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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后快到朕的榻上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9

分卷閱讀289

    兩條狼不得不放棄攻勢,很不甘心地圍著楚煜轉了兩圈,嚎了幾聲,才跟著珠兒進去。

    以往珠兒見到楚煜時,那叫做一個惶恐不安,此刻見到楚煜時,只是福了福身說了聲皇上吉祥,也不等楚煜開口,她就自顧自地扭身走人。

    見此情景,楚煜主仆倆交換了一下眼神。

    陰德福一邊拭了拭被兩條狼嚇出的冷汗,一邊偷瞄著楚煜,楚煜沒好氣地橫他一眼,“看著朕干嘛?儀兒在生氣表示她是在乎朕的,朕該高興才對,你也要替朕高興。”

    “皇上,奴才高興不起來呀,奴才都被嚇死了,娘娘怎么能放狼咬皇上呀,皇上要是受了傷,滿朝文武都不會饒了娘娘的?!标幍赂U嫘挠X得他家皇上在皇后跟前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早就不是那個冷漠無情的君皇,而是懼內。

    楚煜冷哼:“朕的皇后誰敢動!”

    陰德福:……

    皇后這般膽大包天敢放狼咬皇上,都是皇上寵出來的。

    “走吧,陪朕進去,陰德福,你也別怕,儀兒要發(fā)火只會沖著朕來,朕都不怕,你怕什么?”楚煜瞧見陰德福害怕的樣子,好笑地打趣著陰德福,陰德福陪著史上第一寵妻的皇帝走進鳳儀宮,嘴里低低地回應著:“奴才也算是幫兇,奴才如果執(zhí)意把皇上帶回乾真宮,心瑤姑娘也不會……”

    楚煜兩眼閃閃發(fā)亮,說道:“對呀,一會兒就說是你的錯。”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陰德福:……

    皇上,這樣真的好嗎?

    鳳儀宮的正殿里沒有許儀的倩影,楚煜問了宮人,知道許儀此刻在承安殿,于是他帶著陰德福去了承安殿。

    許儀在承安殿擺好了酒菜,青煙和珠兒,還有兩條狼都在一旁,見到楚煜進來,不管是人還是狼都瞪著楚煜,活像楚煜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樣。

    “儀兒。”

    楚煜笑著走過來,自顧自地坐下,也不在意屋里的人沒有向他行禮,此刻他就是要向妻子解釋“出軌”的丈夫,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皇上回來了呀,讓臣妾瞧瞧,俊顏含春,滿面春風,美人侍候得不錯吧。”許儀說話亦帶著笑,只是她這些話說出來字字都是刺呀。

    從冷宮回來后,她便知道楚煜去了慶福宮。

    去就去了,反正楚煜隔三差五都要去慶福宮刷刷存在感好彰顯出他對蘇心瑤的寵愛,可是今天還傳回來消息,蘇心瑤侍寢了。

    明知道楚煜是在做戲,聽到那樣的消息,許儀還是酸溜溜的,她壓抑不住自己的酸意,真想直奔慶福宮去捉jian,最終她忍住了,在鳳儀宮等著他回來,她再找他算帳。

    到底是假戲,還是假戲真做了?

    如果假戲真做,她的寢室里已經備好了休書一封,要休了這個出爾反爾的夫君。

    “儀兒,我就是喝了點酒,并不是俊顏含春,滿面春風,我倒覺得我滿面冬風了,涼嗖嗖的?!背吓阒δ?,大手已經去捉許儀的手,許儀甩開他的手,他再次捉住,然后緊緊地握著不放,怕死吃醋的小東西一怒之下離他而去。

    當然,他心里是美滋滋的,小東西總算吃醋了,為他而吃醋。

    “心瑤姑娘親自釀的酒很好喝吧?臣妾知道皇上喜歡喝她釀的酒,特意派人去慶福宮討回來一壺新釀的美酒,皇上還要不要再喝幾杯?”許儀用力地甩掉他的大手,皮笑rou不笑地執(zhí)起了酒壺,“這些菜倒是臣妾讓青煙準備的,怕是不如心瑤姑娘親手做的吧,皇上將就一下哈。”

