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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瘋了! 馮澤娟瘋了的消息是姜儀告訴我的。臨近春節(jié),葉欒勝夜總會的兩樁殺人案終于有了結(jié)果??墒侨~欒勝卻沒受到波連。 原本葉欒勝已經(jīng)在走下坡路了,查明這兩樁案子和他無關(guān)之后,葉欒勝的運勢好像有所轉(zhuǎn)變。 我覺得葉欒勝的運氣未免也太好了!按照姜儀告訴我的,馮澤娟和葉欒勝有勾結(jié)殺死許耀明的嫌疑,可是偏偏馮澤娟在這個時候瘋了! 姜儀無奈地說道:“她是被嚇的,她以為那兩個死者被喂了老鼠,以為自己也要成為老鼠的食物,神經(jīng)一時承受不住,所以瘋了。其實那兩個人明明當時尸體被錢司機丟到了葉欒勝的夜總會里,她應(yīng)該是知道的。可能當時已經(jīng)嚇得失去了判斷力了!” 我倒是覺得冥冥中老天在照應(yīng)葉欒勝,難道說那個香爐真的如此神奇有效? 可是姜佑倒的確出了一大堆麻煩。 起初我不知情,可是就連除夕夜里他都出去了我才知道事情鬧大了! 原本姜佑和我都說好了,除夕夜里我們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里包餃子吃。早幾天,我就買了各種年貨,也買了面粉、青菜和rou類備著。 除夕那天,我們不慌不忙地起來,姜佑動手和面。我則準備餃子餡。姜佑剛把面和好,電話就來了。 我知道姜佑的性子,要是不要緊的事情,他說不定接都不接,可是那天他沾了一手的面粉,還立即擦了手去接電話,連我要接都攔著,還說什么讓我忙我的。 姜佑接了電話之后,神色立刻凝重起來,他也不多說,只說了句他馬上到,然后放下了電話。 他微微帶了抱歉地對我說道:“小螢,我臨時有點事,可能要出去一趟,你先在家自己玩啊,沒事看看電視或者玩玩游戲,就不要等我了!” 我有些不安,問道:“出什么事了,都過年了也不讓你輕省一點?!?/br> 姜佑勉強笑道:“沒什么,下面人辦事不小心,出了一點紕漏。我去去就來?!币粫鹤屛也灰人粫河终f去去就來,他自己都察覺到了自己話里的漏洞。 他又笑了笑,盯著我柔聲說道:“委屈你了,一個人,晚上早點睡?!?/br> 我點點頭,催促他出門:“要去早點去,別磨磨蹭蹭了?!?/br> 他笑了笑,走出去,又折回身擋住大門,囑咐我道:“晚上不要隨便開門了,除非我給你打電話?!?/br> 我點頭,又往外轟他:“快走吧快走吧!我知道了,婆婆mama的!” 等到姜佑一走,我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我在家里到處亂轉(zhuǎn),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轉(zhuǎn)什么,好不容易定下心來,又跑到廚房里,翻了兩根蓍草出來。閉著眼睛搓了好半天,睜開眼再看結(jié)果。 大兇! 我眼皮一跳,下意識地不想相信這個結(jié)果。 我閉上眼睛又搓了好久,最后打開再看,還是兇卦! 不行,再來一次! 這次我拜了又拜,什么觀音菩薩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還有閻羅王全都拜到了。可是最后結(jié)果還是兇! 這下我的心是真沉到底了! 我無暇多想,立即一個電話打給了陳發(fā)財,可是一向接電話很快的陳發(fā)財此時卻久久不接電話。 我實在是沒了轍,只有一個電話打給姜儀。 我直接問姜儀:“你們最近有派人盯著葉欒勝嗎?他最近在搞什么鬼?” 姜儀有些詫異,說道:“……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自然也不用再派人盯著葉欒勝了。不過,我倒是聽說,葉欒勝現(xiàn)在忙著和林立春唱對臺戲了!” “他怎么個唱法?” 姜儀沉吟了一下說道:“林立春另外還有走私的生意,聽說最近被人泄露了風(fēng)聲,一連扣了好幾個集裝箱在海關(guān)那邊。而且葉欒勝還放出話來,說有他就沒有林立春?!?/br> 可是我對姜佑在外面做的事情并不清楚,聽了姜儀的話也不知道和姜佑有多大關(guān)系。我想出去找姜佑,可是又擔(dān)心葉欒勝就等著抓我。香爐也不知道在葉欒勝手里還是在姜道澤手里,如果是在葉欒勝手里,那么他肯定還想抓我去放第二次血。 我腦海里亮光一閃,突然問姜儀:“你能回家一趟嗎?” 姜儀有些訝異,我對他解釋道:“葉欒勝手里有一個香爐,是從許耀明那里奪過來的。這個香爐十分重要,很邪門。我上次聽葉欒勝的口氣,好像你父親也志在必得。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這樣?xùn)|西到底在誰那里。” 姜儀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我回去找找?!?/br> 我有些不放心,又囑咐道:“你小心一點,別讓你爸發(fā)現(xiàn)了,哪怕找不到也不急,就是千萬別讓他知道?!?/br> 姜儀答應(yīng)了,又問我:“那個香爐到底有什么邪門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他:“那個香爐要是不碰它倒也沒什么,就是,就是注意不要弄傷自己,一旦碰到了自己的血,它就會幫你完成你的心愿,但是這個心愿多半是有人命在里面的。” 姜儀哈哈笑道:“那你可以放心,我如今倒是沒什么心愿的?!?/br> 我干笑了兩聲:“總是要小心才是?!?/br> 姜儀逗我:“你說得這么嚇人,那這個東西既然這么害人,不如把它毀了你舍不舍得?” 我不假思索地說道:“你千萬別自己亂來,要么你就拿來給我,我來看看這東西怎么毀掉。反正不要小瞧它。” 姜儀聽了答應(yīng)道:“那好,那我要是看到了就帶回來給你?!?/br> 我想,姜道澤是多么狡猾的人,肯定會把香爐藏得好好的,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讓他找到的,但是嘴上卻答應(yīng)了。 放下電話之后,我還是不放心,又給姜佑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沒有人接,我打了好幾次,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電話突然接通了。 “喂,警察局,你找誰?” 我?guī)缀醵家J為自己是不是撥錯了號碼,猶猶豫豫地問道:“請問,這是姜佑的手機嗎?” 那邊的女聲倒是很快答應(yīng)了:“是啊,你是葉螢?” 我聽著這聲音有些熟,又奇怪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你是誰???” 電話那邊的女生咯咯地笑了起來:“葉螢啊,我是曾柔啊,我故意變了聲音你就聽不出來是我啦!” 唉,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過聽了這話,我的心也輕松了下來,知道姜佑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事。只是心里不免有些奇怪。 我問她:“你怎么會拿著姜佑的電話?他人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在警察局呢?” “你不知道嗎?“夜色”里被人查出有人賣致幻劑和果子,姜佑是“夜色”負責(zé)人,所以就必須來一趟?!?/br> 我聽了有些著急,連忙說道:“姜佑絕對不會讓人賣這些東西的,他最討厭的就是吸毒的人了。” 曾柔笑著攔住了我的話:“放心放心,我知道的,不然我也不會特意過來啊,佑哥現(xiàn)在和我爸爸在說話,一會兒就要出來了。我先幫他拿東西。” 我聽著只覺得怪怪的,什么時候姜佑和曾柔這么熟了啊,還一口一個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