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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做紡織用的商品,朱哲因?yàn)樽约旱穆闊┍唤鉀Q,所以也對花錦程十分親近,從某些方面來說,花錦程在西北地區(qū)屬于自己的勢力已經(jīng)有了第一個(gè)效忠者。 云修寒每日都待在家里,上午指點(diǎn)花錦程練新的拳法,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么用,但花錦程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力氣跟身體的柔韌性都加強(qiáng)了不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總覺得夜里也能睡的更安穩(wěn)了,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就跟七八歲時(shí)差不多,全身的舒坦,滿滿的活力,從醒來到現(xiàn)在,這好像是她狀態(tài)最好的一次,即便是以前藥浴過后,她也沒有這種感覺。 但盡管好奇,但花錦程卻沒有多問,一是她知道云修寒嘴里說出來的肯定不是實(shí)話,二是她卻總是在擔(dān)心,想著那位蘇姑娘,想著上次自己腦袋的那陣刺痛。 靈魂這種東西誰都說不清楚,但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最為讓人捉摸不透。 花錦程不知道云修寒是怎么做到的,除了嘆服就只留了一抹心驚。(。) ☆、第322章 看病 皇家素來最為看重的就是血統(tǒng),即便是已經(jīng)確認(rèn)的關(guān)系,也不可能輕易的就定下地位,并且還被封為親王,也更不可能跟云昭與云無凌關(guān)系這么好——就算只是明面上的也太過匪夷所思了,更何況她可是還聽靈雪她們提過,云昭手上的一支暗處的力量就在云修寒手上。 花錦程躺在土炕上,裹著被子打了幾個(gè)滾,臉都埋在了里面,只剩下了露在外面的頭發(fā)。 花錦程迷迷糊糊的想著事情,直到天蒙蒙亮了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房門一大早的就被人推開,輪子攆在地上的聲音有些重,但切也有些輕。 輪椅停在了外室,輪椅上的人起身,緩步走了進(jìn)去。 花錦程睡的正香,也察覺不到自己身邊多了一個(gè)人,她平躺著,小臉兒紅撲撲的,因?yàn)橐呀?jīng)摘下了面具的原因,所以那張臉也便顯露出了原先的模樣。 發(fā)絲微亂,不施粉黛,美貌自成。 云修寒搬了一張凳子放在了床邊,從懷里掏出了針包打開,先是在人的睡xue上戳了一下,將人的衣襟解開,看著那一抹如玉的肌膚,他的雙眸忍不住瞇了瞇。 長短不一的針一一插在了人的肩頭、胸口還有眉心跟頭頂。 云修寒眉頭微蹙,目光一直都落在那些針上,好像是在苦惱該用什么針一般,但下手卻是又快又準(zhǔn),沒有絲毫的遲疑。 要說那針也十分奇特,非金非銀,還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紅色的東西,說不出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但針尖閃爍的冷芒卻顯露出了這針絕對要比金針與銀針更加堅(jiān)硬。 十幾根針插在了花錦程身上,還有幾根針尾顫顫巍巍的,云修寒伸手在幾根銀針上輕輕的撥弄著,針顫抖的也就更加劇烈了幾分。 直到過了一刻鐘,他這才慢條斯理的將針拔下來,然后替人拽好了衣服,蓋好了被子,收好了東西,轉(zhuǎn)身若無其事的出了內(nèi)室,然后坐在輪椅上慢悠悠的離開了。 