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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應(yīng)該是極力地忍住了。然后這人抹掉了眼淚,走到她的小床旁邊將她抱了起來,哄道:“寶寶,是娘不好,吵醒你了,娘不哭了。” 傅望舒:“……” 自稱是她娘的人抱著她走到圓桌邊坐下了,就那么看著圓桌上的玉佩發(fā)呆,眼眶含淚隱隱有又要哭的架勢。 傅望舒看了一眼圓桌上的玉佩,然后眼睛瞪得大大的,無意中賣了一把萌。 這是一塊幼童巴掌大小、翠綠色的玉佩,上面布滿了裂痕。玉佩的花紋復(fù)雜得看不懂,可也不難看出它是成對的還有另外一塊。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是她的玉佩,她從小就佩帶在身上的玉佩,陪她經(jīng)歷了兩百多年風(fēng)風(fēng)雨雨直到她死前都完好無損的那塊玉佩。 這塊玉佩怎么會在這里,還裂成了這樣。 她伸出手去想拿玉佩,小手還沒碰到玉佩就被她娘搶先一步將玉佩收起來了,還教育她:“寶寶,這個不能給你玩,更不能吃?!?/br> 傅望舒:“……”她就沒想吃,只是想拿回自己的東西。 “咚——咚咚?!蓖饷嬗腥饲瞄T。 興許是在自己家安全的緣故,她娘也沒問是誰,直接抱著她去開門了。 敲門的是一個十四五歲的丫環(huán),低眉順眼細(xì)聲地說道:“二小姐,大少爺回來了,老爺讓大家都出門迎接?!?/br> “我知道了。” 她娘聽到哥哥要來似乎不怎么高興的樣子,打發(fā)走丫環(huán)之后沉著臉給她換了一身喜慶的衣服,也給自己換了一身,這才抱著她出門。 門外很熱鬧,她娘一家老小全在門口等著,除此之外街坊四鄰能來的都來了。人多嘴雜,她在門口聽了一耳朵的八卦,總結(jié)出了三個信息: 一、這家人也姓傅。二、這里是人界。三、傅家大郎是個修士。 怪不得這里沒有靈氣,原來是人界。 在傅望舒的記憶中她是個土生土長的修士,從來沒有來過人界。 沒讓大家等太久,傅家大郎踩著劍飛來了,降落在大門前的空地上。與此同時,傅家的大管家點燃了門口掛著的長長的爆竹,噼里啪啦的鞭炮聲不絕于耳。 傅家大郎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修??此麄兪妇o扣的雙手,明眼人都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 這兩修士在爆竹聲中被傅家人迎進(jìn)了門,圍觀的街坊四鄰對傅家人一臉羨慕嫉妒恨,他們也好想有個當(dāng)修士的兒子或者是哥哥。 修士不是人人都能當(dāng)?shù)?,需要有靈根才行。一個村、一個鎮(zhèn)甚至整個縣里也未必能有一個身具靈根的人。 盡管如此,每隔五年還是會有修真界的修士來人界招收弟子,著重招收三至七歲身具靈根的兒童。權(quán)貴人家的孩子可以放寬到十二歲,但要通過考試。 這么做也是因為人界平民的文化水平著實堪憂,不說四書五經(jīng)百家論,識字的都沒幾個。 所以這些孩子到修真界的前五年是以鍛煉身體和識字為主,修習(xí)術(shù)法為輔。也就是說體育課和文化課是主課,專業(yè)課是副課。 傅家大郎五歲的時候就去修真界了,離家十八年帶了個同樣是修士的媳婦回來,可把老兩口樂得都合不攏嘴了。 他們腳下踩著的是越國的國土。越國南方發(fā)大水,傅家大郎和二十幾個師兄弟跟著幾個師伯師叔來人界救災(zāi),也算是一種歷練。 因為離家近,只有幾百里路。傅家大郎在救災(zāi)結(jié)束后跟師父告了假帶著媳婦回了家。