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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水也吐了出來。 “老四,掰開他得腿,老子要cao他saoxue。媽的,老子還沒見過這么美的男人,sao死老子了”。 “你也用點里掰開他的腿,老子也想cao他”。 兩人yin笑著一人扯著一條腿用力將他拉成了“一”字,大腿被暴力扯開梁靈犀撕心裂肺的尖叫。暴露的菊花近在咫尺,光頭和老四盯著那粉嘟嘟的菊花眼睛都冒光了。如果沒了鐵欄阻擋,他們一定他媽的干死這個sao貨。 光頭伸出手指還沒碰到那朵誘人的菊花,梁靈犀突然大吼一聲弓起身體撲上去,雙手透過鐵欄間隙抱住了光頭的脖子將他按壓在鐵欄上,張開嘴一口咬住了他露出鐵欄的耳朵,手指血腥的直直的插入他的眼眶里,用手指野蠻瘋狂的摳他的眼珠子。 血四處飛灑,凄厲的尖叫驚散了監(jiān)獄里的yin叫。 一旁的老四手握拳頭對著梁靈犀的頭猛得一陣狠捶,就像大石下的脆弱西瓜,梁靈犀被他打得暈死了過去。雙手松懈得那一刻,被傷得光頭也發(fā)了狂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一個牙刷,發(fā)瘋的用牙刷狠狠的刺他的菊花。牙刷的刷頭撕裂了菊花,鮮血兇猛的外流,順著大白腿大屁股緩緩流...... 犯人們見到這一幕更加瘋狂,咆哮一聲高亢過一聲,整個監(jiān)獄都想茶壺里guntang的開水,正在波濤洶涌的翻滾。 梁靈犀疼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那四雙手在他下半身粗暴的捏揉,不知誰正抱著他的小腿咬,尖利的牙齒似乎磨到了白骨上。 疼,疼,疼.... 更疼的還有他的尊嚴和羞恥心...... 她怎么能這么對他?怎么能這么對他。 這下他真的臟了....... 隱隱約約他看到不遠的走廊,那個帶著惡魔面具的女人慢慢的走了過來。他下意識的抬起手想抓著那個人,“不,不,要,走”,不準走,哪怕我臟了,你也不能走..... 七月詭異的突然出現(xiàn)讓監(jiān)獄里的犯人安靜了下來。 手輕輕一揮光頭和老四就被巨大的力道彈開了,七月蹲下身將菊花里血淋淋的牙刷拔出扔進了光頭的腳邊。攔腰將梁靈犀抱入懷里,碰到她馨香的柔軟身體梁靈犀拼命的抱住了她,像抓著救命的稻草用上了全身的所有力氣。 結(jié)束了嗎? 當然沒有,七月抱起他只是想換另外一個場地,開始另外一場有趣的游戲。 她溫柔嗎?不,她明明冰冷,明明如此的冷酷無情。 經(jīng)歷了一場太過可怕的噩夢,七月的任何動作都會被他誤解,被他下意識的讀解成其他的意思。 第一百二十五章 命運交響曲 普拉達鏤空經(jīng)典小皮鞋的粗跟“噠噠噠噠”的踩在水泥地上,七月手輕輕一揮在舍場中間布下了界境,懷里瑟瑟發(fā)抖冷的僵硬的梁靈犀終于沒那么冷了,溫暖的空氣讓他的雙臂恢復了少許的力道。他緊緊的抱住她的腰,那拼命的氣勢恨不得鑲嵌在她骨和rou里。 眼前是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梁靈犀聽到她似乎用鑰匙打開了一道鐵門,隱隱傳來的狗吠讓他驚恐的肌rou抖了抖,雙手死死拽住她的衣服,“你,你帶我去哪里?你要做什么?”。 皮鞋噠噠的踩擊伴隨越來越大的狗吠嚎叫,一股寒意從腳步直沖頭頂,他掙扎著想從她懷里跳下地,卻被七月鉗子般的手臂緊緊扣住了。