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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姜青訴抿嘴:“查到了蘇裘,你打算如何辦?” “越危險(xiǎn)的人,越不能久留。”單邪道:“讓沈長釋回地府一趟,找到蘇裘的生死簿后帶來?!?/br> 姜青訴起身準(zhǔn)備去叫沈長釋,單邪突然伸手拉住了她,姜青訴回頭朝他看過去,一陣清風(fēng)從院子里吹過,些許花香味兒順著風(fēng)傳來。 “怎么了?”姜青訴不解地看向他。 單邪頓了頓,道:“我處事或不入你眼,若你看著不悅,不如讓沈長釋陪你去柳城轉(zhuǎn)轉(zhuǎn)?!?/br> 姜青訴眨了眨眼,明白他的意思,抿嘴笑了笑說:“無常大人很溫柔,我知道的?!?/br> 即便有些事情做得比較血腥暴力,不過特殊情況,便算他cao刀必割,剛毅果決。 “我不會(huì)給無常大人添亂,人都死了,難道還能死二次?”姜青訴將手抽回,略微彎下腰看著還坐在石凳上的男人笑說:“若我覺得無聊了,便去柳城,到時(shí)候給你帶糖葫蘆吃。” 單邪眉心松開:“好?!?/br> 姜青訴伸出一根手指戳著他的額頭,抬了幾下自己的眉毛道:“不皺眉的樣子,可帥慘了?!?/br> 一句話調(diào)戲完,轉(zhuǎn)身便走,留單邪獨(dú)坐方亭,在姜青訴長廊盡頭轉(zhuǎn)身去前方無事齋時(shí),眉心又漸漸皺了起來。 第98章 人鬼書:四 鐘留花了一日的時(shí)間在云仙城中四處轉(zhuǎn)悠, 專找喝茶聽書的地方坐,云仙城中剛好也有他鐘家的產(chǎn)業(yè),加上長年在此處扎根的鐘家人告知, 蘇裘的生平, 他大概摸索出來了。 生死簿上雖有記載,卻不夠詳細(xì), 百姓口中雖有傳言,又不能盡信,兩者合二為一,才算是將蘇裘給了解得差不多了。 鐘留回來時(shí),姜青訴與單邪正在茶樓中執(zhí)子對弈, 沈長釋隔了三個(gè)桌子之外,桌面上放著瓜子一粒也沒碰,反而低頭非常認(rèn)真地研究蘇裘的生死簿, 一旦找到什么特別之處便要畫出來,整理清楚了再告訴單邪。 鐘留走近,正好輪到姜青訴落子,她這一局基本等于全軍覆沒,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了, 干脆耍賴,放下棋子不玩兒了, 然后問鐘留:“事情問得如何?” “七七八八。”鐘留道:“蘇裘原本是笛水縣的一名秀才, 頗有才學(xué),按照曾經(jīng)與他接觸過的人說, 他必然能鯉魚躍龍門,考到京都去。不過去年秋試中出了點(diǎn)兒問題,他因?qū)懺娙枇R當(dāng)今皇上,被知府打入牢中關(guān)著?!?/br> 姜青訴指著一旁的凳子讓他坐,鐘留看了單邪一眼,對方的視線還落在棋局上,表情瞧上去算不上好,沈長釋還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于是不敢坐,只搖頭。 姜青訴問:“他生平為人如何?” “為人倒是很好,聽人說他考上秀才之后便在家中院子里辦了個(gè)小書堂,周圍一些窮人家讀不起書的孩子抽空便可去他院子習(xí)字,聽他講書。他性格謙和,從不與人起爭執(zhí),與他比鄰而居的老太說他是個(gè)性格純良的孩子,不是會(huì)寫辱罵皇上詩文之人。”鐘留回。 姜青訴點(diǎn)頭:“詩文在何處?” “沒有?!辩娏舭櫭迹骸皼]人見過詩文,只是聽人說過這事兒罷了?!?