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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我,我害怕……” 李澤遠(yuǎn)在電話里的聲音變得和藹起來,他輕聲安慰著李憶如:“乖女兒,別怕,爸爸會來救你的,別怕,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李憶如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她哽咽起來,繼續(xù)叫著:“爸,快來,快來,依然也在這里,讓二哥救救我們!” 她還想說什么,彭松已經(jīng)拿過電話,他還是那副樣子對著電話說:“李書記,怎么樣,答應(yīng)放過我嗎?如果答應(yīng),出國的機(jī)票給我準(zhǔn)備好,到了那邊我自然對您感恩戴德?!?/br> 李澤遠(yuǎn)聽著李憶如的哭聲,心如刀絞,依然也在那里?他腦海里閃過安瑞林每次寶貝依然的模樣,這群亡命之徒實(shí)在是太大膽了!李澤遠(yuǎn)讓秘書聯(lián)系安瑞林,他先穩(wěn)住彭松,再伺機(jī)行動。 彭松等人有了李澤遠(yuǎn)的保證,雖然沒有掉以輕心,但還是認(rèn)為李澤遠(yuǎn)的承諾有一定可信性,畢竟再清廉的人,又有幾個敢拿自己女兒的性命開玩笑? 一個小混混又將白布塞進(jìn)李憶如的嘴里,還摸了摸她光滑的臉,一副猥瑣的樣子。彭松看到了斥責(zé)道:“她不能動,出了什么事還要不要你的腦袋了?” 這小混混怏怏的,又把視線投向?qū)γ娴囊廊?。對面那妞兒比這邊這個還正點(diǎn),美麗不可方物,那氣質(zhì)非凡,若是平時,他怎么能接觸到這樣的仙女兒似的美人兒? 色心一起,這人便有些把持不住,他看著彭松臉色,諂媚說:“大哥,這位大小姐不能碰,那對面那位可以讓小弟一親芳澤吧?” 彭松本就是色欲熏心之人,他是這市里國土的一把手,貪污受賄,包養(yǎng)情婦,無惡不作。見到依然的第一眼,他也是深深淪陷,只想狠狠壓住她緩解這段日子以來的逃亡之苦。只是當(dāng)時沒得到李澤遠(yuǎn)的保證,他還不能輕舉妄動,如今等待消息的時候,除卻這人間極樂之事能讓他緩解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試問還有什么好方法呢? 彭松的一雙瞇瞇眼緊緊盯著依然,眼神灼熱,仿佛要將她灼出一個洞。 另一個跟著他挺長時間的下手看到了,了然于心,他對那個小混混說:“不懂事,老大還沒享用,輪得著你嗎!乖乖排隊(duì)!” 屋里的男人笑作一團(tuán),聲音猥瑣不堪,讓依然直犯惡心。若是真的,被他們……她寧愿死,拖著他們同歸于盡! 時間不多,彭松眼神示意,這群人便將李憶如連人帶凳子搬出這間屋子,大門一關(guān),只剩依然和彭松在里面。彭松的雙眼如同餓狼捕食,眼睛雖小,卻是泛著綠幽幽的光,讓依然瑟瑟發(fā)抖。 彭松繞到她身后,一直臟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隔著內(nèi)衣?lián)崦啻?,觸手滑膩,他欲罷不能。依然已經(jīng)是顫抖不止,她緊緊拽著雙手,眼淚無聲往下流,心里憤恨,可是除了流淚,她甚至連喊出來都沒辦法。 這人已經(jīng)三兩下解開了她的雙手,雙手一旦自由,她便往外面跑,一心只想逃,可是哪里能夠逃得掉? 作者有話要說: 對等著更新的仙女們說聲抱歉,新的一章終于來了,以后爭取每日都更,愛你們~ 接下來,虐來了~~挺住寶寶們! ☆、名花傾國兩相歡(5) 外面只剩下那群男人調(diào)笑的聲音,依然只顧跑著,不知道前路面臨著什么,心里只知道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 還沒跑出兩步,彭松已經(jīng)拉過她,從背后緊緊抱住她,一雙手繼續(xù)在她胸前活動。