他不是路癡,看了眼師父給的地圖就記住了路線,精準(zhǔn)地到達(dá)了目的地。 傅望舒很憂傷,從頭到尾父母看她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樣,完全不認(rèn)識她了。沒錯,傅家大郎和他媳婦就是她的父母,兩人的樣貌和記憶中的稍顯年輕但也不難辨認(rèn)。 父母見到她是這樣的反應(yīng),她也就沒有貿(mào)然地相認(rèn),畢竟占用著別人的身體,還是找機(jī)會私下里說比較好。 傅家大郎跟父母寒暄了幾句之后就直入主題,對傅望舒的娘說道:“meimei,這就是你女兒?挺可愛的,她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了?” 傅家大郎幼時離家,一晃十八年,那年meimei才剛滿周歲。他連家在哪都忘了,meimei的名字更是想不起來,這個問題又不好問,就直接親切地叫meimei了。 傅望舒的娘對此也不介意,送上了早就寫好的傅望舒的生辰八字,說道:“小女名叫傅望舒,剛滿兩歲?!?/br> 同姓不婚,在他們生活的這個小鎮(zhèn)姓傅的多少都有點沾親帶故是絕對不能夠結(jié)親的。傅家大郎疑惑了,“怎么也姓傅?”可千萬別是他想的那樣。 ☆、君澤 傅望舒的娘就知道她哥會有此一問,不慌不忙地道:“夫君當(dāng)年是入贅?!?/br> 傅家大郎只當(dāng)妹夫是同宗同族,卻沒想到是入贅這種情況,對妹夫低看了一分的同時也有點寒心。 父母僅有他和meimei這一雙兒女,他是去修仙了可不代表不能延續(xù)香火,這就忙著招贅了當(dāng)他不存在一樣心里有一絲不快,“這怎么回事?” 那段經(jīng)歷對傅望舒的娘來說難以說出口,沒再回話。傅家大郎的爹傅老太爺嘆了口氣替她說了。 三年前傅望舒的娘年芳十六,跟傅望舒的外婆一起去廟里上香祈福,主要是去求一支姻緣簽,在回程的時候不幸遇到了一伙手持大刀的山賊。 這伙山賊不光劫財還要劫色,傅望舒的外婆想要破財消災(zāi)根本行不通。山賊們并不買賬,不光是傅望舒的娘,就連傅望舒的外婆都不放過。 好在她們出門時帶了幾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家丁當(dāng)護(hù)衛(wèi),遇到這種情況也不是全無反抗之力。家丁們奮力抵抗,然而寡不敵眾,不消片刻就死傷過半。 眼看她們母女二人就要被賊人“就地正法”,一個作書生打扮的少年人及時出現(xiàn),赤手空拳輕而易舉地打死了那伙山賊救下了她們。 眾人還沒來得及道謝,恩人就暈過去了,趕忙扶住。那伙山賊連恩人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沾到,恩人的白色衣袍光潔如新,并不像是被山賊打傷了,眾人見到這種情況也是一臉懵逼。 怎么說這人也救了傅望舒的娘和外婆還救了他們一大幫子人,不好讓他就這么暈倒在荒山野嶺,被豺狼叼走可怎么辦,就把他帶回了傅府。 英雄救美女之后緊接著又來了一場美女救英雄。 毫無疑問,這少年人就是傅望舒的爹。 因為傅望舒的爹沒有身份證,也不說來歷。此人本領(lǐng)高強(qiáng),看起來尚不足弱冠之齡,和傅望舒的娘年紀(jì)相當(dāng)。 傅望舒的娘又著實喜歡他,傅老太爺就做主讓傅望舒的爹入贅,如此一來身份戶口問題就都解決了,皆大歡喜。 傅家大郎知道了緣由,這才神色稍緩,想要結(jié)識一番老爹口中本領(lǐng)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