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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出來,萬一得罪了這兩個狠人,只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大嫂請放心,高木長官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這件事情了,想必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大嫂還是先回家修整一下吧?!泵髡\看著曼麗疲憊的神色勸解道。 “你大哥還沒有醒,我哪里放心的下呀。”曼麗將明樓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 “大嫂,你回家換身衣服梳洗一下,給大哥做點(diǎn)吃的吧,大哥吃慣了你的手藝,說不定他問道香味就醒過來了呢?!?/br> “好吧,阿誠哥,你要守好他,我怕那些抗日分子在來?!?/br> “大嫂,放心?!?/br> 曼麗回到明家,迅速的梳洗換了衣服,提著燉好的雞湯就去了醫(yī)院。醫(yī)院的走廊上,曼麗與裝滿藥品的小推車擦身而過。當(dāng)曼麗繼續(xù)守在明樓的病床前的時候,醫(yī)院里傳來藤田心臟衰竭的死信。曼麗背對著房門,滿意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這是今天的二更,偽裝者快完結(jié)了…… ☆、偽裝者26 明樓受的傷其實并不重,只是因為制定如此嚴(yán)密的計劃,還要控制好爆炸的范圍確保盡量不連累無辜群眾,所耗費(fèi)的心力不是普通的大,所以他只是太累了而已。 當(dāng)明樓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透過走廊上的燈光,明樓看到曼麗趴在他的床前睡著了,他伸出手將落在曼麗臉上的那一縷秀發(fā)給她輕輕的別到了耳后??粗惖乃?,他感到無比安心,看著看著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明樓比曼麗先醒過來,早醒的他什么也不做只是靜靜的打量著曼麗,從她的眉眼直到她的唇角,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曼麗未涂口紅的唇瓣充滿了吸引力,他緩緩地湊近曼麗的唇角,終于就要吻上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明樓快速的直起身來,假裝剛剛醒來的樣子。而曼麗則充滿失落,白白裝睡了那么長時間,誰壞了她的好事,她可要報復(fù)回來。打開房門的明誠突然打了個冷顫,怎么自己早上出門明明還多穿了件,怎么會冷呢? 曼麗也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小口地打著哈欠?!按蟾纾笊?,你們醒了?大哥,南田科長和藤田長官都不幸遇難了,目前高木長官正在追查這件事情?!泵髡\見明樓醒來就忙不迭地匯報道。 “看樣子是我明某人太仁慈了,都敢在我婚禮上動手腳了!梁仲春呢?把他給我找來,他這個行動處處長干什么吃的?”明樓聽了明誠的匯報大發(fā)脾氣。 明誠支支吾吾的小聲說道,“梁處長也受了傷,現(xiàn)在正躺在醫(yī)院里呢。” 明樓一滯,“算了,你去通知一聲高木長官我醒了的事情,還有問問醫(yī)生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我想?yún)⑴c調(diào)查此次事件?!?/br> “是?!泵髡\領(lǐng)命而去。 曼麗看著這兩兄弟的這出戲,不禁感嘆人才呀,竟然在她的面前都演的天衣無縫,毫不含糊,要是放在現(xiàn)代,小金人絕對是他們的。“明樓,既然你醒了,我先回家一趟,通知大姐一聲,再給你燉點(diǎn)補(bǔ)品?!?/br> “好,大姐該嚇壞了吧,你好好寬慰一下大姐,讓她別擔(dān)心了?!?/br> “是,我知道了,明大長官!”說完曼麗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明樓看著活潑的曼麗,想著阿誠剛剛的稱呼,覺得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好。算了,不聾不啞不做家翁。再說了,難得糊涂么。 明樓在醫(yī)院里呆了兩天,醫(yī)生說既然醒過來啦就問題不大,可以回家休養(yǎng)了,明樓當(dāng)即決定要回家休養(yǎng)。“哎呀,明樓你就多住幾天么,讓醫(yī)生好好在檢查一下?!泵麋R看著明樓這么著急回家勸說道。 “是呀是呀,明樓你就聽大姐的在好好檢查一下么?”曼麗也幫著勸說道。 “大姐,曼麗我真的沒事了,醫(yī)生也說了我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你們就放心吧?!泵鳂沁吺帐皷|西邊說道,“再說了,這次婚禮的的后續(xù)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呢?!?/br> “我看你就是想要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明鏡看明樓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大姐,明樓這也是想對來參加婚禮的親朋好友們有個交代么。大姐你放心,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督促他,讓他注意休息,而且我每天都會給他燉補(bǔ)湯的。”曼麗看到明樓不停地在給她打眼色,她也就幫幫他了。 “你呀,就偏幫著他吧?!泵麋R看著剛剛還和自己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曼麗只明樓一個眼色就叛變了,即為兩個人的感情好而高興,又為明樓不聽話而生氣,但是最終明鏡還是同意明樓回家休養(yǎng)。 高木得知明樓出院后就前去探望,兩人之間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曼麗坐在一旁突然一陣疲憊襲上心頭,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呀??粗鳂堑嗡宦┑膶⒏吣敬虬l(fā)走,曼麗從后面摟住了明樓的腰。“明樓,等抗戰(zhàn)結(jié)束后我們就離開吧,去國外過我們理想中的生活?!?/br> 明樓握著于曼麗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把日本人趕出中國,我們就離開。” “好?!甭惪吭诿鳂堑谋成洗饝?yīng)道,兩人之間被一陣甜蜜的氣氛包圍著,歲月正好。 高木懷疑明樓與婚禮爆炸案有牽扯,但是苦于沒有證據(jù)拿他沒辦法,只得叫人將他監(jiān)視起來,還美其名曰保護(hù)。 而明樓給上級發(fā)秘密電報稱,藤田的死與高木有關(guān)。這次爆炸使得日本損失了好多高官,而戰(zhàn)場上還在膠著著實在派不出得力的人手來調(diào)查這件事情,只得派了一個所謂的特派員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這個特派員只是一個草包,沒有大局觀,幾下就被明樓給糊弄住了,而且明樓對他進(jìn)行誘導(dǎo),說如果高木沒了,那上海就是他的天下了。所以,在他來的第五天,就給高木定了罪,就在高木反抗的過程中又將他就地正*法了。 做完這一切,明樓長舒一口氣,上海相對來說是安全的了,一切只等時機(jī)一到…… 1940年,三月初八,宜嫁娶。明鏡帶著明臺和阿香去蘇州處理事務(wù),而明誠則被明樓派去應(yīng)付那個特派員。所以,明家大宅里只有曼麗和明樓。說出來可能不太讓人相信,雖然他們舉行了婚禮,睡在同一個房間,但是他們的關(guān)系還沒有踏出實質(zhì)性的那一步。 今天晚上,曼麗換上了鳳冠霞帔,明樓也穿上了長袍馬褂,兩個人在小祠堂里拜了堂。明樓將曼麗打橫抱起,來到了臥室里,床上鋪著的是大紅色的床單與被罩,非常喜慶。明樓還在上面撒了紅棗,花生,桂圓和蓮子,寓意著早生貴子。明樓將曼麗輕輕的放在床上,走到桌前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酒杯,兩個人四目相對,雙手相交飲下交杯酒。 看著羞紅臉的曼麗,明樓心中一蕩,一股sao動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