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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一件禮服只能穿一次,花個幾十萬幾百萬定制一件禮服,穿過一次就壓箱底也太奢侈了,不劃算。 不像珠寶首飾,花個幾百萬,除了出席宴會活動,平時也可以佩戴。價值不會貶低太多,有的還會增值,若是不喜歡了拿去賣掉也是可以的。 潘蓉看向?qū)O夢曉,孫夢曉也是一臉懵逼。 她也是第一次來好不好? 孫夢曉是真不知道江柚還搞了個高級手工定制的工作室,這以后自己是不是也能跟著穿上高定禮服啊! 想一想,就覺得奢侈,真是太奢侈了! 想自己平時花錢也是大手大腳,看上的珠寶首飾從來不在意價格,喜歡就通通都買下來。但真沒江柚這樣奢侈的想法,還給自己搞手工定制? 工作室內(nèi),有幾個供展覽的服裝架子。孫夢曉湊過去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好幾件眼熟的禮服。 其中一件不正是江柚在美嘉雜志晚宴穿的那件雙肩帶復(fù)古紅裙…… 不用說,肯定是定制的了。 難怪上次自己就覺得江柚身上穿的禮服特別合身,貼合曲線,一分一毫,絲毫不差。 離得近了,孫夢曉摸了摸手感,料子是上等的,線路是機器縫紉的,雖不是手工定制,但跟定制也差不多了,整件禮服細(xì)致得宛若一件上等的工藝品。 送走暈乎乎的孫夢曉和潘蓉,江柚這才看向表現(xiàn)出來非常平靜的劉靜,“你不會也覺得我異想天開吧!” 劉靜搖搖頭,“也許以后我們會有合作的機會?!?/br> 其實,眼下就有一個很好的合作機會。 她們雜志正著手準(zhǔn)備做一期宜市名媛,被納入封面候選人的,有兩位。 江柚和程雅。 程雅是寧遠(yuǎn)集團的千金,寧遠(yuǎn)最初以做珠寶發(fā)家,近幾年在互聯(lián)網(wǎng)方面也有投資涉獵,旗下經(jīng)營各種珠寶首飾,是國內(nèi)最大的珠寶商。 程雅這個人不像江柚那樣張揚高調(diào),平時很少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里。模樣算不上頂好看,但勝在性格內(nèi)斂,展現(xiàn)出來的談吐和禮儀都能看出這是一個極有素養(yǎng)的人。 最主要的是,程雅在圈子里名聲一向不錯,劉靜就聽好幾個朋友夸她溫婉大方,氣質(zhì)嫻靜,是宜市風(fēng)評極好的名媛之一。 而江柚…… 放眼整個宜市,不知道江柚大名的人,還真找不出來幾個。 連街頭巷尾的老太太們嘮嗑說事,都愛聊起大名鼎鼎的這位小公舉。 江柚很有名氣,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她微博粉絲都快逼近兩千萬,隨便發(fā)一條微博都有七八萬條的評論,這是一線流量小花小生都不曾有的人氣。 江柚的名氣是一把雙刃劍,高收益高風(fēng)險。 用的好,美嘉雜志這一期的銷量說不定能再創(chuàng)新高。用的不好,連帶著美嘉雜志也跟著倒大霉。 她又不是一個安分的主兒,三天兩頭上熱搜,隔幾天就惹出點事情來,前段時間掌摑女藝人的新聞,讓人大跌眼鏡。 江柚活得瀟灑肆意,大家都很羨慕她的那樣隨心所欲的生活。 不在乎流言蜚語,不是誰都能做到她那樣灑脫。這事兒也就只有她能干得出來。 江柚和程雅不合的事情,劉靜不是不知道。 于私,劉靜當(dāng)然希望選江柚作這期封面人物。美嘉雜志一直走潮流搭配的路線,與江柚合作可以說是非常貼切這期主題。 光就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蛋,保準(zhǔn)兒能給雜志吸引一部分的男性群體,這無疑是為雜志打開新市場。但跟她綁在一條船上,要冒的風(fēng)險太大。 于公來說,程雅不是很適合這期主題,但又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經(jīng)過再三權(quán)衡,她最后還是選擇了程雅。 劉靜此刻的內(nèi)心動搖了一下,也僅僅是一下,就將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拋在了腦后。 今天特意找江柚出來喝下午茶,是想要找機會跟江柚把事情說一下。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劉靜認(rèn)為江柚應(yīng)該能理解自己。 孫夢曉和潘蓉一離開,劉靜在心里斟酌了下用詞,簡單平靜地敘述道:“我準(zhǔn)備做一期宜市名媛的主題,在你和程雅中,我選了程雅。” 江柚嘆息一聲,“我真失望……” 聞言,劉靜詫異地看向江柚。 又聽她說:“我失望你會特意向我解釋,難道我會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么?” 話說一半,劉靜還真被江柚驚了一驚,無奈笑笑,“我來知會你,還不是怕你想多了?!?/br> 江柚樂滋滋,這說明什么? 說明劉靜是真把自己當(dāng)朋友,先知會她一聲,免得到時候消息傳出來,江柚一臉懵。 她是劉靜的朋友,怎么可能因為自己和程雅不對付,就去小肚雞腸的阻礙兩人合作。 自己落選的理由嘛!江柚也能猜的八九不離十。思己及人,換作她是劉靜,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更保險的程雅,而不是整天因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動不動就上熱搜的自己。 一個沒cao作好,說不定連雜志也跟著完蛋! 回到家,江母遞來一個信封,說是有人放到信箱里的。 收到訂婚宴的邀請函,江柚拿 翻開邀請函的名字又確認(rèn)了一遍。 陳華和娜娜。 陳華不就是包養(yǎng)蕭水蘭的那位陳總? 娜娜,應(yīng)該是陳總的那位正牌女友,沒想到這兩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要談婚論嫁的地步。 渣男賤女配一對,江柚衷心祝福她們兩位百年好合,白頭偕老,千萬不要再出來禍害其他人。 至于對方為毛會給自己發(fā)邀請函這種cao作,江柚不太懂,也懶得去想。 對方混的圈子跟她混的圈子截然不同,若是朋友倒無妨。又不是認(rèn)識的人,去參加這種渣男賤女的訂婚宴,就是自降身份。 扯掉臉上的面膜,邀請函和廢棄的面膜,一道被她隨手塞進了紙簍里。 畫設(shè)計稿忙到深夜,江柚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鐘。 簡單整理一下,習(xí)慣性地留了一盞臺燈,江柚便躺到大床里睡美容覺去了。 半個小時后,房門從外面被打開,江母掃了床上睡得香甜的閨女兒,又看見臺燈還亮著,進屋里把燈關(guān)了,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半夜,江柚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看見屋子里黑漆漆的,登時瞌睡都嚇沒了。 驚坐起來,摸到放在旁邊的手機,才找回了一魂一魄。 睡覺總愛留一盞燈,是她保留了十幾年的習(xí)慣。 若是沒有燈,她根本無法安睡。重新開了臺燈,一夜翻來覆去,睡得極不踏實。 一大早吃早飯,還被江佐毒舌地?fù)p了一通。 江母極護閨女兒,一看江柚眼下的淡淡淤青,心疼極了,立馬拽著江佐的耳朵把他趕去上班。 沉寂了很長時間的sf男團突然上了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