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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英喘了一口氣,搖搖頭:“長得一般般啊?!?/br> 說完,陳英又笑了:“沒事乖孫,咱雖然長得丑,學(xué)習(xí)差,脾氣暴躁,還沒什么特長,但咱勤勞啊,愿意兼職啊,還是奶的好乖孫?!?/br> 陳天澤的心冷透了。 - - 解決了陳天澤的一頭雜毛,陳英覺得家里的空氣都沒那么嘈雜喧嘩了,她的眼睛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她知道這回來正常人的世界是辦事人員心虛補(bǔ)償她的呢,所以更要把日子過好了,要吃得好睡得好延年益壽。 所以陳英早上要出去迎著晨曦跳廣場舞,晚上也要去對著晚霞跳廣場舞。 這天她跳了傍晚場,筋骨都活動開了,遠(yuǎn)遠(yuǎn)看著晚霞之下,一對對年輕男女甜甜蜜蜜地回來,真是浪漫極了。 還有一對依依不舍,看著年紀(jì)都不小,那男的戴副眼鏡文質(zhì)彬彬,那女的嬌羞若花,都是搞文藝的吧,氣質(zhì)那么好。 最后那男的親吻了一下女子的額頭,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陳英已經(jīng)和田mama現(xiàn)在是中老年閨蜜檔了,她心生感嘆,忍不住對她中老年閨蜜說:“你看,這年輕人談戀愛,多讓人羨慕啊?!?/br> 田mama定睛一看,猛地一愣,然后回過頭看一臉幸福洋溢的陳英: “天啊天啊天啊,阿英,你這是看不清人臉了嗎?——那是你兒媳婦?。 ?/br> 陳英,震驚! 第43章 女子越走越近, 記憶和長相才慢慢加載重合成功,這個氣質(zhì)高潔的女子就是李書, 是她兒媳婦, 正在和兒子鬧離婚。 李書三天沒回家了,看著這個格局并不小、裝修淡雅、完全照著她心意來的三室一廳,她心底只有逼仄感。 她不愛她的丈夫,一個沒文化的廚子, 她是名校出身的周刊編輯, 就應(yīng)該和心愛的男人一起賞花賞月,而不是每夜等一個工作那么忙,滿身油煙味的廚子。 而最近她初戀回來了, 是大學(xué)的學(xué)長,風(fēng)度翩翩,目前是自由專欄作家, 每個月有大把時間能和她到處走走。 她這三天就是去了杭州, 他們回到了大學(xué),看看西子湖, 看看斷橋,這樣的日子安靜又美好。 三天的假期一晃而過, 她一想到又要回這個家就難受。 “小書,出差回來了啊?” 李書一愣,是婆婆跳廣場舞回來了,她點(diǎn)頭:“回來了,婆婆我有事要和你說?!?/br> “那么嚴(yán)肅啊?” 李書表情特堅(jiān)定:“婆婆, 南華那里說不通了,我要跟你說?!?/br> 李書心里是猶豫的,她婆婆身體不好,聽了受打擊暈過去怎么辦,不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李書想到何俊溫柔的眼神就恨不得立馬飛到學(xué)長的身邊。 陳英坐到椅子上,看來兒媳婦要和她攤牌了, 李書瞄了眼她婆婆的臉,挺和藹的,她清了清聲音:“我和您兒子是沒有感情的,我和他彼此不適合,所以我們商議離婚了?!?/br> 陳英:“哦,行啊。” 李書準(zhǔn)備好的說辭卡喉嚨里,剛要說愣住了,她瞪眼:“婆婆,你同意了?!” 