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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可也架不住蘇木這樣的大胃王吃,沒一會兒,桌上的東西便見了底。 吃飽喝足,蘇木顧忌著自己現(xiàn)在翩翩佳公子的形象,掩著嘴打了個飽嗝,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窗外的石橋上面,兩個穿著白色儒衫的學(xué)子緩緩走了過來,蘇木離開的腳步一頓,轉(zhuǎn)過頭去目光落在那個身材頎長的身影上面。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那學(xué)子赫然便是蘇木準備去勾搭的劉彥昌。 蘇木并不認識劉彥昌,不過她認識字,劉彥昌腦袋上面頂著的那鮮紅的三個大字已經(jīng)泄露了他的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比較忙,嗯,之后大約還會有一章............ ☆、沉香救母 今日正好是休息日,朱子安早早起來之后便守在劉彥昌門前,他也不敢催促劉彥昌,生怕劉彥昌一個不高興,便不去疏影樓,那他的打算就徹底泡湯了。 朱子安在門外等得是抓耳撓腮,焦急不已,門內(nèi)的劉彥昌卻并不著急,在他看來,闖關(guān)之事何時去都可以,他要做的事情卻是耽擱不得。 照往日一般背完書,寫完字,順便寫了一首詩,做完這一切,日頭已經(jīng)升得很高了,而門外等著的朱子安終于是按耐不住,砰砰砰地敲起門來。 “彥昌兄,你可忘了昨日答應(yīng)過我什么?。?!” 劉彥昌勾起嘴角,知道這朱子安定是極了,便也不再做別的,整理好衣衫之后,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門外的朱子安早已經(jīng)是急得要命,見他這副悠閑模樣,心中有氣,然而他還需指望他去闖關(guān),卻不敢在這時候得罪他,要是他撂挑子不干了,那他可就更沒希望一睹楊三娘芳容了。 拉著劉彥昌出了書院,二人一道朝著楊三娘的疏影樓去了,行至白水橋時,劉彥昌感覺似乎有人在望著他,順著那方向看去,劉彥昌看到臨窗站著的少年。 那一刻,劉彥昌直覺自己腦子嗡的一聲響,周圍的景色似乎全部化作了虛無,他的眼里只有那少年的模樣。 色若春曉,艷若桃李。 任何詞語套在那少年的身上都顯得蒼白無力,任何語言都形容不出那少年的美麗,劉彥昌覺得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在燃燒,他不由得摒住呼吸,生怕自己現(xiàn)在所見的只是幻覺一般。 此乃紅塵真絕色! 朱子安往前走了幾步,發(fā)覺身后的劉彥昌并未跟來,朱子安皺眉,回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劉彥昌像是魔怔了一般站在那里,癡癡呆呆看著前方。 朱子安一驚,他是請他來幫忙的,現(xiàn)在就這樣算怎么回事兒? “彥昌兄,彥昌兄??!” 耳畔似乎傳來什么人的呼喚聲,劉彥昌的理智漸漸回籠,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白水橋上,身邊站著的是一臉著急的朱子安,他朝著那個窗戶的方向看了過去,剛剛的那個美貌少年卻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原來是幻覺嗎? 劉彥昌想著,不知怎么的,卻有些失落,朱子安還在詢問著他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劉彥昌找借口敷衍過去,他總不能說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幻想中的人物,把自己看得走神了吧? 朱子安聞言,放下心來,拉著劉彥昌的胳膊繼續(xù)朝前走,疏影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營業(yè)了,樓下闖關(guān)的人估計都差不多到齊了,若是去得晚了,被人搶了先,他哭都沒地兒哭去。 兩人穿過人群,走過兩條街道,最終在一棟雅致的小木樓前停了下來。 那小木樓并不大,但是門口卻排了長長地隊伍,那些人全是清一色的男子,穿著打扮皆是儒生模樣。 劉彥昌有些發(fā)懵,這是什么情況? 朱子安卻是習(xí)以為常,拉著劉彥昌老老實實到隊伍后面排隊。 前面的那些人有認識的,湊在一起低聲交流著經(jīng)驗,有另外一些手里拿著書本,搖頭晃腦地念著些關(guān)關(guān)雎鳩,與子成說之類的詩文。 劉彥昌眨眼,悄聲詢問朱子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朱子安解釋道:“來的人實在太多,疏影樓的空間不大,只能一批一批放人進去,一批完了,在進一批?!?/br> 劉彥昌看到有幾個面熟之人也在乖乖排隊,心中有些奇怪,那些人平日里仗著家中有錢,眼睛恨不得長在頭頂之上,怎么在這里也是如此老實? 朱子安說那些人不是沒有硬闖過,只是被人丟了出來,之后再也不敢硬闖,只是仍舊不甘心,每日必來報道。 劉彥昌挺直脊背站著,視線從那些男人身上掃過,心中對那楊三娘的評價卻低了幾分,這女子不論生得是何種花容月貌,這品性卻是不行,招蜂引蝶,用些計策引得男人瘋狂追捧,著實讓人瞧之不起。 如不是君子一諾,答應(yīng)了朱子安前來,劉彥昌說不得已經(jīng)掉頭離開這里。 ** 剛剛在客棧那里,蘇木打量了劉彥昌一番,覺得這人容貌長得著實不錯,雖然比不得二郎神那般樣子,可也算是個難得的美男子,想來也是,若是長得方頭大耳,歪臉斜嘴的,三圣母也不會和他相好,生下沉香了。 見到劉彥昌,三圣母還會遠么?蘇木原本打算直接從窗口跳下去的,只是如此一來,太過驚世駭俗,她還打算勾引劉彥昌,這么在劉彥昌眼前跳下樓去,說不定直接把人嚇跑了。 這么想著,蘇木便歇了心思,老老實實地繞道下樓。 誰知道客棧門開的地方與劉彥昌所在的地方完全是在兩個不同的方向,蘇木不熟悉道路,結(jié)果繞了個遠路,等找到地方的時候,劉彥昌已經(jīng)不見了。 蘇木暗恨,到嘴的鴨子飛了,沒什么比這更憋屈的了,早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剛剛就該直接從樓上跳下去,管他什么驚世駭俗的,大不了綁了劉彥昌走了就是,看誰能攔得住她。 這年頭只是在蘇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就被扔到腦后,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想的有點兒簡單了。 沒了劉彥昌,難道不會有李彥昌宋彥昌的么?誰規(guī)定了三圣母就一定要跟劉彥昌生孩子的?凡間男人這么多,有才華的也多,三圣母要是看上別的男人呢?她綁了劉彥昌也沒用。 蘇木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的想法實在是太單純了,她怎么就忘了,關(guān)鍵在三圣母的身上,她可以跟任何人生下沉香,到時候三圣母被抓,沉香長大后一定會劈山救母的,在這一出故事里面,劉彥昌扮演的角色也只是沉香的父親三圣母的丈夫而已。 多么痛的領(lǐng)悟!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無理取鬧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三圣母動了凡心,呃,簡單來說就是思春了啊!!所以即使沒有劉彥昌也會有別的人,她就是要把自己嫁出去的?。?!所以,蘇木還是要跟三圣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