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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那個和親失敗的公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子。

    正這么想著,帳簾突然被掀開,來人是蘇落,她手里端一盆子水,看上去面色憔悴,約莫已經(jīng)知道家中人遇難之事,正要開口說話,被君初瑤出手止住:“噓——”她指指容燁,示意不要吵醒他。

    蘇落也是聰明人,立刻消了音,輕手輕腳放下水,對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的君初瑤擺擺手,示意她繼續(xù)休息,然后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君初瑤滯了滯手中動作,輕嘆了一聲,沒有追出去。

    有人能保她平安,卻無人能救蘇落的父母,她體會過那種切膚之痛,所以才對蘇落更加愧疚。這么一來,已然沒了睡意,她躺在床上看了半晌帳頂,覺得無趣,一個翻身,剛巧望見塌上人的側(cè)臉。

    膚白如玉,眉深若畫,高挺的鼻梁下一點薄唇半露,當真是絕美的弧度。她自覺兩世為人,雖識人不深,卻也閱人不少,仍禁不住感慨,這天下竟有生得這樣好看的男子。她前世那十二個哥哥也多的是風華絕代,卻不及眼前人三分。

    正愣神,這閉著眼睛的男子開口了:“你在看什么?”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托著下巴張著嘴的窘態(tài),忙躺平了不敢出聲,忽然又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些,他都沒睜眼,怎么會知道她方才的模樣?于是清了清嗓子道:“睡不著,隨便看看?!?/br>
    容燁睜開眼瞥了瞥她,悠然道:“原來我在你眼里長得這么隨便?!?/br>
    君初瑤一愣,明明都是梁國之人,說的都是梁國之語,他話中之意卻總得讓人多想幾分?!安徊徊唬L得不隨便,是我看得隨便。對了,那個……還要多謝世子,昨日救命之恩?!?/br>
    他臉上尚有倦色,合上眼揉了揉眉心,道:“拿什么來謝?”

    “這個……”她認真思索了一番,“我想了想,我有的東西您都有。我聽人說,江湖上的規(guī)矩,無以為報的時候要以身相許……”

    “哦?”他撇過頭看著她,卻聽她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理直氣壯地說:“可我又不會什么技藝,沒什么過人之處,大概不值什么錢。我也不是江湖人,不能隨便就把我給賣了,這還得問過我哥哥。況且您是世子,應該也不在乎這幾個錢……”

    他輕咳一聲,伸手示意她停下來,不知該氣還是該笑,半晌后問:“是誰告訴你江湖上有這個規(guī)矩的,又是誰告訴你,以身相許是這個意思的?”

    “阿辰呀?!?/br>
    “阿辰是誰?”

    “哦,正是家弟。”

    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你回去以后,最好拿他試試身手?!?/br>
    試試身手?君初瑤又陷入了沉思。

    ☆、挾持

    君初瑤出了營帳,正要一腳踩下去,突然眼角瞥見一團白乎乎的東西,慌忙收了步子,險些跌了個嘴啃泥。她扶穩(wěn)帳緣挑了挑眉,正是前些日子背棄它的那只死鳥,被她剛才那一腳嚇得渾身炸了毛。

    “你還知道回來?”她一把拎起它的腳,正要發(fā)怒,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定睛一看,這小家伙嘴里叼了三根荊條,翅膀底下兩邊還各夾了三根。

    “喲,誰教你的負荊請罪?”

    容燁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身后,一本正經(jīng)淡淡道:“要不是它帶路,恐怕我一時半會還入不了綏營。”

    君初瑤回頭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手中的鳥:“算你還有點良心。不過我也真是蠢,你長得這么白,一看就不是夜里探路的料。”說著走到桌案邊,拿起容燁的筆,蘸了墨便往它身上抹,“嗯……這樣才對,以后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
    “君二小姐?!比轃钐袅颂裘迹朴行┎粷M,“我這墨很貴的?!?/br>
    她滯了滯手上動作,笑道:“沒事,你不是說這鳥也很珍稀嘛,剛好。”說罷繼續(xù)用力地抹。

    “……”

    “蘇落?!本醅幰娞K落拎著個水桶往營外走,忙把她喚住,“你這是要去打水?”

    她點點頭,抹了把臉上的汗,沒有說話。

    “我?guī)湍惆伞!本醅幰话蚜噙^她手里的空桶,朝營地大門走去。

    “不,不用,不用?!碧K落追上來,想奪過她手里的桶,伸了伸手,又收了回去,過了一會兒又伸了伸手。

    君初瑤一笑:“這桶又不重。這樣,去的時候我拎,回來的時候你拎,總行了吧?”

    蘇落點點頭,默默跟在了她身后。君初瑤沒有回頭,不知是在自語還是在跟她說話:“人生在世,有太多無可奈何,你拼命想留住的,隨風而逝,你不想要面對的,接踵而至。當你失去心中彌足珍貴之物,你可能覺得痛不欲生,好像失去的不止是那樣東西,還有自己整個的人生??赡阌秩绾未_定,前方?jīng)]有更珍貴的東西在等著你呢?人生苦短,可為之時便努力,不可為時便信命,這樣才算活得自在,也活得沒有遺憾吧。”

    蘇落微微一怔,眼底閃過一絲訝異,半晌后說了句“謝謝”。君初瑤停下腳步,回身看著她道:“我不太會安慰人,只將心中所想講與你聽,望你能看開些。還有……沒讓你見到你爹最后一面,實在抱歉?!?/br>
    “沒關(guān)系的?!彼α诵Γ肮硬蛔屛译x開,其實也好。一來,營里的將士和鄰里替我爹爹和后母cao辦后事,我也安心。二來,沒見著爹爹最后一面,我就覺得……他好像還活著似的?!?/br>
    她說到這里隱隱有些哭腔,君初瑤攬過她的肩輕輕拍了拍:“都會過去的?!?/br>
    五天后。

    “回世子,祁國那邊好不容易收復了失地,不敢再貿(mào)然出兵攻綏,但又迫于我方壓力,目前正陷入兩難境地。今日,祁王派使臣親自來了一趟,意思是,希望我們雙方各退一步。您看……要怎么答復?”

    容燁笑了笑,轉(zhuǎn)頭對一旁站著的人道:“楊副將,你以為呢?”

    “依末將愚見,這祁國當初求援時信誓旦旦,此番又畏畏縮縮,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真當我們梁國是大慈大悲菩薩心腸!”

    他點點頭笑而不語,半晌后道:“那便讓他們繼續(xù)難上幾日吧?!?/br>
    “那這使臣……”

    “我親自去會會?!?/br>
    ……

    白日里,大漠附近的早春天氣同長寧相差甚遠,不過,約莫是倒春寒的緣故,到了夜里,都是一個“冷”字。自君初瑤傷好后,容燁便另搭了一個帳子,也避免軍中人私底下傳些什么不好聽的話。可自從容燁“搬走”后,她夜里總睡不踏實,一來是因為天冷,二來,她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睡不著,便只好習起幻術(shù)來。說來也奇怪,她所練之幻術(shù)早在兩年前便到了瓶頸期,一直卡在第七式,而自上次與蝎女一戰(zhàn)后,竟忽然參透了第八式。她隱約覺得,師父提議讓她來出征,大概也是這個意思吧。她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回到長寧,讓師父看看這第八式,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