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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就應該馬上立刻的奪門而去,但是身體又不受控制的一動都不想動。 就在他腦子里的兩個人小人已經(jīng)打不可開交的時候。 那柔軟的聲音再一次的劃過了夜修羅的耳膜。 “在等什么?給我擦個背,就那么難么?” 這就好比,一個人站在了懸崖邊上,想跳又不想跳,結(jié)果背后就有那么一只手,從后面猛的推了一下。 理智的小人直接就墜崖身亡了。 吞咽了一口口水,夜修羅緩慢的,走到了浴桶的后面。 不過來還好。這一走近,夜修羅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烈焰焚身了。 從高處往下看去,水中。兩條修長白嫩的腿,微微的交疊著。 神秘的三角區(qū)域,若隱若現(xiàn)。 最要命的,還是一半在水中,一半露在外面的。。。 長這么大,夜修羅第一次因為女人,有些要失控了。 他拿起浴桶邊上搭著的浸濕的棉巾,輕輕擦拭著,那冰肌玉骨般的后背。 一不小心,微涼的指尖,就觸碰到了阮輕煙的肩膀。 被他這樣不輕易的觸碰,阮輕煙就感覺身子一麻。 似乎是覺察到了她的不自然。夜修羅就要把手收回來。 可是,就在他剛有這個舉動的時時候。 那柔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的手,突然就握住了夜修羅的手。 為了能把自己的相公掰直,阮輕煙把作為大家閨秀應該有的矜持全都拋棄了。 她拉著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就覆在了自己最柔軟的地方。 這一刻,夜修羅所有的理智都被女子的溫柔淹沒了。 就像是老天都要給他機會一樣。 也不知道怎么的。屋內(nèi)一直點著的燈忽然間就滅了。 突入起來的黑暗,讓阮輕煙受到了不少驚嚇。 她從水里站起身,直接就撲到了身后那個人的懷里。 “我,害怕。” “……” 摟著濕潤滑膩的身子,夜修羅倒吸了一口涼氣。 之后,就是一個綿長的,充滿了男性氣息的吻。 春宵羅帳,繾綣纏綿。 他時而霸道,時而溫柔,帶她到云端的同時,又推她進地獄。 阮輕煙雖然嫁過三次,但是每次都是連新郎的面都沒看見,更別說是去仔細的了解男人了。 而沈言對于她來說也是十分陌生的。 她雖然覺得今天晚上的沈言很不同,可,不諳人事的她又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同。 她就只能跟隨著他,任他擺布。 整整一夜,夜修羅就好像是根本要不夠一樣。 一直到外面天都已經(jīng)蒙蒙亮了,他懷里的人才累的暈睡了過去。 摟著似水的身子。夜修羅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他都干了什么? 昨天晚上還跟慕錦塵一本正經(jīng)呢,結(jié)果一晚上都沒過,就已經(jīng)把二嫂睡了。 這要是傳出去? 他在江湖上就不用再混了。 想了又想,夜修羅還是決定,暫時先離開。 等他跟慕錦塵商量過后,再做打算。 打定了主意,夜修羅就迅速的穿好了衣裳。 回頭看了一眼,依然睡的很沉的女子,他的眼光就是又變得溫柔了起來。 她哭著喊疼的聲音,好像還回蕩在耳畔; 她的柔聲低吟,過了一夜,還是清晰的回蕩在他的腦海里。 “等我?!?/br> 輕聲的說了兩個字,夜修羅就離開了。 縱然不舍,但他還是消失在了清晨的一片薄光之中。 當阮輕煙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雖然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可,她的內(nèi)心還是高興的不行。 相公還說自己不能人道,原來是騙她的。 不過,她們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她也不怕王爺會再跟相公怎么樣了。 紅著臉,就下了床,摸著自己旁邊已經(jīng)涼透了的床褥,阮輕煙就知道,相公一定是早早起來去前面坐診了。 帶著初為人婦的柔美,阮輕煙把自己收拾妥當,就是出了房門。 而此時,沈言確確實實是在醫(yī)館前廳竹簾的后面,給一個病人寫著藥方。 昨天回來的晚,沈言看見阮輕煙屋里的燈熄了,就也沒敢打擾。 其實,就算輕煙沒睡,她也是不敢進屋的。 見了面?zhèn)z人說什么呀!不說尷尬,說多了更尷尬。 看起來,她真得趕緊找個合適的機會跟輕煙說清楚,自己其實是個女人。 嘆了一口氣,就是把寫好的方子遞給了病人。 隨后沈言就是笑著說了一句,下一位。 然而,當一個身影,進了竹簾之后,把掛號的牌子扔在桌上的時候。 沈言的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怎么來了?你,你來干什么!” 第102章 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被沈言一問,慕錦塵還掛著笑容的臉,迅速的冷了下來。 他撩開衣服也沒等沈言的同意,就坐在了沈言對面的椅子上。 “本王排隊掛號,在外面等了一早上,你說本王來干什么?本王,自然是來找你看病的啊,沈大夫?!?/br> “???” 沈言一聽。就是有點亂,他好的很,哪里有什么病。 他一定是又來逼她,讓她跟阮輕煙離婚的。 都說了暫時不能離的呀,他怎么就這么不體諒人呢? 可是這話,她又不敢說,就只能低聲下氣乞求道: “王爺,你別在這添亂了好么?你健康的很,快走吧,好不好?” 因為里面跟外面就只隔著一個竹簾,沈言生怕自己說的話,會被外面聽見。所以她那好聽的聲音,被她壓的低的不能再低了。 但是,慕錦塵對于沈言的話似乎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我說沈大夫,前天晚上。你對本王吃干抹凈,怎么,才過了兩天,你就翻臉不認人了?” “……” 吃干抹凈! 他竟然敢用吃干抹凈! 明明她做的那一切都是他教。結(jié)果現(xiàn)在又來反咬她一口。 “慕錦塵,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你怎么能這么不要臉?” 她都已經(jīng)把那些色情的場面忘了,結(jié)果被他一提醒,又一個不落的全都想起來了。 “我不要臉?我哪里不要臉了?是你摸的我,是你吃的我,要說不要臉,也是你不要臉。 還有,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再問我是不是男人了,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br> “……” 再一次的,沈言被他逼的啞口無言。 她能做的就只是用那雙杏眼,狠狠的瞪著這個變態(tài)的衣冠禽獸。 看著她不再說話,只是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慕錦塵的心里就又蕩漾了。 眼前也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她伏在自己身上,紅唇上掛著晶瑩的液體。嫵媚動人的樣子。 一想到此處,慕錦塵就是不自覺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之后,他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沈言還以為他欺負完之后要走了呢! 誰知道,他不但沒走。還從桌子前面繞到了桌子后面。 俯身,就是把臉湊近了沈言的臉。 “沈大夫,本王現(xiàn)在燥熱的不行,你有辦法醫(yī)么?” 聲音伴隨著呼吸,一起傳進沈言的耳朵,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