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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趁著章二老爺喝醉爬上了他的床?!?/br> 聽到這里,無論是姜氏還是華錦、華琛,都緊緊的握著拳頭,嚴(yán)紹寧更是氣得要沖出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秘密 越接近最后的真相,越讓人惶惑不安。 華錦低垂著頭盯著眼前的回紋窗欞。 華琛輕拍她的肩膀,手指是微微顫抖的。 姜氏扯住情緒最為激動的嚴(yán)紹寧,干脆用帕子堵了他的嘴。 陳mama心中像是被壓上了塊兒石頭,沉重得幾乎無法呼吸。如果那個時候她不回鄉(xiāng)醒親,如果能夠重來一次,如果……她一時老淚縱橫。 就連鐘縣尉都微微走了神,提起的筆頓了頓,墨汁落下來在他面前的紙張上氤氳開來,在昏黃的燈光下就像是一滴血漬。 華蕙也緊緊的攥著拳頭…… 她那么美麗那么善良的母親,竟然就這樣被人潑了臟水。 那是生她養(yǎng)她的母親,是她這輩子最崇敬并深愛的母親。 華蕙又向前走了一步,伸出顫抖的雙手來,就連一向和善的面容也變得猙獰起來。 她真的想掐死眼前這個將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的婆子,她咬著牙,充滿了恨意,“你現(xiàn)在說這些,能還命來嗎?” 段mama嚇得三魂掉了七魄,后腦勺重重撞在身后門板上,哀嚎道:“不要啊,不要跟我索命??!不是我害死的你,是羅氏,是她在你喝的藥里做了手腳?!?/br> 眾人聽了這句,身體皆是一震,驚濤駭浪皆是在心中翻滾著,仿佛要將人吞沒。 原來這陰謀算計(jì)的背后,還隱藏著謀殺。 華錦也不是沒往這上頭想過,只是如今猜測得到證實(shí),卻是這般的難受。 鐘縣尉平時沒少受嚴(yán)家的恩惠,今日來這里本以為就是解決家庭糾紛,卻沒想到……回過神來的他趕緊做著記錄。 “快說,你們是怎么害死的我……”母親二字沒有來得及說出口,華蕙已經(jīng)聲嘶力竭,兩行淚水順著她的臉頰落下來,摸得濃重的水粉被沖刷出兩道淚痕來,在這詭異的氛圍內(nèi),看得段mama更是觸目驚心。 “我說!我都說!”段mama舉起手來,“是羅氏逼迫我找老家的一個鄉(xiāng)野郎中要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偷偷的下在了你的藥中?!?/br> 段mama又縮了縮身子,“是她逼我的,我要是不弄到這副藥,她就會要我的命。”就像她不進(jìn)讒言,羅氏就能知道有這副藥似的。 華蕙強(qiáng)忍著上去撕咬段mama的沖動,“那為什么人死后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br> “因?yàn)槟撬師o色無味,人服用了之后就會慢慢走向死亡,只能在尸體的腳心處看到針孔大小的一點(diǎn)痕跡?!?/br> “羅氏三番五次的在背后算計(jì)她的繼子繼女,為什么沒有再用這種毒藥?”華蕙強(qiáng)忍著心中悲憤問道。 “因?yàn)槟抢芍姓也坏搅搜?!而且,羅氏說過,死狀都一樣也難免引人懷疑,她還不如留著那幾個孩子像玩貓捉老鼠似的慢慢弄死他們!” “你……” “你這惡婆子!” 嚴(yán)紹寧再也控制不住,一腳踹開了廂房的門,身后重重的慣力將段mama掀翻到臺階下,打了好幾個的滾的她掙扎著要爬卻怎么都爬不起來。 姜氏也沖了出來拉住幾乎要發(fā)瘋的嚴(yán)紹寧。 “我就這么一個親姐,我還沒來得及讓她看到我當(dāng)將軍的樣子,竟讓你們就這樣禍害死了?!彼荒樀谋瘧嶋y平,英俊的臉幾乎扭曲。 華錦和哥哥也跑出來。 嚴(yán)紹寧掙脫姜氏又是一腳重重踹在段mama的身上,“狗奴才,還想把自己摘干凈,沒有你的參與,怎么能事事知道得這么清楚!” “小舅舅,先別把人打死了,她還沒在供詞上畫押呢!”華錦大聲提醒道。 嚴(yán)紹寧再抬起來的腳頓在半空中,最后踩在段mama扒在地面的手上,“快點(diǎn)畫押!” 段mama被這一腳踢得已經(jīng)昏昏沉沉,乍又看到這么多人一下從院子各個方向涌出來,心中驚懼的同時就有些犯嘀咕。 聽到華錦的提醒,她幡然醒悟,定睛去看眼前幾人,幾盞燈籠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 有影子,哪里是什么鬼魂? 剛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 段mama悔不當(dāng)初,就見一個穿著官服的大老爺手中拿著冊子向她走來。 當(dāng)然,姜氏也不忘悄聲在鐘縣尉耳邊提醒,“鐘大人,剛剛我們家小二老爺打人的事,就不要寫在案卷上了?!?/br> 鐘縣尉頷首,“嚴(yán)夫人請放心!” 說完,便走到段mama身邊,擺出一副官腔,厲聲喝道:“段氏,剛剛你所有的供詞本官都已經(jīng)記錄下來了,任你抵賴不了。馬上把人抓起來!” 鐘縣尉這一喝,段mama又身子一軟攤在地上,“大老爺饒命!大老爺饒命??!” “若想保住性命,需得證明你是從犯,而不是共犯,你明白嗎?” “老奴剛剛所說供詞全部都是真的?!倍蝝ama爬到鐘縣尉的腳邊,用最后一點(diǎn)力氣給他磕了一個頭。 鐘縣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既然這樣,先在你的供詞上畫押吧?!?/br> “畫?!倍蝝ama如搗蒜般的點(diǎn)著頭,“我畫。”她此時可管不了那么多,先保住自己的命是真的。 陳mama遞了印泥過來,段mama伏在地上伸出手指按下了手印。 眾人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依然是氣憤難平。 接下來,就要揪出羅氏這個殺人兇手了。 鐘縣尉抖了抖手中畫過押的證詞,指著段mama看向姜氏,“嚴(yán)夫人,這罪婦就麻煩貴府替我們暫時收押?!?/br> 姜氏明白鐘縣尉這是怕事情節(jié)外生枝,壞了他們的計(jì)劃,便頷首道:“鐘縣尉放心,等天亮了府上就會和知府大人打招呼,擇日押著這罪婦上德州?!?/br> 鐘縣尉頷首,“夫人想得周到?!?/br> 姜氏又忙命人準(zhǔn)備車馬送鐘縣尉回府。 這才讓人押了段mama回嚴(yán)府。 嚴(yán)府中,睡得一直不踏實(shí)的曾mama突然被人搖醒了,等待她的也是被關(guān)到柴房的結(jié)果。 軒云居正房,在姜氏還沒有帶著華錦一行人回府的時候,嚴(yán)太夫人就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