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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把他當(dāng)作真正的孫家子弟來教養(yǎng)。 可還是有哪里不太對勁... 小書童想得卻十分簡單,止不住的為孫平感到高興:“少爺!老爺很喜歡您呢,您終于苦盡甘來了!” 孫平不言不語,只覺腳下的路一望無際,實(shí)在是沒有盡頭。 **** 輔國大將軍府,李文柏躺在床上一夜無夢,現(xiàn)在事情緊急,王行之以籌備覲見圣上為理由準(zhǔn)了他三天假期,讓他專心在賀府處理家中事物,往常每日都準(zhǔn)時送來的書冊昨日卻沒有見蹤影,似乎也在昭示著風(fēng)雨欲來。 天已經(jīng)亮了,李文柏卻半點(diǎn)起床的意思都沒有,頭頂天花板上的雕花樸實(shí)威嚴(yán),細(xì)看去似乎是陣前殺敵的花樣。 昨日想了整整一夜,李文柏的心情如今無比沉重。 所謂人證物證具在,人證,肯定是花錢收買了李家工場中人,讓他們作證說手里的材料配方的確都是從他人處搶奪而來等等。 所謂物證,除了配方之外不做他想。 凡配方者,都屬于不可外傳的商業(yè)秘密,除了心腹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如果能拿出和他工場所用完全相同或大體相似的配方,幾乎就能定了他欺世盜名之罪。 因?yàn)槟苡羞@配方的,除了他李文柏之外,就只有配方的“原主人”了。 雖然還不知道他們拿到的究竟是哪種制品的配方,但按最壞的打算來看,很可能除了后來在軍中所作之物外,所有的配方都到了幕后之人的手上。 聽起來荒唐,但也并不是不可能。 李文柏緩緩閉上眼,還真是有些麻煩... 現(xiàn)在阿大他們都不在,李文柏的手里沒有可用之人,要向賀飛宇借人一用嗎? “李少爺,顧大人來了?!蓖忾g下人恭敬的嗓音響起。 “這么快。”李文柏翻身坐起,“請顧大人在外間稍后,我稍作洗漱就來。” 下人應(yīng)下一聲,隨即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在早已備好的溫水中暖了暖手,李文柏的表情有些沉重。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僅僅只是針對他一個人的陰謀,那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顧文此時來找他,說明是查到了另外的一些事情。 明日就是朝會,阿大他們?nèi)匀粵]有消息,不知道是否來得及... “好小子,讓我好等!”顧文一巴掌搭在李文柏肩膀上,“知不知道外面因?yàn)槟愕氖露伎祠[翻天了,你小子倒好,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來?!?/br> “師兄...”李文柏苦笑。 “行了,言歸正傳?!鳖櫸妮p咳兩聲,很快端正了表情,“老師擔(dān)心你的情況,特地囑托我來看看,現(xiàn)在看來你過得挺好?” “謝老師關(guān)心?!鳖櫸臎]擺什么官員的架子,李文柏也就隨意地坐在對面,“昨日想了一夜,大概想明白問題出在了哪里?!?/br> “想也知道,你那個工場出內(nèi)鬼了吧?”顧文嗤笑,“平日里心高氣傲眼高于頂,一點(diǎn)不把我這個師兄放在眼里,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卻原來是個連自家工場都管理不好的毛頭小子。” 這人說話專戳人痛處?李文柏一口涼水哽在喉間:“師兄此來,不會是特地為了嘲諷師弟的吧?”所謂的物證確鑿,定然是自己這邊出了內(nèi)鬼。 “當(dāng)然不是,你師兄我官拜吏部郎中,怎么可能有這么閑?”顧文的鼻孔都快懟到了天上,“李文柏,我來問你,你對這次的事怎么想?” 不愧是做師兄的,事到如今還不忘隨時隨地考教提點(diǎn)。 李文柏略一思索,“我一個小小監(jiān)生,出了這點(diǎn)事竟然能轟動京城,不只是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竟還驚動了上面有頭有臉的大人,自昨日起不下十位老爺來府中求見賀將軍,指名道姓是為了師弟我,商人的地位何時如此之高了?” “看來還沒蠢到家。”顧文輕佻的神色收攏些許,“你老實(shí)說,明日朝會對峙,有幾分把握?” “如果真如師弟所想,倒不算太棘手?!崩钗陌卣J(rèn)真說道,“此前為免走漏配方,在下告訴旁人的配方并不是完整版,而是故意在其中設(shè)下了幾步陷阱,平日在工場流水線生產(chǎn)中看不出來,但如果單拿手上的配方去研制的話,會出大問題。” 顧文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你說的人我不了解,但如果真如你所言配方并不完整,那人就當(dāng)真不會發(fā)覺嗎?” “如果他動了歪心思自然能發(fā)覺?!崩钗陌乩湫?,“發(fā)覺之后,必定會想辦法得到完整的配方,于是就會動打探流水線的心思,若真這么做,只會跳進(jìn)更大的陷阱之中。” 顧文沒有追問,而是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如此說來你是十拿九穩(wěn)?若真如此,為何看你眉間憂色不減,反倒比昨日更加沉重幾分?” “師兄當(dāng)真敏銳?!崩钗陌乜嘈?,“因?yàn)槲也⒉淮_定猜想是否正確,若猜錯了,明日怕是會被打個措手不及?!?/br> 顧文何等樣人,在聽到李文柏訴苦的一瞬間就明白了其真正想表達(dá)的意思,嗤笑道:“怎么,終于想起來找?guī)熜謳兔α???/br> “師兄明鑒?!崩钗陌孛X袋,絲毫不介意在顧文面前示弱,“在下的隨從如今都不在京城,本來想找賀將軍借點(diǎn)人手,然文武殊途,以后傳出去怕是會對賀將軍不利,師兄神通廣大,想必這點(diǎn)忙還是能幫的吧?” “你這馬屁還不如不拍...”顧文無語,“說吧,要師兄如何幫你?” 李文柏湊近顧文耳邊,如此如此這般說了個遍,顧文連連點(diǎn)頭,笑道:“還以為是何大事,放心吧,今夜前定能拿到消息。” “謝過師兄。”此事定下,李文柏暫時放心下來,話題又拉回到幕后之人身上,“師兄,恕師弟妄言,這一通亂拳砸下,當(dāng)真是沖著師弟我來的嗎?” “是也不是。”顧文眼珠一轉(zhuǎn)賣了個關(guān)子,“還是那句話,師弟作何感想?” “是也不是?!币呀?jīng)是很大的提示了,李文柏微微一笑,吐出四個字:“投石問路,師兄,我沒說錯吧?” 顧文收起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上上下下打量李文柏半晌,末了終于露出幾分真心的笑意:“沒錯,老師果然沒看錯人。” 李文柏正襟危坐,示意自己洗耳恭聽。 “攻訐于你,不過是個靶子?!鳖櫸淖旖枪雌鹨唤z諷笑,“朝中文武,文以王敦茹、孫顯午為首若即若離,武以鄭爍馬首是瞻,唯獨(dú)老師、賀大將軍一文一武自成一派,只聽圣命誰也不幫,就像兩顆秤砣,雖小,卻足以破壞平衡?!?/br> 李文柏若有所悟:“而我,剛好連接起老師和賀老將軍這兩顆秤砣?可賀少將軍與老師愛女不是早有婚約?這平衡不是早已被打破了嗎,為何現(xiàn)在才...?” “說來慚愧,正是因?yàn)槟銕熜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