他擔(dān)心依然大叫,沒有拿下她嘴里的布,手上動作更是肆意妄為,丑惡的嘴臉依然不用看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男女力量懸殊,此刻依然才知道,以前安瑞林對她根本就沒有下過狠手,因?yàn)樗伎梢噪S意反抗,往往還能讓他吃癟。而此刻面前這個禽獸,卻是使出了十乘十的力氣,對待她只是一個泄憤的工具。 他雖然享受著,但因?yàn)橐廊坏奶优芏纳鷳嵑蓿R罵咧咧拖著她往床上走,輕而易舉將她抱起狠狠往上一拋,依然的腰重重落到硬板床上,啪的一聲,全身上下都被硬床板硌地直發(fā)抖。她連忙用手捂著肚子,蜷起身體,擔(dān)心這暴力傷著了孩子。 彭松即刻俯身上來,雙腿用力箍著她,讓她不得動彈,依然的心里惡心連連,那人雙腿有力地夾著她的身體,控制著她。雖然依然拼了命反抗,拳腳都使勁了,無奈雙手被捉住,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上。 那人被欲望充斥的樣子讓她看不下去,五官扭曲,青筋爆滿,因?yàn)橛帽M了力氣制服依然,他臉色漲得通紅,如同不新鮮的豬肝顏色,實(shí)在是丑陋至極。依然心里害怕極了,一個聲音在心里大聲呼喚安瑞林,其余除了本能的反抗,再也沒剩什么,都是徒勞。 她知道沒有用,此刻只能自救,趁彭松脫褲子的時候,她又抓住時機(jī)爬起來,揪住最后一根稻草往外跑。 這次彭松急了,他一向暴躁,他急急脫下外褲,穿著內(nèi)褲便過去抓住依然,他用盡了全力,輕松就抓住了她,把她狠狠推向那把之前捆著她的椅子。依然失去了重心,隨著大力的拍打,直直跌向椅子,肚子狠狠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劇痛襲來,她心里一沉,腦子空白一片,只想著孩子,她的孩子。 她堪堪扶著椅子,渾身再沒有一絲力氣,剛才和彭松搏斗的那些力氣不復(fù)存在了,她眼神空空的,眼睛干澀,平時愛哭的眼是一滴淚都流不出來。 彭松卻不依不饒,抓起她的頭發(fā),狠狠又是兩巴掌,嘴里不干不凈:“跑,小婊.子往哪兒跑?” 他渾身的戾氣都要發(fā)泄在依然身上,只是當(dāng)他看到依然越來越蒼白無血色的臉,再聽到血流滿地的聲音,他終是開始害怕起來了。 彭松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他不會認(rèn)為依然這血流成河的樣子是正常的,縱使他閱人無數(shù),情婦多得左擁右抱,卻看到這慘烈的一幕還是一時有些嚇著了,不是怕他傷害良家婦女,是他從不傷害孩子。說來可笑,他認(rèn)為不傷害孩子,能為自己的孩子積點(diǎn)福。 這節(jié)骨眼上他不想節(jié)外生枝,隱約有些猜到這個女人是流產(chǎn)了,真晦氣,魚水之歡沒討到,弄這么一出,彭松心里又氣又怕,他轉(zhuǎn)回床邊穿上褲子,腳步略顯不穩(wěn)地出去打開門,朝外頭吩咐道:“快,拿點(diǎn)破布過來,媽的,弄臟了這屋?!?/br> 外面的人不明就里,還是照辦了,邊走邊打趣兒:“大哥,你這速度,嘿嘿,是不是有點(diǎn)太快了?!?/br> 彭松哪有心思聽這個,他罵道:“快去把那屋子收拾了!” 幾個混混又往里走,看到依然虛弱的跪在椅子旁邊,他們jian笑起來:“不該嘲笑大哥的,這時間雖短,你看看這效果,哎,美人兒,苦了你了,大哥不懂憐香惜玉,我們來……” 話就說到這里,走近看到依然身下全是血,一屋子飄蕩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