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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全壘打?” 原來……珩哥和廖暖姐是這么開放的人? 本要掛在門后的外套便被丟了過來。 沈言珩皮笑rou不笑:“敏琦,皮癢了吧?” 敏琦:…… 怎么錯全成他的了?! * 第二天廖暖坐在會議室開會時,走了兩次神。 她工作態(tài)度向來認真負責,以往從不會在開會時分心,尤其是在面對這種惡性案件時。 埋頭盯著案件報告,原本還想認認真真參與討論,可想著想著,思緒就飄到九霄云外……的沈言珩那。 昨天的發(fā)展太出乎她的預料。 她聽說過沒來得及實施的計劃,但卻沒怎么聽說過還沒來得及制定的計劃,她就這樣搞定沈言珩了?那可是各方面條件都屬上乘,自身是塊臭疙瘩的沈言珩。 用沈言珩的話說,他和她結婚,各取所需,十分和諧。 他說這話時,只是單純的認為重新熟悉一個人結婚太麻煩,而廖暖卻自動理解成其他方面的需求,比如……在床-上。 今天廖暖一整天都在思考沈言珩這句話。 他是在暗示她什么? 還是希望她主動? 哦天,十分糾結。 第29章 愛生活愛。 離夢琳被害已過許久,如此殘忍的分尸手段引人注目,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成為晉城人飯后茶余的閑談話題。分尸不是普通的殺人案,晉城地界小,以往治安也算不錯,現(xiàn)在發(fā)生如此駭人聽聞的兇殺案,引起不小的轟動。 調查局的壓力也隨之而來。 限期破案,穩(wěn)定民心。 最開始,調查局的視線都集中在夢琳周邊的人,然該調查的都已調查,也確定唯一有嫌疑的奚賀并不是殺人兇手。一個月前夢琳失蹤時,他比夢琳的父母還要著急,半個月前忽然離家,也是因為晉城旁的小城似乎有人見過夢琳。 不過已證實,是假消息。 如果不是熟人下手,那案子就難辦多了。若兇手壓根不認識夢琳,與夢琳也毫無關聯(lián),能在時限內(nèi)找到他的幾率與普通人登天的幾率相等。 案子被打回遠點,現(xiàn)在唯一能確認的,就是夢琳是在一個月前,放學的路上與親人朋友失去聯(lián)系。 會議結束,廖暖回到辦公室。 倒也奇怪,開會時她總會胡思亂想,但一回到自己的小辦公桌上,腦子里倒是只剩下案子了。 坐在位置上冥思苦想。 兇手到底有什么非要分尸不可的理由,這么做是因為恨還是愛,在被兇手綁架的一個月里,夢琳曾遭遇過什么。 虐打是肯定的,強-jian也有,也許…… 兇手只是渴望從施虐中得到快樂,至于殺死夢琳,完全是意外。意外已經(jīng)發(fā)生,心理素質弱的人或許會報警自首。而那些心理素質強,本就有犯罪心思的人,或許會竭力思考下一步行動。 如何脫罪。 如果廖暖選擇分尸,那么她的目的一定是拖延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間,但凡有拖延時間的行為,就證明兇手一定與夢琳相識。因為一旦尸體被發(fā)現(xiàn),通過種種線索,探員很快就會找上他。 可這位兇手明顯不是為了拖延時間。 尸塊被丟棄的位置相隔太近,如果廖暖去處理,她一定會把尸塊藏的更深,距離更分散。也不會扔到學校附近,那樣太容易確認尸體身份…… 他一點都不害怕尸體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但還是分尸了。 廖暖腦子頓了一下。 腦中模模糊糊有什么東西閃過去,她還沒來得及抓住,肩膀便被人用力拍了一下。 接著,拍她肩膀的人一屁股坐到桌子上。 廖暖抬起頭,看見表情擰巴在一起的楊天驕。 她不算標準的美女,但長相大氣,此刻卻因氣惱,五官都已扭曲。 鼻尖還在冒汗,她把文件袋當成扇子,不住的扇風。 一邊扇一邊惱:“你說奚賀那種人渣,不多關幾年怎么行?直到現(xiàn)在,他還認為自己的行為沒有問題,什么雖然最開始是強迫夢琳,但后來她都是自愿的。他媽的,他給我自愿一個看看?!” 惱的不行時,楊天驕喜歡爆粗口。 看見楊天驕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奚賀的模樣,廖暖便忍不住想笑。 楊天驕其實還瞞可愛的。 吐槽了大半晌奚賀的罪行,楊天驕捅了捅廖暖:“剛剛我聽喬隊說,打算換個方向查案,他叫我進去說自己的想法。唉,你知道我的,比較適合體力活,你跟我說說你的想法唄?” 目光期待。 楊天驕和喬宇澤這種“考核”般的相處模式,已經(jīng)持續(xù)很久。每一個案子,喬宇澤都會單獨叫楊天驕過去詢問有關案情的看法,原因無他,楊天驕在這方面的敏感度,實在太遲鈍。 她平時只做做基本的調查工作,思考方面就不太行了,喬宇澤是有意鍛煉她。 廖暖不能破壞喬宇澤的好意。 開口答:“你聽說過綠河殺手嗎?” “專殺女人的那個?” “殺人小丑呢?” “……喜歡絞死人的那個?這和夢琳有什么關系嗎?”楊天驕摸不到頭腦。 廖暖微微笑了笑:“我覺得……兇手即將接過他們的接力棒?!?/br> 話繞了幾個圈,楊天驕便懵了:“什么意思?是說兇手還會繼續(xù)殺人?……是連環(huán)殺手?”這種只有新聞里才會出現(xiàn)的名詞。 廖暖表情逐漸轉為嚴肅,點頭:“你看,兇手殺害夢琳后的分尸步驟,其實是完全可以省略的,毫無意義,如果他是想脫罪,他完全可以把尸體扔的再遠一點。從他把尸塊扔在學校周圍上來看,分尸不是為了擾亂調查視線,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頓了頓,降低音量,“獲得心理上的愉悅?!?/br> 說這話時,廖暖表情已經(jīng)變成嚴峻,楊天驕只看了她一眼,便開始起雞皮疙瘩。身子抖了抖,嫌棄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廖暖一眼:“胡說八道吧,誰會覺得分尸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惡心死了?!?/br> 她摸了摸發(fā)麻的胳膊。 廖暖搖頭:“連環(huán)殺人兇手就是通過謀殺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