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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但是他實際上應(yīng)該有十來處,他平時疑心極重,這兩處我也是意外得知的,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崩枧嘤轮獰o不盡的坦白起來。 “這里和云南的地址都具體告知我們?!崩蠀情_口說道。 黎培勇果然立馬乖乖的把具體地址都告知了。 他知道的這兩處藏匿地址都在山區(qū)的民宅里。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現(xiàn)在可以給我了嗎?”黎培勇一股腦的招供出來,之后迫不及待的央求老吳起來。 老吳為著后面興許還有事情要問到他,這倒是把那點劑量全都拿到黎培勇面前,之后就離開了審訊室,去和外面的黎江晚討論起來。 “前陣子剛進行過抓捕行動,而且云南下面當(dāng)?shù)乜h市的各個關(guān)卡都還處于嚴(yán)密監(jiān)控中,嚴(yán)輝榮他們不太可能會在這階段大費周章的把沈崢?biāo)麄冝D(zhuǎn)移到外省去。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還在云南境內(nèi)離激戰(zhàn)現(xiàn)場不遠(yuǎn)的藏匿點,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剛好在我叔叔交代的那個點里面。”黎江晚開口說道。 “恩,不過這邊的點我們也先去排除探下情況?!崩蠀屈c點頭,之后就和緝毒大隊那邊商量了下,安排人員過去。 果然,這邊的藏匿點空無一人。 他們排查好這邊后,當(dāng)晚小張黎江晚他們直接奔赴云南下面的藏匿點,整個刑警大隊就留了老吳一人在A市,以便有其余急事要處理。 畢竟很多事情,要當(dāng)面探討才能制定最優(yōu)方案。一起前往過去的還有之前出動過的**連的那幾個特種兵,黎江晚知道是沈崢父親特意安排的。 黎江晚他們到那邊后,立馬迅速定位黎培勇口中提到的嚴(yán)輝榮的藏匿點,在當(dāng)?shù)厣絽^(qū)的一處民宅里。 他們過去的時候已是深夜,大雨滂沱電閃雷鳴的,可視條件極差。 為首的是之前那個特種兵的隊長,提議等黎明再行動。 可是她一刻都等不了。 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天了,她怕他撐的太辛苦。 她一刻都不想等下去了。 雖然不知眼前這個藏匿點會不會又撲個空,她只是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 大概是見著黎江晚心急如焚,為首的隊長同意了黎江晚的要求即刻行動。 有那幾個特種兵在,簡直如虎添翼。他們迅速觀察了下這幢外圍建筑就判定里面應(yīng)該有人居住。 前面兩組人馬翻墻潛入,沒多久后對講機里就傳來已經(jīng)制服罪犯。 也得虧他們連夜行動,制服時嚴(yán)輝榮和高昌達(dá)還在酩酊大醉著,所以就被輕易制服了,屋里還放著大批量的地。雷以及彈藥槍支,若是嚴(yán)輝榮清醒時,少不得又是一場激戰(zhàn)。 黎江晚和小張他們隨后跟入,很快就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地下通道。 一路過去,地下通道的泥地上隨處可見暗沉的血跡。 明知道沈崢和大白就在前方,黎江晚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刃上,每走一步都像是要喪失繼續(xù)前行的勇氣。 然而,走在前面的小張他們很快就把沈崢和大白扶了出來。 大白的傷勢顯然要輕很多,沈崢身上血跡斑駁的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貌,他應(yīng)該是還有點意識的,黎江晚剛到他面前就聽到他沙啞開口,“晚晚,我活著回來見你了!”他說了這么一句才徹底休克過去,幸好邊上還有小張他們幫扶著沒讓他倒下去。 黎江晚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旁邊的大白突然上前緊緊將她抱住,堂堂七尺男兒瞬間就痛哭流涕起來,“江晚,對不起!對不起——”大白語無倫次的翻來覆去就是一句對不起。 黎江晚才聽到大白說的話,心頭就已經(jīng)沉到無盡深淵去了,木膚膚的,竟然都嘗不出悲喜的滋味。 但是,他至少活著回來見她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碼的太勤快了,明天休息下,下章明晚8點更哦么么噠~~ ☆、第90章 安排好事項后,沈崢?biāo)麄冎苯訋е懊嫠巡堕_去。為了能盡快找到死者的尸體,沈崢?biāo)麄兪歉懊嫘袆拥?。警犬的耐力自然不在話下,沒多久,體力最差的黎江晚和賈洪星就被甩在后面了。 “該不會要一直跟著警犬跑到高速的第一個分叉口吧?”黎江晚氣喘吁吁的問賈洪星。 “說不好,如果沿路都沒發(fā)現(xiàn)死者尸體的話那肯定要跟到分叉口。一旦拖行死者的車子開出分叉口了,追蹤范圍更加擴大,就更加難上加難了?!?/br> “哦?!崩杞睃c點頭,吃力的往前面追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知不覺中就是午后了。 黎江晚和賈洪星趕到的時候,離高速第一個分叉口不遠(yuǎn)的一輛大貨車周圍站滿了圍觀的司機,大都是在議論紛紛著。 “沈隊呢?”黎江晚看了周圍一圈都沒看到沈崢的身影,心頭無端有些發(fā)慌,立馬氣喘吁吁的去問在設(shè)置路障的大白。 “喏,在車底?!贝蟀渍f時往貨車方向看了一眼。 大白話音剛落,黎江晚又跑到貨車旁邊,蹲下去朝里面看了一眼,果然沈崢正趴在車底下,帶著手套的雙手正在費力的把挾裹進去的死者從大貨車的底盤里剝離出來。 黎江晚余光剛看到殘缺不全的編織袋下露出死者的森然白骨就幾近作嘔起來。 被幾十噸的貨車一路拖行,死者身上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慘不忍睹。她雖然是法醫(yī)學(xué)專業(yè)出身,然而面前的死者慘狀遠(yuǎn)勝于她能想象到的場面。 因為追蹤到了死者的尸體,沈崢從車底下出來時就打電話給吳利平了,讓他通知路政隊立馬在前方出口恢復(fù)通行。 沒多久,堵在這里的車子很快就恢復(fù)通行,圍觀的司機也都各自散去。 “警。察,這人真、真不是我殺的,我真的不知道貨車下面怎么會有個死人?!必涇囁緳C是個中年的北方漢子,剛看到下面的死者時也是臉色大變,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 “真的不知道嗎?”沈崢臉色一沉,望向司機的時候整個人不怒自威。 “我、我真的不知道,借我一百個膽我都不敢殺人,這個死人真的和我沒關(guān)系?!蹦莻€司機生怕沈崢會誤會他,極力否認(rèn)。 “你只要回憶下幾時察覺到車輪有異樣的就可以了,這是你自證清白的最好方式?!?/br> “大、大概是高速上來開出去半個小時左右吧,我、我好像覺得車輪里有點怪怪的,不過因為是下雨天,我這批貨又趕著送去倉庫,我就沒有及時在應(yīng)急車道停下檢查下?!蹦秦涇囁緳C一臉懊悔的回憶起來。 “開出去半個小時的時候,高速路周邊有沒有什么參照物?” “參照物——對了,那個時候應(yīng)該是剛從寧和一隧道里開出來不久。”那司機努力回憶后,突然間無比慶幸的應(yīng)道。 “一隧道,洪新,你先帶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