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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該跟誰道謝,雖然一腦門的不明白,但總歸是想起來之前自己確確實實是走到了露臺邊緣…… 周小韶這回是不敢再待了,她一想到那個差點害死人命的桑葚婆婆,之前曾兩次來找過她,就覺著不寒而栗。她抱起小咪站起身來,心想如果不是小咪在身邊,是不是她也已經(jīng)被那個桑葚婆婆害死了? “黃叔,我……內(nèi)什么,先回去了。”周小韶有點后怕,擼著貓說道:“我媽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黃大叔看了眼周小韶,神情也是有點凝重。他點了點頭,對周小韶說:“你這貓千萬別離身,等我忙完這里就去找你?!?/br> 周小韶連連點頭,然后屁滾尿流地坐電梯下了樓,打了車就回了家。這回,她不敢耽誤,一進小區(qū)哪里都沒去,直接奔回家里。 用鑰匙開了門,mama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嗑著瓜子,她一聽門響,便頭也不回地問道:“回來了?我燉上了骨頭湯,一會好了咱開飯?!?/br> 周小韶見mama沒事,便松了口氣。她抱著小咪走到沙發(fā)邊上坐了下來,頭靠在mama懷里:“媽,下禮拜我不是去北京參加物理競賽一個禮拜嗎?我不帶小咪了,你在家別讓它孤單,隨時抱抱它好不好?” mama點了點頭:“早不讓你帶著了,你還偏偏不愿意。怎么啦?老師不讓帶了吧?” 周小韶之前為了能在汶川地震時跑去幫忙,跟mama說了謊。她借口自己要去參加競賽,跟mama這里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她本來是想帶著小咪一塊去汶川的,畢竟有小咪在,也算是一個幫手??涩F(xiàn)在想想,如果她帶著小咪離開了,那個桑葚婆婆跑過來害mama該怎么辦? 還是把小咪留下,起碼能保護mama的安全。 “嗯……老師不讓帶。”周小韶說著,把小咪塞進了mama懷里:“我們小咪可乖了,mama出門買菜也帶著好不好?” mama只當(dāng)周小韶撒嬌,起身去關(guān)火也不再理她。 周小韶回了房間,想起在露臺上,要害那個男助理時桑葚婆婆那張扭曲危險的臉,便一陣心有余悸。她翻出手機,跟范無救發(fā)陰信。 小勺:這世界上的鬼,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為什么在我這里明明唯唯諾諾,一直陪著笑連話都不怎么敢說的鬼,到了別的地方,就感青天白日里害人性命? 天下太平:怎么了?有什么人想害你? 小勺:……抓抓重點好嗎?沒人害我! 周小韶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跟范無救說了一遍,傾訴過后,她心情好了許多。 天下太平: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去跟那個黃老板說一聲,晚上我喊老五去管管這事兒。 周小韶雖然沒明白,但卻也知道范無救說的那個老五就是之前那個gay里gay氣的鬼差。叫什么……五道將軍來著? 反正就跟古龍水成精似的,不像什么正經(jīng)鬼差。 小勺:我知道了。 周小韶發(fā)陰信給黃大叔,知會了他一聲,然后放下手機,強迫自己不再去七想八想。 等mama燉的排骨湯好了,好好吃飽飯,回來繼續(xù)刷題。 浪費了大半天,還沒寫幾個字呢! 她可是高考生啊高考生! 第41章 當(dāng)天晚上,周小韶做了個夢。 很不幸的,她夢到了那個古龍水成精的五道將軍。他依舊穿著那身不扣扣子的花襯衫,手里牽著個鎖鏈,鎖鏈的另一頭拴著幾個人形的陰影。 “達令兒~”五道將軍走過來,朝著周小韶一個飛吻外帶個媚眼:“這幾個縛地靈我?guī)ё吡耍瑒e的不歸我管,要是那個女鬼再來找你,你就說他兒子已經(jīng)投胎去了?!?/br> 說完,五道將軍便一路風(fēng)sao著,牽著那幾個人影越走越遠了。 睡夢中的周小韶皺了皺眉,不適地翻了個身。等天一亮,這個夢就被她拋到了腦后,記不清楚了。 然而從這一天后,明達廣場的事情好像忽然就無聲無息地消停了。黃大叔很是賺了一筆,好幾回陰信周小韶,想要讓她在中間穿線,要請五道將軍吃飯。 原因似乎是五道將軍把明達廣場的縛地靈都收了,黃大叔則平白占了便宜,讓明達的工作人員認(rèn)為是他老人家出山擺平。 周小韶畢竟跟五道將軍不熟,覺著私下里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給黃大叔是不是不妥,于是問了范無救意見。范無救倒是對此毫無意見:“以后都是同事,把老五的陰信給他就是了。” 后來黃大叔與五道將軍再如何聯(lián)絡(luò)暫且不表,周小韶把心思放在了汶川上,火車票并不用去買,畢竟有黃叔的縮地成寸符,這個可比火車好用。她用功德跟黃大叔又換了一百張符紙放在身上傍身,又在山海外賣的后臺兌換了一堆東西,統(tǒng)統(tǒng)塞進了她的介子中。 五月九號,周小韶從銀行把自己數(shù)年來攢的壓歲錢全都取了出來,然后請假去了戶外用品店,買了一堆戶外用品。 結(jié)實的帳篷,睡袋,防水墊,消毒的酒精和干凈的繃帶,藥品,民工鏟。七七八八一套買下來,幾乎花光了周小韶所有的零用錢。 她倒是并不心疼,如果自己花掉零花錢就能多救點人命,她這算是賺了。 回到家鎖上門,周小韶把買來的東西全部從介子里拿出來。她看了眼自己買的東西,心想或許應(yīng)該再帶些被子什么的,于是翻出家里一床新的羽絨被,攤在床上思考要不要帶這個。 “你在干嘛?”小咪忽然跳上了床,小爪子踩在潔白嶄新的羽絨被上,瞬間印出幾朵小梅花。周小韶連忙把它抱了起來:“別動,我在做準(zhǔn)備……” “準(zhǔn)備什么?” “準(zhǔn)備捐點東西……”周小韶說著,手里摸著小咪柔軟的貓毛:“本來想帶你一塊去的,可mama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之后大約四五天的時間,就麻煩你在家保護mama的安全了哦?!?/br> 小咪看了眼周小韶,忽然將它濕漉漉的小鼻子湊了上來,一動一動地嗅了嗅周小韶的下巴:“你身上還有鬼氣,我怎么覺著你比較危險?” 周小韶先是一怔,然后笑了:“我男朋友是鬼差,我身上有點鬼氣哪里不正常了。反正我把mama交給你了,要是我回來她掉了一根毛,我就找你算賬的哦!” 小咪喵咕兩聲,從周小韶懷里跳出來,溜溜達達豎著尾巴去了客廳,用行動表示自己并不受周小韶的威脅。 周小韶輕笑兩聲,看了眼自己攤了一地的東西,想了想又從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放在里面。她將自己之前從山海外賣后臺兌換的復(fù)制符拿出來,對著滿地的“裝備”拍了下去。一套變兩套,兩套變四套……這么一連十張復(fù)制符拍下來,就有八千多套戶外急救用品被她塞進了介子里。 然后,這么多救災(zāi)的資源被塞了進去,那枚介子內(nèi)部大部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