳邊,呵氣如火,“這樣下去,我遲早有一天會被你榨干。” 蕭瀟低下頭,小聲問他:“為什么你每次都要這樣呢?” “嗯?”盛年不解:“我哪樣了?” “就是現(xiàn)在這樣?!彼龑㈩^埋到他的胸口,張嘴,狠狠地咬住。 “嘶——”盛年吸了一口涼氣,身體的反應(yīng)卻因為她的這個動作愈演愈烈?!皠e咬了?!?/br> 蕭瀟不聽。 “我說……”盛年的粗`喘著警告她:“你特么別咬了?!?/br> 蕭瀟還是不聽。 盛年心頭一橫,架起她的雙腿纏到自己腰上,抵著她。 蕭瀟漸漸敗下陣來,牙上的力道逐漸放松。 盛年抵著她的額頭蹭了幾下,笑著問:“怎么不繼續(xù)咬了?” “你放我下去?!边@個姿勢實在是太奇怪了,她稍微動一下都能感覺到他—— “還咬么?” “我……不咬了,你快松開,你不是說只聊天嗎?” “你這么喜歡咬,我必須滿足你啊?!笔⒛陮⑺畔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下次換個地方咬,我絕對不讓你停?!?/br> ** “盛年,我一直不懂。”沉默幾分鐘后,蕭瀟突然很認真地問他:“為什么我們每次見面之后你都只想著跟我——” 那兩個字,到底還是說不出口。不過這不重要,因為盛年已經(jīng)理解她的意思了。 他思考了一會兒,然后才給她回答:“有時候是不想碰你,但精`蟲上腦,我自己也控制不住?!?/br> 他的回答對蕭瀟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她掐了掐手心,繼續(xù):“那我問你……你是不是對每個女的都這樣?” “那不是?!笔⒛旯麛鄵u頭:“這么長時間我就只對你一個這樣。” 說完以后,他無奈地聳了聳肩,“所以我總想啊,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br> “我沒有——”蕭瀟下意識地反駁他。“我不喜歡這種感情模式?!?/br> 蕭瀟說,“你覺得喜歡就是帶她到酒店開房過夜,可我不這么覺得。在我的世界里……之渙那種模式,才是真正的喜歡?!?/br> 盛年的臉逐漸陰下來:“之、渙?到現(xiàn)在你還這么叫他?” 蕭瀟往后退了一步,“我習(xí)慣了?!?/br> “好習(xí)慣,呵呵。”盛年故意酸她。 “你拐彎抹角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表達你對陸之渙癡心不改么,以后這種話你直說啊,老子之前又不是沒聽你說過?!?/br> “我心理承受能力有那么差么?你非要把我當傻子一樣騙?!?/br> 盛年貼上她的身子,兩只手捧著她的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蕭瀟想掙扎,可當她看到盛年泛紅的眼眶時,所有的動作都停下來了。 她仔細地觀察過后才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快哭了。 蕭瀟徹底懵了,她以為盛年這樣的人是不會哭的。 “你……你別誤會。”頭一回安慰心情不好的男人,蕭瀟語無倫次:“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早就……我和陸之渙已經(jīng)不可能了?!?/br> “我從小到大就過得比他好,只有別人眼紅我的份兒??墒钦J識你以后……我他媽竟然開始眼紅陸之渙了。笑死人了是不是?” 蕭瀟抿著嘴唇不說話,任他的指腹在她臉上摩挲。 “你敢信么,每次你說你多愛陸之渙的時候,我都恨不得變成他。” 盛年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