/br> 姜青訴皺眉:“將詩文之事說清楚。” “蘇裘四年前便中了秀才,但卻遲遲沒再去考,直至前年秋天,皇上重新開了女子科考度,又將朝中官員大換血,他才來了興致,去年秋試便去參加了。本因在本地浙州禹城考上舉人,便可入京等待會(huì)試,不過正是考舉人之時(shí)出了問題,云仙城中人說,從禹城傳來的消息是,他眼高于頂,驕傲自滿,寫詩暗諷兩年前襄親王連帶幾十大臣數(shù)百條人命之事,罵皇上昏庸,所以剝奪了秀才之名,關(guān)入大牢了。”鐘留回。 姜青訴微微挑眉:“或許是栽贓誣陷?” “許多人都這么說,但官大于民,蘇裘不是富賈子弟,也是沒轍?!辩娏艋亍?/br> 姜青訴皺眉又問:“去年秋天關(guān)入牢中,這都過了有半年了,怎么不見發(fā)落?” 鐘留說:“沒有發(fā)落,故而才更像是栽贓嫁禍,知府不敢將此事聲張,所以關(guān)他致死,聽人說,他是十日前病死在牢中的?!?/br> “滿腔志氣無處發(fā),又受了冤枉入獄,病死牢中……難怪死后戾氣這么重,居然開始想方設(shè)法害命了。”姜青訴問:“昨日死的人,查出來了嗎?” “也查了,昨日死者是云仙城中賈員外的公子,為人囂張跋扈,調(diào)戲良家婦女,他曾因?yàn)榭粗辛艘粋€(gè)大夫的女兒,喂家丁喝□□,扔到了大夫門前說大夫賣假藥,眼看家丁毒死,害大夫氣急攻心而亡,那女兒賣身葬父,入他府中成了婢女……后來被打死了?!辩娏舻馈?/br> “十足的惡人?!苯嘣V單手撐著下巴,手指輕輕敲著臉頰,她看向單邪,對方就坐在椅子上不說話,目光依舊看著棋盤,姜青訴問他:“單大人,你的案子,你如何看?” “你都問得差不多了,還要我發(fā)表什么意見?”單邪抬眸朝姜青訴看過去。 姜青訴頓了頓,咧嘴朝他笑著說:“我這不是習(xí)慣了嗎?也算幫你忙了,省得你費(fèi)口舌,不用謝。” 鐘留頓時(shí)覺得一陣寒意爬上了背,也就只有白大人敢在無常大人這樣的臉色下開玩笑。 單邪道:“你說蘇裘十日前才死?” “是?!辩娏艋?。 姜青訴問:“有問題?” “十日內(nèi),如何研究此殺人毀魂的方法?”單邪學(xué)著姜青訴單手撐下巴,問鐘留:“給你十年,你能想得到嗎?” “……我,我想不到?!彼F(xiàn)在用的捉鬼降妖的陣法都是以前祖上傳下來的,能全都學(xué)會(huì)已然不容易,還要自創(chuàng)?而且時(shí)間太短,不過十年,如何創(chuàng)得了? 姜青訴一愣:“你是說,他背后有人在幫?” “許多事都有蹊蹺,這么多案子下來,哪一樣不是背后有人在幫?不光是你來十方殿,在你到十方殿前,便有許多案子少了這關(guān)鍵的線索?!眴涡暗溃骸拔以岀娏舨檫^,不過不管是一年,還是十年,哪怕是一百年,他也查不出背后的蹊蹺?!?/br> 鐘留臉色一白,立刻道:“是我無能?!?/br> “不是無能,而是年輕?!眴涡皩⒆约旱暮谧优c姜青訴的白子換了一邊,然后自己執(zhí)著白棋落在了棋局上,給了姜青訴一個(gè)眼神,姜青訴的臉上立刻掛上了笑,如此便是單邪身處險(xiǎn)境,她的局勢一片大好。 “深知十方殿之事?!眴涡奥湎乱蛔樱嘣V緊跟而上。 “能找到可利用之人?!眴涡坝致湎乱蛔?,姜青訴微微皺眉。 “還會(huì)這么多古老的法術(shù)?!眴涡疤ы嘣V看去,姜青訴的嘴都抿著了。 “而今居然研出我不曾見過的毀魂之法,被毀之人,不入陰陽冊?!眴涡暗陌鬃訉⒔嘣V的黑子包圍,姜青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