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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就是個騙子。一個裝弱扮慘的騙子。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她就吃這一套啊。她就是沒辦法放著“可憐兮兮的弟弟”不管啊。 她根本不知道當(dāng)她纖細的手指在他背上撫摸的時候,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隔著衣服,他都能清楚的分辨出指甲的帶來的微癢和指尖柔軟的觸感。他身體的中心猛地痙攣了一下,然后想要按住她撕咬她的沖動就占據(jù)了他的整個腦海。 管他是在哪里,真想就這么讓她品嘗一下他忍耐的痛苦。讓她哭著叫出聲來,抽泣著嗚咽不止又因為怕引來其他人而用力咬著唇瓣,繃緊身體。 “……哈啊……嗯、……” 海洋的枕頭已經(jīng)被他掃到了地上。在他面前亮著的是智能手機的屏幕。 手機顯示屏上播放的視頻是閉眼酣睡的梅仁瑜。她眼角帶紅,露出一截粉粉的脖子,呼吸勻長。就連床頭燈暈黃的燈光也影響不到她的睡眠。 ——誰讓她總是缺覺,動不動又喝得人事不知呢? “……仁瑜、姐……” 他的仁瑜姐啊,有的時候防備心很強,有的時候又完全沒有危機意識。她雖然懂得喝高了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要保持最低限度的意識,可是只要把自己交托給她認為可以信任的人之后,她就會放松下來,再一睡不醒。 所以他會幫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脫掉,從外套到最后一件內(nèi)衣。 “嗯——” 她的肚臍小巧可愛,他很喜歡。肚臍下面的皮rou深處還埋著一個叫“zigong”的器官。那是女性孕育下一代的地方,是生命的源頭,也是生命形成的起點。 他不能去碰她的zigong,所以只能撫摸她的肚子,摩挲她的肚臍。幻想著遲早有一天要把那個現(xiàn)在還不可以碰的器官用白濁玷污。 “啊……?。 ?/br> 電流自尾椎骨上升起,黏膩的線條失控地噴濺在手機之上,連床頭的靠板和床上的床單都沒能幸免。 視頻里的梅仁瑜臉上沾著大團的不潔,連唇角上都是。海洋壓低身形,舔上了視頻里梅仁瑜一無所知的純潔睡臉。 他只能在她睡著的時候做這種事。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盡量不發(fā)出一點聲音的做這種事。他沒有多少這種機會。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會被人贓俱獲地被逮住,然后被厭棄。所以每一次他都會當(dāng)成是最后一次那樣來擠干凈自己的最后一滴精力。 以前他可以憑借反復(fù)地回味來撐很久。最近的兩次比起以前來可謂是間隔的很短,可他卻比以前更加難以忍耐了。 知道笙歌和梅仁瑜住在一起,知道已經(jīng)成年、已經(jīng)是個男人的弟弟海川總是肆無忌憚地去撩撥梅仁瑜。海洋每天都會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失去控制,所以他每個夜晚都會撫慰自己。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干渴,他覺得自己的胃怎么都填不滿。他腦子里身體里都叫囂著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只有完完整整地把梅仁瑜拆吃入腹似乎才能填平那越來越深的欲壑??墒撬仨毴讨?,在梅仁瑜面前裝出一副純善純良,颯爽開朗沒把當(dāng)年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 啊——究竟還要再忍多久才可以?究竟還要忍耐到什么程度才可以? “仁瑜姐……” 舔吻著屏幕上昏睡百年的梅仁瑜,海洋的汗水從他的胸肌上滑落,和蜿蜒在腹肌上的汗水一起往下蜿蜒。 “海川!站住!你給我站??!” 漂亮的少女扭曲著一張精致的臉龐,追在海川的后面出了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麥當(dāng)勞。 “我都叫你站住了??!” 見海川壓根就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少女蓮足一跺,又追了上去。直到抱住了海川的胳膊,讓他不得不停下來看著自己才憤然道:“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r> 海川面無表情地要抽回自己的手臂,手臂卻被眼前的少女、他教練的獨生女方茹給抱得更緊了。 “你騙人!!” 方茹的尖叫刺入海川的鼓膜,讓海川不勝其煩。他本來就沒有從一到十一點一點對人分析的耐性,也不像他哥海洋那樣會偽裝自己,即使沒有耐性也會忍著心煩把事情交代清楚。海川面上看起來清冷,卻是個烈火一般的性子。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也不怕承擔(dān)后果。 這次他在相熟要好的同學(xué)們面前提出開學(xué)之后就專心文化課的學(xué)習(xí),以應(yīng)對明年六月的高考,不再把重心和重點放在游泳上。他知道自己的親朋好友會很震驚,也會反對。但他已經(jīng)下了決心,做了決定。對其他人不過是知會一聲,免得事后被人問起來被人當(dāng)作是不把大家當(dāng)交心的朋友,刻意隱瞞自己的想法,弄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教練那邊他明天會去說。等說完了也就算是把事情正式定下來了。 ——像海川這樣決定高三開始還是把精力放回學(xué)習(xí)上,走正統(tǒng)的高考路子的學(xué)生并不少。畢竟十幾億人口的泱泱大國里孫楊、寧澤濤、郭晶晶、吳敏霞這樣的選手依舊只是個例。更多的選手究其一生連參加奧運的資格都沒有,只能淪為一個無名的小水花,“啪”的一聲散落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里。 還有許多連選手都不是的體育苗苗,他們只專注于一項運動,難免會疏忽了文化課程。那些得了金牌,退役后卻找不到一份正經(jīng)工作、人也沒有別的本事的冠軍們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衡量過得失之后,自然會有人會選擇更穩(wěn)妥的路子。去考大學(xué),去上體院,去考教練資格。 海川的教練、方老師的門下每年都有不少的學(xué)生和海川做出同樣的選擇。海川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他覺得自己的決定和行動沒什么好置喙的??煞饺懵犃怂脑捑驼?,當(dāng)場發(fā)作不說,還唧唧歪歪的他頭疼。海川只能跟哥們兒說聲自己先走了,無奈他拔腿一走,方茹也跟了出來,又是讓他站住,又是這么抱他胳膊。 “我干嘛要騙人?” 海川自覺和方茹沒有什么深交,被方茹這么一弄,這會兒已經(jīng)沒什么好氣了。 “我想好好念書好好高考怎么就成了騙人了?” 方茹被海川一把抽回手臂,身形搖晃了下,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她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海川游得這么好的人這么輕易地放棄游泳更令人難以相信的事了。 “你、你就算不是騙人,也是……也是——” 方茹“也是”了半天,最終還是一咬嘴唇,跺腳道:“就算你想好好讀書好好高考,你也不用放棄游泳啊?!你兩者兼顧不就得了!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進我們學(xué)校的!難道你就為了一個高考就要丟了那么多年的訓(xùn)練成果么?!” 海川簡直要被方茹氣笑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方茹。方茹是方教練的掌上明珠,從小要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