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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林淮做的事,保不準他又要去打架。 她只得認命地揉著, 聽他喉嚨輕輕地顫動, 溢出柔軟的喘息聲。 不知有多久,她的手已經(jīng)酸的發(fā)麻,便松開手,想要休息一會,立刻眉心一熱, 粉紅濕濡的舌尖溫柔地舔著她白凈肌膚,濡開淺淺水液,轉而又起身半壓住她的嬌軀,去舔舐她的臉, 她的耳朵。 臉上濕漉漉的發(fā)黏,而耳朵被灼熱的舌輕柔地卷纏,極為酥癢,瞬間在體內(nèi)綻開萬千電流般,竄入四肢百骸立即酥軟了下去,身子忍不住一顫,頭皮發(fā)麻。 她低吟了一聲,連忙再去揉按他的頭皮。 他這才饒過她的耳朵,重新側躺下去,滿足地纏著她低低地喘息。 余青一臉埋怨,說道:“你呀,過幾天在宴會上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千萬別慌,別露出情緒,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要是忍不住想跑,我就立刻帶你離開?!?/br> 陸璟琛正自享受著,只懶懶地“嗯”了一聲。 天盛集團因在全球地產(chǎn)行業(yè)中耀眼而卓越,近幾年來備受關注,尤其是剛剛進入歐洲市場,忽然間便陷入不小的風波里,公司內(nèi)部的影響倒是其次,主要長期合作的投資商們非常不滿。 一個公司名譽的好壞,能直接影響到其未來的發(fā)展。 這一個月,陸天成和夫人是早出晚歸,在公司里一直忙碌到極晚,而天越來越冷,花園里齊整的草坪徹底枯萎,高大的松柏及常青樹則愈發(fā)幽綠暗淡,北風輕輕一吹,霎那無數(shù)的松針簌簌地墜進草地里。 茂密的枝葉伸展在淡藍的天色中,晴朗通亮,又有一種凍骨的空冷。 臥室里的空調(diào)開著,四周充盈著暖氣,分外暖和,窗簾松松地攏在一起。 蠶絲被褥掩著他光潔又清瘦的背脊,白皙的肌膚上,紋理的線條修長勻美,他正壓在她的身上,呼吸低低的,纖長的睫毛輕輕地掃著她的眉心,挺拔的鼻梁抵著她的臉,睡得格外香甜。 他倒是舒服,昨晚一直折騰她到天亮,最后還要壓著她睡,她忿忿地抿住細唇,微動了動,立刻牽起身上劇烈的酸痛來。 “陸璟琛!” 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扯了過來,他疼的身軀一顫,從嗓子里溢出一聲綿軟的低吟,抱著她收的更加緊,抬頭輕啄了一下她的唇,寵溺的低笑起來。 她便揉揉他的臉,嘆道:“我們該起來了,別賴床?!?/br> 陸璟琛這才睜開眼睛,低下頭,湛黑的眼眸印上她粉嫩的臉龐,那杏眸明澈,盈著清水般,他眼中沸著狂炙的熱意,耽耽的越發(fā)深暗熾濃,猛地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狠狠壓下去,吻住她的唇。 床腳猛然往前一撞,開始劇烈地晃動起來,刮著地板“吱呀”作響。 她只覺得飽脹的難受,又細細抽起痙攣,唇被他緊緊地含住吸吮著,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眼前雪白的天花板不住地晃動,不由得伸手推了推那堅實的胸膛,如陶瓷一樣柔潤。 剎那嘴唇被堵得更牢,他幾近發(fā)瘋地占有著她的甜美溫軟,心底對她的渴望,無法控制地沸騰膨脹著,血管暴漲起來,終于徹底爆發(fā)似陷入無止境的癲狂里。 