陳英點(diǎn)點(diǎn)頭:“以前是我想不開,你們小兩口的事情,如果你們覺得不合適,那就分開吧,阿澤也大了,回頭也和他說一下吧?!?/br> 陳英說完站起身,李書頓住,“婆婆,你不要傷心?!?/br> “不傷心,有什么好傷心的,你和南華都不開心,這樣日子過下去沒意思,你們協(xié)商就成。” 等晚上陳南華和陳天澤都回來了,一看陳英和李書的架勢,父子倆都心里有底。 坐在桌上,李書迫不及待地對陳南華說:“你媽已經(jīng)同意了,我倆就離婚吧,好聚好散不行嗎。” 陳南華沒想他媽同意了,倒是一噎,然后表情難過下來:“李書,我沒覺得和你過不下去,你挺好的,兒子也大了?!?/br> 李書最討厭陳南華這幅懦弱的樣子,不禁皺眉:“可我覺得不合適,阿澤已經(jīng)高一了,我已經(jīng)盡到了母親的責(zé)任?!?/br> 陳天澤在旁邊冷嗤一聲。 李書立馬翻臉,“陳天澤你什么意思?” 陳天澤要說話,李書手一擺:“行了你別說了,反正也沒什么好話,我跟你爸說正事別給我打岔。” 李書扭頭看陳南華:“陳南華,我就和你說明白吧,我跟你過得一點(diǎn)都不開心,婚是肯定要離的?!?/br> 陳天澤瞥了他媽李書一眼,冷笑:“陳南華,你老婆都這樣看不起你了,你還不離是犯賤嗎?” “陳天澤!你給我進(jìn)去!”陳南華對兒子實(shí)在頭痛,他沒教好兒子。 “慢著,阿澤留著就行,他是你們的兒子難道沒權(quán)利看看自家爸媽怎么說的?” 冷眼旁觀的陳英慢悠悠地發(fā)話了,她朝陳天澤招招手:“阿澤,過來?!?/br> 陳天澤頓時就鼻子看人地從他爹旁邊走過去了,陳英拍拍他孫子:“可不能和你爸沒大沒小的,雖然以前你媽陪你的時間多,但你也不能把家長不好的東西學(xué)了去,得有素質(zhì)?!?/br> 李書的臉色不好看了:“婆婆,你這是什么意思,陳天澤他這狗脾氣你的意思是和我學(xué)的?” 陳英看她一眼,“得了,也別叫我婆婆了,以前對你多好也沒見你對我孫子好,難道我說的沒理?” 李書:“那是為他好。” “我被人冤枉偷十塊錢了你不分青紅皂白打我是為我好?我見義勇為同學(xué)被欺負(fù)了我和小混混打架,你罵我沒素質(zhì)是為我好?我數(shù)學(xué)成績好你不夸我我語文比別人差你用長尺打我是為我好?我爸翹班來給我開家長會你一次沒來過!我就沒見過哪個家長對孩子是那么狠的!” 陳天澤可不是悶罐子,他太討厭他媽了,比討厭他爸的軟弱還討厭他媽。 陳天澤是生氣他媽說做母親他盡責(zé),可陳南華卻聽到心里了。 他對陳天澤其實(shí)是寵得不行的,不然哪個爹被自己兒子沖撞還舍不得揍的? 這些事有的他還不知道,每回都是李書說他兒子沒教養(yǎng),學(xué)壞了,他想著李書既然打了孩子,他就唱紅臉,也沒去探究這事兒到底是兒子做對還是做錯了。 陳南華自責(zé)了,到底還是他關(guān)心不夠,沒盡到做父親的責(zé)任。 這樣一想,陳南華突然腦袋里就涌起了李書看不起他,又不喜歡阿澤的樣子。 陳英瞄到陳南華的神情和剛才不一樣了,她笑笑說: “李書你的確和我們不一樣,你是名校出身,雖然工資不高吧,但有文化,我家南華是沒本事,只能做個廚子,阿澤又成績不好,你看不上這父子倆我也認(rèn)了,反正婆婆我對你是好的,洗衣服家務(wù)活我包干了,早飯有南華做,晚飯我也幫忙做點(diǎn),你看你上班南華送,下班雖然自己回來但也不用進(jìn)廚房。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