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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說是姐夫干的,她是死了干凈,姐夫跳進黃河怕也洗不清啊?” 劉氏氣得抬腳就踹他,“我打死你個不懂事的!有你這么往自己人身上潑臟水的么?!” 趙氏也覺得兒子不對,但是見女兒這么打兒子。她又不干了,“大妮,你兄弟話糙理不糙。這事可得弄明白了才成?!?/br> 話說到這個份上,眾人誰也不攔著,反而催促讓王胡氏問明白。明擺著的,再攔著就怕被懷疑和鄭寡婦有染或者家里人跟她不干不凈的。 王胡氏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鄭寡婦低頭不說話。 “大伙出個人,去請里正,去衙門叫官爺來??此龔埐粡堊?!” 張氏搖搖頭,“別去了,里正今天早上帶著一幫子人拉著糧食到縣里繳租去了?!?/br> 趙世財?shù)哪镉H聽了一跺腳。走到胡氏身邊與她咬咬耳朵。王胡氏點頭,走到鄭寡婦面前踢了她一腳,“說!那個野男人是誰,說了我就饒你這一回。讓老鄭家把你領(lǐng)回去!” 鄭寡婦抬起頭。盯著婆婆,“我不信你!” 王胡氏:“哼!起碼老娘給你個機會,讓你見見你娘家那幫子人!” 鄭寡婦眼神漸漸清明,是啊,見到娘家人沒準(zhǔn)還有活命機會。 “是,是青山客棧里的梁有思梁公子?!?/br> 眾人一聽,又是嘩地一聲議論開了,“這怎么可能啊。梁公子我見過,那可是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讀書人啊!” “就是啊。人家怎么可能看上你!你可別胡說?!?/br> “梁有思是誰啊,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么?”劉南又喊道。 柳氏附和,“就是,老娘我去!我早就看著那個姓梁的不像好東西!” “我也去,我曉得他住哪!”胡氏趕緊跟著。 “我也去,我也去。”人群里又站出幾個人,隨即四五人氣勢洶洶地向著山坡東邊的牡丹園子跑去。 不大一會兒,就拉著一身白衣的梁有思過來了。 鄭寡婦看到梁有思,努力爬起來,“梁公子,梁公子救我!” 梁有思被推到人群中間,看都不看鄭寡婦一眼,怒道,“小生好好的在客棧讀書,你們拉我過來作甚!” 鄭寡婦抓住他的衣擺,“梁公子,是奴家啊!咱們的事兒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她們要把我打死,還好您來了,嗚嗚~~” 梁有思一甩衣服掙脫開她的手,低頭看看鄭寡婦,又看看自己白衣上的泥手印,厭惡地說,“你這婦人好生奇怪,小生來這北溝村乃是探訪牡丹園,找尋青山客的,與你素未平生,和你之間又能有什么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事情?” 皮猴一踹他的屁股,“裝什么鬼!你們說話我可看到過!鄭寡婦說懷了你的孩子!” 梁有思被皮猴踹倒在地,一身白袍也臟了,見眾人這樣,他還是咬死不松口,“小生冤枉,冤枉?。 ?/br> “人都在這呢,還能冤枉了你去!” 王胡氏踩了梁有思一腳,問鄭寡婦,“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他!” 鄭寡婦見了梁有思的態(tài)度,心更涼了,咬牙切齒道,“就是他!是他主動勾引我的!” 梁有思掙扎著站起身,捶胸頓足,“好你這無知村婦,小生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樣冤枉小生!你,你有何證據(jù)說是小生干的?!” “證據(jù)?這事兒怎么有證據(jù)?。侩y不成你們干事還要人給你們把風(fēng)不成?她怎么不冤枉別人就冤枉你啊!”劉南嘿嘿笑著說。 人群里也有人哄笑起來,梁有思?xì)獾冒l(fā)抖,指著眾人,“小生不與你們這幫子愚人爭論,沒想到在這青山綠水、牡丹之園讀書也能受此奇恥大辱!小生要報官,我堂堂七尺男兒,拼得血濺三尺也要為自己掙個清白!” 梁有思這樣說,眾人又有些疑惑了,難不成真的不是他? 王胡氏上前,踢了鄭寡婦一腳,“你個賤|貨,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他?” 鄭寡婦咬牙切齒地瞪著梁有思,“就是他!就是他!我瞎了眼啊,竟被這種人騙了!咳咳~~~” 張氏見此,上前問道,“這事兒怎得沒證據(jù)?你仔細(xì)想想,他身上有沒有什么地方有胎記或傷疤什么的?” 鄭寡婦也顧得丟不丟人了,伸出滿是泥巴的手指,顫抖地指向梁有思的胸口,“他,他胸口有一塊銅錢大小的紅色胎記,我看的真真的!”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梁有思的胸口, 梁有思怒道,“小生胸口并無胎記?!?/br> 眾人自然不信。 梁有思再吼道,“你們要干什么,士可殺不可辱,難不成因為這婦人一句話,還要小生當(dāng)中脫衣衫不成?!” “廢話,你不說不是你么,脫了衣裳一看不就知道了!” 梁有思搖頭,“小生雖無功名在身,但也是堂堂正正的讀書人,怎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袒胸!小生要見官!” “見你個鬼!給我脫!”柳氏叉腰吼道,“就你這惡心樣,以為哪個想看你不成!” “兄弟,上,他不脫咱們給他脫!”(。) 第四零九章 真的沒有 劉南喊完,和皮猴一齊上前就要給梁有思把衣服。 梁有思護住自己的身子,怒道,“你們敢!” 藍怡這時帶著文軒從樹林里出來,看到被眾人圍攏著的梁有思和鄭寡婦,就曉得他們的事情敗露了,厭惡地皺皺眉,就想繞過眾人回家。 梁有思看到藍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周夫人,周夫人,您快來評評理!” 他這樣一喊,眾人的視線都落在藍怡身上。 “周夫人,這幫子愚民誣賴小生與這婦人行茍且之事,您可要為小生做主!”梁有思說著,就要往藍怡的方向擠。 藍怡吐一口怒氣,抱著文軒下山坡,“你這話真是好笑,小婦人與你又不熟,你干了什么小婦人怎么曉得,又怎么給你做主?!” 眾人哄笑起來,“就是!” 鄭寡婦看到藍怡,眼神怨毒起來,尖聲吼道,“怎么沒關(guān)?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就是住在你開的客棧里的!他找我就是要打聽你的事!你們之間肯定有事兒!” “你胡說什么,住在客棧里的客人多了去了,怎么別人不出事?。∧氵@是拉不屎來怨茅房?。 眲⑹虾鸬?。 “就是,鄭寡婦,沒你這么瞎抓的!”人群里有不少是和藍怡關(guān)系不錯的,見此也嚷嚷起來。 人群里的胖子幾步上前,“周二嫂,你別聽他們胡說,是這鄭寡婦說她肚子里掉的孩子是梁有思。這廝不承認(rèn)。鄭寡婦說他胸口有胎記,偏他又不肯脫了衣裳給眾人看,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么。若是沒有胎記,他干嘛不肯給大伙兒看?” 藍怡點頭謝過胖子,“原來如此,梁有思,你一個大男人,就要敢作敢當(dāng),既然不是你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