他發(fā)狠地咬著她的舌,火熱的舌填進她的小嘴,貪婪地汲取,guntang的吻緩緩下移,啃咬著她細嫩的雪頸,在斑駁的咬痕上咬出更深的印記,額前柔軟的碎發(fā)蹭著她下頷,沒完沒了。 等到起床,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的事。 空氣中一股旖旎潮濕的味道,濃稠的久久化不開。 地板上都是捏成團的紙巾,他橫抱著她從浴室里走出來,兩人剛剛簡單地泡了一下熱水澡,身上還烹著淡淡的熱霧,便將她輕放到床單上,給她掖好被褥,這才來到衣柜前拉開柜門,取下自己的衣服認真地穿起來。 等到穿好襯衫,他再從衣柜里取下她的內(nèi)外衣服,過來坐到床邊給她細致地穿戴 。 最后,又抱起她回到浴室,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到洗衣機上,親自給她洗漱。 她瞧著他那高興的模樣,躍躍欲試,一手舉著裝有溫水的漱口杯,一手舉著她沾有牙膏的牙刷,而他灼灼地注視著她,顯露出孩子似純?nèi)坏钠诖?/br> 她的心口便怦然一跳,臉又紅了紅,剛剛洗澡也是他幫她,他倒是照顧她上癮了。 兩人來到樓梯口,陸璟琛還想抱她下樓,她一把牽住他的手,堅決不允許,這要是被人看見不就徹底的暴露了么! 于是牽著他的手,盆骨又酸又脹,每走一小步便牽著骨頭異樣酸麻,他看她兩條細腿微微發(fā)顫,心里驟然涌上心疼,引得心跳狠狠地窒住一瞬,便抽出自己的手攬住她的腰,另只手則來牽著她的手,扶著她慢慢下樓。 她粉紅的棉拖鞋才落在客廳褐紅色地板上,噠的一聲。 耳畔傳來夫人溫和的笑語:“他們起來了?!?/br> 陸奶奶從沙發(fā)上起身,對他們笑瞇瞇的,臉上一片洋洋的喜氣,目光又滿含促狹:“兩個心肝寶貝都餓了吧,奶奶這就去給你們熱飯去?!碧_向廚房走,陸天成和夫人坐在長沙發(fā)上,等他們走過來,陸夫人起身扶住她的胳膊,讓他們都坐下,那秀美的眉眼間蘊著柔柔笑意,眼里也盛著滿意的笑。 余青的心卻咯噔一下,繼而砰咚砰咚跳的如兔子般,莫名的慌亂,對他們眨了眨眼,輕聲叫:“夫人,先生。”卻沒看到陸爺爺,興許是在花園里鍛煉。 陸天成端起桌上的茶盞,茶水還溫熱著,在眼前散發(fā)著裊裊的白霧,他輕吹下熱氣,再緩緩地抿了一口。 陸夫人握著她纖細的胳膊沒有松手,反而捏了捏,隨后握住她綿軟的小手,放進了手心里,對她微微一笑,嗔道:“宴會定在明晚,到了明天,可不許這么晚起來了?!?/br> 余青的心頭一顫,兩頰燒的發(fā)燙,乖巧地點點頭。 陸夫人還在揉著她的手,只覺得小,軟軟嫩嫩的,手心忽然一輕,那只手已經(jīng)被修長的手指握緊,骨節(jié)精致分明,當即眼中劃過一絲錯愕,抬頭便對上陸璟琛幽冷的目光,側臉上的淤血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他微垂下眉,將她的手放到她腿上,另只手攬著她的腰往懷里一收,下顎貼著她微涼的額角,最后用兩只手握住她的雙手,牢牢地包裹住。 而她垂著眸,兩頰粉撲撲的。 陸夫人見狀,心里說不出是欣喜還是氣惱,以前他這滿心里便只有這丫頭,現(xiàn)在依然只有她,面容間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說道:“定制的衣服都到了,明早我們七點半就得起床,先去美容院?!?/br> 余青默不作聲,料想到明天會是一場大仗,她倒沒有緊張的感覺,心緒逐漸沉靜,反握住他溫熱的手心,靜靜地望著夫人,應了一聲:“好?!?/br> 陸璟琛只凝望著掌心中白皙的小手,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