早就等在外面的獵猿見人出來,便轉(zhuǎn)身將門關(guān)上了,順帶著還將輪椅拎了出來,“你也不嫌煩的慌。” 云修寒重新坐在了輪椅上,一張臉又白了幾分,“你覺得我是裝的?” 獵猿微微一愣,他先前的確是有這種懷疑,可是如今被對方這么一問,又覺得有些不對了。 想通了其中的貓膩,獵猿整張臉都變了,“你是不是瘋了?居然這種情況就敢來,不怕將小命丟在這兒?” “你離我遠(yuǎn)些,耳朵都要聾了?!痹菩藓訔壍牡馈?/br> 獵猿嘴角一抽,“懶得管你!”他有些生氣的道,手掌卻還是放在了輪椅上,“力諾家里太窄了,所以你才將旁邊的院子盤下來?” 若是原先的地方,肯定住不下他們這群人,所以云修寒過來的那一日就將力諾鄰居家的地方也買了下來,然后將墻打通了,這才寬敞不少。 獵猿雖然不太明白為什么對方會那么爽快的搬走,不夠即便猜也能猜的出來云修寒做的大概是賠本的生意了。 獵猿推著云修寒走在院子里,到了力諾練武的地兒,他便停下了。 “徐家的事兒,你打算怎么辦?” “錦兒不是有主意了嗎?”云修寒其實(shí)也挺欣賞徐慕的,能將一個(gè)不大的家打理成這幅模樣,可不單是一個(gè)出身富貴的姑娘就能做到的。 “是有主意了,但我卻總覺得你不會同意?!鲍C猿摸摸下巴,似笑非笑。 云修寒半瞇著的眼睛陡然睜開,身子也不禁挺直了幾分,“說!”語氣中帶上了一分警告。 獵猿扁扁嘴,“還能有什么法子?色~誘唄?!彼L了聲音,尤其是后三個(gè)字簡直就是轉(zhuǎn)了幾個(gè)彎兒。 云修寒的臉色變了變,獵猿似乎都聽到磨牙的聲音。 “不過就是一個(gè)死太監(jiān),還敢打我家錦兒的主意!”云修寒瞬間就起了殺心,雖然說花錦程不會讓自己吃虧,不過色~誘啊,可不是讓人看看臉就行的,你不得跟人家笑啊,不得給人家拋媚眼?不得讓人近身聞聞味兒摸摸小手啥的? 一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將那個(gè)死太監(jiān)的手剁了,眼睛挖了,鼻子砍了。 云修寒從來都不是一個(gè)善良的人,甚至可以說,他是一個(gè)十惡不赦就像是木三說的那樣不得善終的人。 “要不要我去將人殺了?”獵猿舔了舔嘴唇,興致勃勃的問道。 “殺了?呵呵,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云修寒手指微微一動(dòng),猩紅的舌尖在略顯蒼白的唇上擦過,“給濟(jì)安城那邊送信,那個(gè)死太監(jiān)的所有門路,全部斬?cái)?,本王讓他再也蹦跶不起來!” “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鲍C猿道。 “那就先將人扣下!”云修寒撐著頭,沒有束起的發(fā)散落在了一側(cè),“罪名——謀反。”輕輕的聲音被風(fēng)吹散,帶著些許溫暖的風(fēng)因?yàn)槟莾蓚€(gè)字也陡然多了一些冷峭。 獵猿微微垂頭,睫毛微顫,眸子里一片冷寒,“是?!?/br> “入夜了再去做?!痹菩藓难燮ま抢讼聛?,那股子的冷意也瞬間消失不見了。 站在不遠(yuǎn)處的徐慕這才沒有了那種心悸的感覺,她抿了抿唇,然后往前走了幾步,“公子早?!?/br> “嫂子不用這么客氣,喊我修寒便好?!痹菩藓Φ?,“錦兒還沒有起,嫂子不用管她?!?/br> “那我便不去喊她了?!毙炷綉?yīng)道。 “我稍微的精通些醫(yī)術(shù),若是嫂子不介意……”云修寒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后道,“我看嫂子的身子好像有些舊疾?!?/br> “你會醫(yī)術(shù)?”徐慕的神色中閃過了一抹欣喜,然后她便想到了云修寒隨身帶著的黃蓮跟花錦程越來越好的神色,心中不禁了然。 “他的醫(yī)術(shù)可是頂尖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