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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后知后覺的想到話題被云修寒岔開了。 “回去再說,外面人多耳雜的,被人聽去了不好?!痹菩藓室鈱⒃捳f的極其曖昧。 花錦程聽著他的強(qiáng)調(diào),臉頰微微一紅,忍不住離得人遠(yuǎn)了一些,探身掀開了窗簾,但她還沒有看幾眼,人就被扯了回來,后背抵在了硬實(shí)的胸膛上,她的身體微微一僵,剛想起身就聽到了人在自己耳邊說話。 “有點(diǎn)累,讓我抱會兒吧,好幾天不睡覺了?!痹菩藓吐曕洁炝艘痪洌M長的雙眸中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困倦。 花錦程心中一堵,抿唇動(dòng)了動(dòng)身體,以便讓人抱的更舒服,她垂眸看著自己搭在腕間的手指,感受著一下一下跳動(dòng)的脈搏,唇角不自覺的勾起。(。) ☆、第212章 撒嬌? 梨兒脖子上的都是皮外傷,看著有些可怕,但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礙,只要養(yǎng)好了,連疤痕也都不會留下。 但饒是如此,花錦程還是罰她在院子里跪了一個(gè)時(shí)辰,就連云修寒說話都不好使。 “梨兒看著真可憐?!?/br> 云修寒盯著小爐上的茶壺,低聲嘆了一句。 “那你就跟她一起去跪著吧?!被ㄥ\程垂眸翻著書,面無表情。 云修寒摸了摸鼻子,不再多說什么了,等水開了,然后放在旁邊稍微的晾了一下,將茶葉一共沖了三次,第四次的時(shí)候,方才給花錦程倒了一杯,“喝了?!?/br> “哦?!被ㄥ\程合上了面前的書,將茶杯端了起來,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間就讓她蹙起了眉頭,“這是什么東西?” “好東西,你盡管喝了就是,難道我會害你嗎?”云修寒一手撐著下巴,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輕輕的點(diǎn)著。 “誰說的準(zhǔn)?!被ㄥ\程嘀咕了一聲,擰眉將杯子里的東西全部都灌進(jìn)了嘴巴里,“好苦啊,你放了多少黃蓮?” “沒有黃蓮,是一種新的藥,這次出去偶然碰到的?!痹菩藓嫠龑⒈犹頋M,“繼續(xù)?!?/br> “不要了,好苦的。”花錦程搖搖頭,將杯子往遠(yuǎn)處推了推,再也不想碰那種東西了。 “確定么?”云修寒笑著問道。 花錦程抿唇,伸手捏起了杯子,“還有多少?” “三杯的量,一個(gè)月后,我會再送過來的?!?/br> “還送?”花錦程一愣,有些不情愿。 “要喝三次才算,有些味道是需要品才能體會到其中的韻味的,梨兒每天都做那么多好吃的,你也不想浪費(fèi)她的苦心吧?”云修寒道。 “苦就苦吧?!被ㄥ\程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一連喝了兩杯,然后吐了吐舌頭,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唇瓣上多了一抹溫潤,然后一抹甘甜就在口中散開了,花錦程有些錯(cuò)愕的看著云修寒,近在咫尺的臉龐讓她的臉頰微微一紅。 “謝謝。” 她有些不自然的起身,看著外面跪著的梨兒,眸光微冷,“梨兒應(yīng)該不是那么沖動(dòng)的人,也不會做出那么沖動(dòng)的舉動(dòng),晉王殿下,您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gè)交代?” “我有分寸的,梨兒不會有事?!痹菩藓p聲道,“云凌無那個(gè)人我十分了解,若是這次你不能入了他的心,那么下一次,他的手腕只會更加的凌厲,易之好歹會讓他投鼠忌器,再殺幾個(gè),就能讓他不能輕舉妄動(dòng)?!?/br> “如果我不下那個(gè)命令,豈不是會違了晉王殿下的意?”花錦程的手指放在了門框上,“晉王殿下的分寸,我不太茍同?!?/br> “說話別陰陽怪氣的?!?/br> 云修寒垂眸沖著茶,“我知道你怪我,沒有把握的事兒,我從來都不會去做,錦兒,這不是最后一次,所以你最好有個(gè)心理準(zhǔn)備?!?/br> “你敢!” 花錦程回眸,眼眶圓睜。 “為何不敢?你能如何?”云修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挺苦的啊?!?/br> “你……”花錦程有些氣惱,又有些無可奈何,她咬了咬唇,“反正就是不許!” “喊聲相公,我便應(yīng)了你,如何?”云修寒眉梢一挑,雙眸之中滿是笑意。 “登徒子!”花錦程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去了小書房。 云修寒笑了笑,起身跟在了她身后,“莫萱的事兒你做的很好,不過將軍府日后就不要去了,若是被莫家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你不一定能走出將軍府的大門?!?/br> “你晉王的名聲難道壓不住一個(gè)將軍府嗎?”花錦程挑了一支毛筆出來,然后細(xì)細(xì)的研磨。 “這個(gè)很難說,如果將軍府真的抓住你什么把柄了,我的名頭根本就不好使?!痹菩藓诹说首由希按蛩銓懽??” “你不去宮里嗎?”花錦程低聲問道。 “不急?!痹菩藓昧艘粋€(gè)茶杯放在手中把玩著。 “云凌無要梨兒的鋪?zhàn)幼鍪裁???/br> “難道你不應(yīng)該問我云凌無究竟是個(gè)什么樣的人嗎?”云修寒問道。 花錦程的手指一頓,她抿唇拿起了毛筆,“能過來一下嗎?” “做什么?”云修寒起身,緩步走到了花錦程面前。 “沒什么,第一次見你的臉,所以想看仔細(xì)一些啊?!被ㄥ\程抿唇一笑,手臂垂下,她靠近了人幾步,抬手摁住了人的肩膀。 云修寒眉梢一挑,那雙狐貍眼中的趣味陡然加深。 花錦程的臉色微微一紅,握著毛筆的手抬起,一道濃郁的黑就烙印在了云修寒的臉頰上,她將人一推,快速的后退了幾步,“扯平了?!?/br> “扯平?王爺都是這么好打發(fā)的么?”云修寒唇角一勾,伸手就將人扯到了懷里。 “筆,墨,臟,臟了?!被ㄥ\程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突然就有些慌了。 “你賠給我。”云修寒垂頭,聲音帶著一抹喑啞。 “啊,好。”花錦程點(diǎn)點(diǎn)頭,“你先放開我?!彼┲绷松眢w,一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現(xiàn)在更后悔自己剛剛的幼稚的舉動(dòng)。 “三件外衫,兩件內(nèi)襯,還要一件禮服,怎么華麗怎么來,需要什么就讓人跟我說,我派人給你送過來?!?/br> 云修寒低聲說道。 花錦程應(yīng)了一聲好,卻還是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 云修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將人松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滿面通紅。 花錦程大窘,有些嫌棄的瞅了一眼手中的筆,將之啪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快步從側(cè)門走了出去,“雪兒,雪兒,端一盆溫水過來?!?/br> 云修寒坐在椅子上,手中捏著那只毛筆仔細(xì)的看著,絲毫不管自己臉上那道黑色的痕跡。 靈雪端著水進(jìn)來的時(shí)候一臉的疑惑,也不明白究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花錦程羞惱的將她趕了出去,將毛巾浸濕遞給了云修寒,“擦擦吧?!?/br> “我又看不到,如何擦?”云修寒笑著看她,“誰畫的,誰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