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治,他們就聊中東的那些事兒。 他一句:“How do you feel about America’s aerial bombardment of Afghanistan” (你如何看待美國政府轟炸阿富汗的行為?) 她一句:“I ’support a warlike gover?!?/br> “我不支持一個好戰(zhàn)的政府?!?/br> 正想表達一下美國將在十五年后失敗的真知灼見,忽然手上一緊,薄瑾亭直接把她拉了起來。 楚瑟吃了一驚,下意識問道:“你不是陪人家看星星去了嗎?怎么下來了?” “跟我回家!”薄瑾亭把她扯出了座位。 楚瑟只好對留學生說sorry,然后被薄瑾亭又拉又扯地拽下了樓。 到了車庫前,楚瑟不肯再被拖著了,于是就發(fā)狠甩開了他的手:“你放開我!我就跟一個陌生人搭個伙,你至于這么生氣嗎?!” “既然是陌生人,那你還跟人家有說有笑?!”薄瑾亭吃起醋來向來是斤斤計較。 “你……我還沒問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那個薛萱你認識的?!” “只是小時候見過一面,我哪知道爺爺怎么安排?!”薄瑾亭終于放開了她的手,面色不悅道:“楚瑟,我不會和薛家人有什么瓜葛的。” “我知道?!?/br> 她先一步踏進了車里。 知道歸知道,但是親眼見到那是另一回事。 第43章 綁架 有的時候, 楚瑟未必喜歡薄瑾亭這張臉。 男人漂亮的瞳孔收縮, 仿佛看不見底的海洋。你不知道, 他有多廣闊多深邃,只覺得他根本無法揣測。 而且—— 長得帥就可以有理嗎?! 回到家, 楚瑟就占據了沙發(fā)的角落, 像一只鴕鳥那樣, 把頭悶在被子里。不去理睬薄瑾亭。但是薄薄的一層被子怎么能夠攔得住他?薄瑾亭很快把她抓了出來:“生氣了?” “我手腕疼?!北凰蟮?。 “抱歉, 剛才我是沖動了點?!?/br> 他的確有些后悔了,一個小時前,楚瑟掙扎的太厲害, 他又喝了點紅酒,不小心用力過度了。 “我今天心情不好,沒空陪你。” 楚瑟又往里面縮了縮, 她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只想把自己藏起來。 “楚瑟……”薄瑾亭沒辦法了, 又輕聲細語道:“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下、次、你、再、亂、吃、醋、我、就、離!家!出!走!” 薄瑾亭想了想,點頭答應了。 楚瑟這才轉過身來,投入了他的懷抱里。男人調整了一個姿勢,讓她枕著胸膛。楚瑟微微仰頭,順著燈光看著他:“瑾亭?!薄班牛俊薄澳愀陕锢鲜浅源??難道這么不放心我么?”“不是不放心你,是我自己太敏感了?!彼麌@息。 因為上輩子嘗過了離別的滋味, 所以才那么想要確信在一起。 那七年里頭, 他多么想早點告訴她“我愛你”, 可是身體承受不了這份承諾, 所以才無法去把握,甚至不斷勸說自己:為了楚醫(yī)生的幸福考慮,他不該說出來,永遠當成是個秘密。 ——如今的幸福來之不易,他又患得患失的厲害。這都是拼命壓抑感情的后遺癥,需要時間才能治好。 楚瑟趴在他身上:“對了,石伯伯讓我暑假去他那兒,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好?!彼麜蕚涞摹?/br> ***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里,薄瑾亭和那個薛萱又見了兩次面。 兩次,他都帶著她在場,仿佛要向她表示自己的忠誠似的,絕不和薛萱說一句好話。 有的時候,楚瑟也同情這位薛小姐,薄瑾亭的態(tài)度都這樣了,是個女孩都受不了這份冷漠。但薛萱的毅力可嘉,總是順著薄瑾亭冷酷的話語,各種開解和自嘲。聽到后來,楚瑟都懷疑薛萱是不是在表演一場獨角戲,男主薄瑾亭根本不參與。 還是說,薛家給她的壓力也很大,讓薛萱只能迎難而上? 好在這樣尷尬的會面,結束于第三次“約會”。因為薄瑾亭直接跟薛小姐說了:“我們不適合彼此,以后,還是不要見面為好?!?/br> 薛萱終于無法維持笑容了,她一聲不吭拎起了包包,離開了餐桌。 當薛萱經過身邊時,楚瑟看到了她在哭,臉上化的妝都暈了開來,仿佛一塌糊涂的小丑一般。 “過來。”薄瑾亭對她道。 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楚瑟就乖乖坐了過去:“這下該結束了吧?” “結束了,你放心,這次就是爺爺奶奶加在一起勸我,我也不會再見她了?!?/br> “其實,你可以委婉一點表達的。” “在自己女朋友面前,對別的女孩心慈手軟,我覺得這不是一種紳士的行為?!?/br> “……算了,不和你爭了?!?/br> 她甘拜下風。 *** 很快,楚瑟就得到了確切的消息:薛萱走了。 薄瑾亭的態(tài)度太冷淡了,徹底讓薛萱寒了心,連他爺爺也放棄了將兩個人湊合在一起。 但是,薄家的媳婦必須是大家閨秀,這點還是不變的。薄瑾亭也很難說服爺爺放棄這個觀點。倒是薄奶奶疼愛大孫子,幫著薄瑾亭勸說丈夫,孩子大了,應該有他自己的人生了。我們老啦,還是不要插手太多為好…… “讓他自己選?!他能比我們還有眼光?!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似乎在薄家上一代人看來,包辦婚姻會是一件幸福的事兒。 這也難怪,薄老爺子和薄奶奶相親相愛一輩子,從來沒有紅過臉動過手,薄家其他人也是聯(lián)姻居多,沒聽說過誰的婚姻告了紅燈的。所以家族中這種祥和的景象,讓薄老爺子產生了一種執(zhí)念:只有和門當戶對的人結婚,才是對的。 問題是:薄瑾亭和她永遠不可能門當戶對的。 遠的不說,近的,楚閑林已經坐了牢,她的父親那一欄,只怕永遠是個空白了。 除此之外,薄瑾亭接手家族的事物都順利。甚至可以說是順利到過分了。他有經濟頭腦,又會籠絡人心,很快就確立了繼承人的位置。 薄家從上到下,都很滿意他這個繼承人。北京那邊的薛薈伊再鬧,也撼動不了他的位置了。 這天下午,薄瑾亭跟她打了招呼,他要去爺爺那兒參加一個會議。 “那你晚上早點回來?!?/br> 她也逐漸習慣了一個人放學了。 ——今天輪到她和薄瑾亭值日,男朋友不在,楚瑟只好一個人打掃衛(wèi)生。 等到出校門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路燈依稀亮起,校門口空無一人。 楚瑟走到了車站,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