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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灼熱的紅光,刺得黃鼠狼睜不開眼睛,就在這時宋朗飛快現出手中的匕首準備直刺黃鼠狼的胸膛。 可就在這時,黃鼠狼猛地后腿兩步,一股濃重的惡臭頓時撲面而來,宋朗下意識捂住鼻子,一團霧氣中那只黃鼠狼已經消失不見了。 所謂一屁定生死,不管黃鼠狼有沒有化形,能夠救它于水火的,就是它的屁…… 稍不留意就讓這妖怪給逃了!宋朗有些氣悶的看著手中扯下的那副人皮,有些嫌惡的將其扔在了地上,他忽然發(fā)現,地上有一灘新鮮的血跡,剛才光線太暗,他看準黃鼠狼的胸口便直接刺了過去,眼下看來,那個妖怪雖然逃了,但也沒落著什么好處,估計傷得不輕,逃不了多遠。 A市某豪華套房里,男子剛從浴室出來,身上的水跡還沒擦干便隨意裹了條浴巾出來了。 而舒適的大床上剛才還全是“戰(zhàn)斗”痕跡此刻已經被人清理得十分干凈。半開著的窗戶讓屋里的味道也散了不少,只有迎面而來涼爽的晚風。 剛剛發(fā)/泄完欲/望的段景榆舒服的躺靠在沙發(fā)上,愜意的輕抿了一口紅酒。最近處于發(fā)/情/期,雖然能跟他交/配的同類少之又少,但人類女人也不錯,起碼他只要動動手指,喜歡他的女人就會前撲后繼的涌過來,雖然她們的耐受能力遠遠比不上妖怪,但好在助理給他找的女人還算出色,想到今晚香/艷 銷/魂的體驗,段景榆眸光一黯,俊顏浮現一抹淡笑,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男子愜意地翹著二郎腿,慵懶地倚靠著柔軟的沙發(fā),欣賞落地窗外華燈初上,段景榆想了想,準備通知助理一聲可以物色下一個人選了。 就在這時,半開的窗戶忽的一開,一道黃色的身影沿著窗臺飛身躥了進來。 察覺到異常,裹著浴巾的男人迅速坐直了身板,眸光一冷看向跳到他正對面的黃鼠狼精。 當看清突然躥出來的東西是黃鼠狼,段景榆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但看到這妖怪時心里還是不大舒服! 眼前的黃鼠狼精身受重傷,此時變出原形趴在光潔的大理石瓷磚上一動也不動,段景榆蹙眉不悅的看向它,長腿一邁走過去看了眼才發(fā)現,匍匐在地上的黃鼠狼精此時渾身都是血,好像胸口那處受了重傷,鮮紅的血液蔓延在 地板上宛如一朵綻開的血花。 不管段景榆之前對它再怎么不爽,此時看它這么虛弱,想幫它可內心終究有些抗拒,于是他不大情愿地為它輸送了點靈力,等它能喘氣了,得趕緊把它轟走。 段景榆和這只黃鼠狼精認識還是經同類介紹的。同類說這女人不僅長得美,而且床/上功夫了得,雖然不是/處,但也算尤物了。段景榆那時剛被程啟安從醫(yī)院扔出來,長期處于發(fā)/情/期卻得不到疏解,于是腦震蕩剛一治好,他便依朋友介紹,迫不及待地跟這只黃鼠狼精滾/床/單了! 果然如朋友所言,這妖怪雖然是只黃鼠狼吧但人形的她膚白貌美大長腿,豐/乳/肥/臀,身材一級榜,段景榆跟她干柴烈火,昏天黑地了一段時間,差點把拍戲工作的事都給耽擱了。 然而這只黃鼠狼精接近他的目的卻一點都不單純,在一次滾/床/單的時候,段景榆忽然意識到,自己體內的靈力正在以緩慢的速度流動,當他意識到是這只黃鼠狼精在他欲/念鼎盛時吸他的靈力,段景榆二話不說,暴怒的將其一腳踹下了床! 就因為偷靈力的事,段景榆跟這只黃鼠狼精劃清了界線,然而這還不是令他覺得膈應的,最最讓他受不了的,便是這只黃鼠狼精其實是個男人! 妥妥的帶把的漢子啊! 知道這只黃鼠狼精是男人的時候,是因為段景榆當時看到這只黃鼠狼精在和圈內一個出了名的gay在搞/基,是真的在進行“澆花”動作。 段景榆一眼就看出趴床上的那個男人是只黃鼠狼精,而且還是與他十分親密的那只…… 對于這只可男可女,能隨意轉換性格的藥物,段景榆每每想到它都吃不下飯,覺得惡心吧但又吐不出來,覺得膈應吧又滿是心酸…… 說真的,他對這只黃鼠狼是恨得牙癢癢,就想抽他丫一個大嘴巴子! 段景榆本想直接將它從十樓扔出去,但看它傷得這么重,倒也不想趁人之危,落人話柄。 當給它輸送了一點靈力以后,段景榆見黃鼠狼精能喘氣了,于是二話不說罵道:“趕緊滾!” 黃鼠狼精卻跟沒聽見似的,晃晃悠悠從地上慢慢站了起來,好在胸口的血止住了。 只聽它沙啞著聲音開口問道:“這么討厭我,為什么還要救我?” 說話的聲音是女聲。 呵,這個男人還真是口嫌體正直。 段景榆不耐煩地瞪它一眼,兩道眉毛皺成一團,臉色極其難看:“勞資不想趁人之危,以后別來找我!” 兩人斷絕關系都好久了,這家伙居然臉這么大還主動找上門,段景榆越想越不爽! “我喜歡你,不找你找誰?” 黃鼠狼精舉起爪子舔了舔血跡,它的聲音聽著虛弱,可說出的話似乎格外認真。 這話一出,段景榆的菊花猛地一緊,胃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 “你給我滾滾滾!” 它要是再說一句,段景榆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動手。 “你得給我安排個地方,我暫時需要避一避?!?/br> 黃鼠狼精淡淡開口,對段景榆的態(tài)度仿若未見。 就在段景榆準備擼起袖子破口大罵的時候,聽到黃鼠狼接下來的話,頓時疆在原地。 “我有咱倆的動作視頻,加長加粗特寫版都有?!?/br> “你喜歡的姿勢我也有?!?/br> “你的聲音非常性/感?!?/br> “我失眠的時候看視頻才能入睡……” 黃鼠狼精沉著冷靜的一句接著一句,段景榆聽了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他腳下卯足了勁直接踹向地上的黃鼠狼。 淡黃色的矮小身影頓時被他一飛腳踢到墻上,然后彈到地上。 沒想到昔日對著它叫寶貝的人,下手居然這么狠,黃鼠狼精被他暴力一踹,渾身就跟要散架似的,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蔓延至全身,此時它強支起眼皮,愣是吊著半口氣。 “你、你殺了我也沒用……那些視頻遲早會公布的……” 段景榆眉眼間一片冷色,彎起的唇角滿是譏諷,沒想到,他居然被一只臭烘烘的黃鼠狼給擺了一道。 男人滿是怒火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只半死不活的黃鼠狼,攥緊的拳頭極力抑制住不斷冒出的殺意。 “你等著。”一字一語幾乎是他咬牙切齒吐出來的。 段景榆有一套房子目前沒住人,他現在怒火中燒,但為了保全利益,他還是去給它找那棟房子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