    “儀兒,我以前說的話,你忘記了,我是……”

    許儀替楚煜滿了一杯酒,然后放下酒壺,端起那杯酒雙手遞給他,笑瞇瞇的,“皇上請喝酒,心瑤姑娘釀的呢,臣妾可沒有心瑤姑娘那么好的本事,能釀出美酒來。”

    這話真是酸呀。

    楚煜平時醋勁也大,沒想到他的小東西真吃起醋來,那勁兒更大。

    “你們都退下?!背厦钗堇锏拈e雜人等退出去,他好好地和吃醋的小東西解釋解釋。

    青煙和珠兒看向許儀,陰德福卻低聲斥著她們:“還不走?!?/br>
    兩個人沒有說話,不過最終是跟著陰德福出去了。

    “小白,小雪,你們倆還不出去,等著朕把你們宰了燉狼湯嗎?”

    “嚎——嚎——”

    小白沖著楚煜嚎了兩聲,楚煜陰冷地瞪它,一人一狼對視良久,小白敗下陣來,不甘心地嚎了幾聲,才帶著小雪出去。

    “連狼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背相止疽宦?,再看身邊的嬌妻,她竟然執(zhí)著酒壺,連杯子都不用,就著酒壺猛灌酒。

    “儀兒?!背弦话褤屵^了酒壺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她抱過來,緊緊地摟住她,無奈又低柔地解釋:“朕以前不是告訴你了嗎,不管朕對蘇氏姐妹做什么,都是做戲的,是虛的,是假的,朕怎么可能會臨幸她們,朕也沒有那個本事臨幸她們呀?!?/br>
    許儀在他懷里掙扎著,要扳開他的鐵臂,聽著他的解釋,她冷笑:“你要是沒有臨幸蘇心瑤,慶福宮的人怎么會傳出她侍寢了的消息,還是你當場說的,說蘇心瑤侍了寢,敬事房那里都有記錄了,現在整個后宮的人都知道蘇心瑤侍寢的事。難道那些也是假的?慶福宮的宮女說了,蘇心瑤身上很多瘀青,床上還有血,你們要是沒有發(fā)生什么,怎么可能?”

    楚煜勒緊她,不讓她掙脫他的懷抱,他以額抵著許儀的額,認真地解釋:“儀兒,你忘了朕的怪病嗎?朕真的沒有碰蘇心瑤,都是做戲的。蘇心瑤身上的瘀青是她自己擰的,她床上的血漬是她割破手指弄的,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去慶福宮看看她的手,她手上肯定有傷。朕當時裝睡,其實什么都看在眼里?!?/br>
    “你說你有怪病,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怪病。”許儀哼著,不過掙扎的力道放輕了,明顯是把楚煜的解釋聽進去。

    楚煜戳了戳她的唇,“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沒有碰蘇心瑤,最多就是被她摸了一遍,她摸了我一遍,我都沒有反應,然后她就自導自演了,我是為了我的計劃,配合著演戲的?!?/br>
    許儀立即咬牙切齒,怒視著他,“她摸了你一遍?你放任她把你扒個精光再摸你一遍!”

    楚煜:“……那個,儀兒,不那樣做的話,這戲也不逼真呀。”

    許儀用力地推開他,跳下地,楚煜以為她想跑,動作神速地又把她撈回懷里,著急地說道:“儀兒,就這一次,再也不會有下次了,你別生氣,是朕不對,你要打要罵隨便你,你可別當學琉璃,朕不會讓你走的。”

    許儀掙不脫了,她放棄掙扎,而是大聲吩咐著屋外那些人:“珠兒,青煙,馬上給我準備熱水!”

    “是。”

    楚煜不太明白,“儀兒想洗澡?”

    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