掙扎太厲害了,七月還會狠狠往他屁股上拍幾掌。 “除了你,我沒碰過任何人。不要懲罰我了,我以后會乖乖的,再也不會反抗你.....”。 “求你了,我乖,我以后都聽你的”。 他的苦苦哀求,七月充耳不聞。進入最后一道鐵門后,梁靈犀尖叫的死死抱住了她的脖子,手腳藤蔓的纏在七月的身上,“這里有什么?是不是獅子,是老虎對不對?帶我走,我不要待在這里,啊”。 他瀕臨絕望的尖叫起來,修長的身體黏在七月身上輕易的被她拽下扔到了角落。七月拿出一把24CM長的小水果刀塞入他的手掌,俯在他耳邊,輕輕低吟,“這是第二關(guān),過不了你會被這些畜生連皮帶骨的吃掉”。 黑暗中梁靈犀激動瘋狂的伸手抓她,卻被七月躲開了。 出來鐵籠七月立刻鎖上了門,解開藏獒身上壓制它們的靈力。整個籠子里的三頭藏獒還差一個月才成年,殺傷力卻絲毫不比成年大藏獒差。梁靈犀侵犯了它們的領(lǐng)地,它們對著他一陣怒吼咆哮,尖利的牙齒唾液滴滴答答的流下,眼神兇猛獸性的盯著角落舉著小水果刀瑟瑟發(fā)抖的赤裸男人。 “滾開,滾開”,他慌亂發(fā)瘋的揮動的刀子,一手扶著鐵籠慢慢的移動。 男人遲遲不離開,脾氣最暴躁的那頭大個子藏獒突然發(fā)動攻擊直撲而去,一直盯著黑暗里那三道發(fā)綠光眼睛的梁靈犀轉(zhuǎn)動身體躲開了,藏獒撞到鐵籠上發(fā)出了劇烈的響聲。手中的刀直插畜生的背,梁靈犀雙手握著刀柄用力的轉(zhuǎn)動刀子,藏獒疼得仰頭咆哮。 他徹底的惹怒了幾頭畜生,另外兩頭也朝著梁靈犀撲了過來,尖利的爪子和牙齒從兩個不同的方位來,梁靈犀躲開了左邊那只,卻還是沒躲開右邊的這只。被撞擊撲到在地,肩膀被藏獒的牙齒咬住,他握著刀子對著它的頭一陣猛刺。 這時另外一只藏獒突然咬住了他的大腿,生生的撕下了一塊皮rou。疼得梁靈犀凄厲的尖叫起來,發(fā)瘋的他弓身抱住了最近這只藏獒張嘴咬住了它的耳朵,發(fā)泄疼痛的用力拽..... 七月就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旁觀著這血腥可怕的廝殺場面。梁靈犀斗不過這三頭發(fā)怒的藏獒,他的尖叫聲慢慢減弱了,奄奄一息失血過多快要昏死前,七月打開了門,從血泊中將他抱起,“你失敗了”。 梁靈犀突然癲狂的笑起來,哈哈哈哈的笑聲中暈迷了。 新年的第一個夜晚噩夢開始,接下來,噩夢再也不曾離開。不管他躲到哪里,甚至睡在大哥二哥家,一到12點半她就會出現(xiàn),將他扔進各種可怕的地方。 不敢將身上的傷口給任何人看見,不敢讓任何人觸碰他的身體。徹底的壞掉了,身體,靈魂。血腥味漫延,腐朽骯臟的味道。 在絕望中,他發(fā)瘋的恨她,恨她如此鐵石心腸,如此無情冷血殘暴。不管他怎么哀求解釋也不肯相信他.... 恨不得殺了她,殺了她結(jié)束噩夢...... 躺在床上的梁靈犀盯著那幅一比一的惡魔面具女人畫像,惶恐恐懼的心平靜了下來。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畫,只要他不睡覺,她就不會帶走折磨他。這是新一輪的折磨手段,她要折磨他,要摧毀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三天沒閉眼睛的他,今夜終于熬不住了。哪怕盯著這副畫,他的眼睛還是慢慢的垂下,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