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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是正在偷笑的喬時月。 他瞬間覺得自己起床的方式有些不正確,好想要回去重新起一起。 恰好司空摘星也有這個感受。 司空摘星輕功雖好,武功只是一般,更別提還有喬時月這個“豬隊(duì)友”,對上李尋歡眾人壓根沒有半分勝算,當(dāng)下決定束手就擒。 司空摘星出入江湖這么久,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毫無還手之力的感覺。他武功平平,但真的與旁人對上時絕對不會火拼,找個間隙溜走才是正道,誰都知道他比一條魚還要滑,逃走了就再沒捉住的可能,故而這么多年才算一番風(fēng)順。 誰能想到…… 李尋歡早就知道他這一大特點(diǎn),趁喬時月捉住他的時候,便點(diǎn)住了司空摘星的xue道。好個猴精,這時候上天無路、下地?zé)o門,只能接受審訊。 還未等葉城主開口,司空摘星便要搶先招供,“小月亮,我可沒有害你,是想救你啊?!?/br> 喬時月道,“救我?救什么?” 司空摘星道,“我聽陸小雞那個混蛋說你大難不死,當(dāng)然不能讓你再卷到麻煩當(dāng)中,才好心想要救你的嘛?!?/br> 葉孤城道,“你不妨說說我們白云城要有什么麻煩?” 司空摘星道,“說也可以,最少三四天之后再告訴你啰?!蓖低踔踝钪v信譽(yù),絕對不會將買主提前透露出來,就算逼問他的那個人是天王老子也不成。 李尋歡道,“那你總可以說出來要偷的東西是什么吧” 司空摘星聳聳肩道,“無可奉告” 這個小偷講信譽(yù)的真讓人又愛又恨。 第八十六章 與其說白云城要惹上麻煩了,還不如說司空摘星本就是一個大麻煩。 自從那日他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之后,就絕口不提那件事,一心一意折騰城主府上上下下的人找樂子。別看這個猴精被封住了武功,搗蛋的功力可是一點(diǎn)都不見少,不是葉孤鴻第二天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畫了個滿臉花,就是郝流洗完了澡找遍全家都找不見一條褲子,張大媽的廚房里所有的調(diào)料都變成了鹽…… 整的李尋歡都在反思,自己那天究竟點(diǎn)沒點(diǎn)住司空摘星的xue道。 這天陽光正好,太陽終于舍得從重重烏云背后現(xiàn)身,火紅的一團(tuán)把花園里的常青藤都照出了盈盈的綠色,顯得天氣格外溫暖,懷疑是不是春天就要來臨。 平常時候大家本都應(yīng)該在曬被子,今天府內(nèi)的各家各戶卻都把房門緊鎖,唯恐司空摘星又想出什么整人的點(diǎn)子。他們怕麻煩,喬時月可不怕,反正司空摘星被點(diǎn)了xue道,這下怎么也沒她跑的快,她早已暗暗下定決心,司空摘星若是敢弄她的被子,她就敢把那個猴精的被子搶來蓋。 趕巧了司空摘星今日沒了樂子,正閑得無聊,見喬時月抱著被子過來了,便上前搭訕道,“小月亮你說葉孤城的腦子里是不是有包,怎么平白招這么多算命瞎子來?!?/br> 喬時月邊把被子搭在繩上邊道,“不只是葉孤城,我看著李尋歡的腦子里也一并有包?!?/br> 司空摘星聽到喬時月罵抓住他的這兩個人,開心的都要跳起來,分了一小把瓜子給喬時月道,“怎么個有包法?” 喬時月拉著他在亭子里坐下,道,“你把這里折騰的雞飛狗跳,還什么也不肯說,我若是他們早就放你走了,說起來咱倆差不離也能算個同門嘛?!?/br> 司空摘星聽了不禁大為感動道,“小月亮就是會說話,當(dāng)初為師為了教你撬鎖,可沒少下功夫。” 喬時月卻忽然有些不悅,“那你做什么要把我抓走,還非說是為了我好?” 司空摘星有些了然道,“難不成你是來向我打聽情報(bào)的,我的嘴巴可一向很嚴(yán),你問不出什么來到?!彼@然對此非常自信,將瓜子剝出來仁之后拋到天上去,再用嘴接住,玩的不亦樂乎。 喬時月對自己有自知之名,也不愿費(fèi)勁心思去打聽什么麻煩,但見他這般神態(tài),便打算與他糾纏一番道,“司空摘星嘴巴嚴(yán),卻擋不住我接下來的一句話?!?/br> 司空摘星道,“什么話,說來聽聽。” 喬時月站起身來背著手故弄玄虛道,“你當(dāng)真要聽?” 司空摘星道,“當(dāng)然?!?/br> 喬時月咳嗽了兩聲拎起范兒來道,“楚留香收了我做徒弟?!背粝愕妮叿輧捍?,按理司空摘星要尊稱他一聲師叔祖,可他二人在江湖上本是齊名,歲數(shù)也差不多大,司空摘星怎能平白被占這個便宜,故而有盜帥處無盜仙。 打蛇正要打七寸,這番話可算一石激起千層浪,司空摘星若是沒被封住xue道,現(xiàn)下早就跑出了十萬八千里,他翻身跳出小亭問道,“此話當(dāng)真?” 喬時月點(diǎn)頭,“千真萬確?!狈凑究照怯植皇莻€大姑娘,滿嘴跑火車用不著擔(dān)責(zé)任。 司空摘星搖頭道,“不可能,那個老東西見到女孩子都高興的忘了自己姓什么,哪里會有心思教你輕功?”他明明比楚留香還要大上兩歲,卻偏偏要管他叫老東西。 喬時月道,“你若叫我一聲小師叔,我便告訴你他為什么會收我為徒,怎么樣?”她的輕功哪里是楚留香教出來的,分明是陸小鳳追出來的。 這以一賠萬的買賣司空摘星哪里肯做?扭頭便跑。 今不比昔,他此時怎能跑得過喬時月?只三兩步便被喬時月攔了下來,“你可不許走,要么叫我聲小師叔,要么告訴我前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情此景,司空摘星在心里把楚留香罵了個狗血淋頭。 可憐風(fēng)流倜儻的盜帥楚留香,人在家中坐,罵從天上來,好歹還白撿了一個小徒弟,也不算太虧。 司空摘星見實(shí)在躲不過便道,“我派拜師時都有個考驗(yàn),我看他見你是個女孩子,也沒忍心對你下手,這可不行?!彼麄兣呻m然人丁稀少,但是哪個提起自己的師父,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看喬時月這副表情,說什么也不像受過那遭罪的,這怎么行? 喬時月沒見過這些,她確實(shí)沒有拜過什么師,正擔(dān)心是不是被看出破綻的時候,一包白色的粉末從頭頂上便灑下來了! 等她把身上的粉末抖落干凈,眼前哪里還有司空摘星的影子。 喬時月這天下午足足洗了七八遍澡,還是覺得身體從上到下都在癢,像是無數(shù)只蚊子商量好了才咬她,身上沒有一處不癢的地方。 李尋歡按住她的左手道,“別再抓了,再抓身上的皮都要被你抓掉了?!?/br> 喬時月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她這時又怎么控制的住,另一只手緊跟著就放下了筷子,四處撓了起來。 癢癢粉這種東西哪會有解藥,只能忍到藥效過了才會好。 李尋歡見狀也無心吃飯,只好皺著眉抱喬時月坐到一旁,摁著她的雙手不讓她再動作。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