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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把兩孩子扔給老爺子,然后拖著陸禾玉搬回小區(qū)住,周六日的時候再回老宅。 陸禾玉對他的行為好笑又無奈,也就任由他安排,反正她也得每天上班,住小區(qū)離公司近些,住大宅不說每天出入麻煩,還有點(diǎn)遠(yuǎn)呢。 如今陸禾玉的工作室也搬到了鐘景知公司大樓,因此,每天兩人同進(jìn)同出,午飯都會帶著跟她一起吃,羨煞旁人。 就連阿凌這個貼身保鏢每天都得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狗糧襲擊。 忽而有一天早晨,鐘景知從夢中醒來,第一時間看向身邊的人,猛然將她摟進(jìn)懷里緊緊抱著,那只是一場夢而已。 “阿禾?!北Ьo著這溫暖的嬌/軀,他一直狂慌亂跳的心才感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平復(fù)下來。 她,依然在自己的身邊,不是一個人遠(yuǎn)走他鄉(xiāng)孤獨(dú)的活著。 睡得迷迷糊糊的陸禾玉被他這猛然一抱給嚇了一跳,睜開眼對上鐘景知的眼睛,緩了一口氣柔聲問,“你怎么了?” “我夢見你了?!辩娋爸p輕地吐口氣,心有余悸地說。 “是惡夢?”陸禾玉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見他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便安慰地說,“沒事,夢都是反的?!?/br> “那個夢很真實(shí),你姓葉而不是陸,自小被父母幾乎拋棄般留給保姆帶大,一個人孤伶伶地長大,孤伶伶的上學(xué)、回家,直到工作后也是孑然一身,還被那個所謂的親生母親算計(jì)帶去醫(yī)院,弄走了你身上的腎臟救那個男人,最后你卻……”鐘景知呼吸一沉,抱著陸禾玉的手臂更是緊了緊,后面的話他完全說不出來。 陸禾玉頓時不說話了,伸手回抱他,她沒想到鐘景知竟然夢到她的前世,她不由得懷疑自己之所以穿越而來,是不是被那個女人帶去醫(yī)院,其實(shí)最后死了? 很久很久,陸禾玉才有些澀然地開口,“其實(shí),你的這個夢,不算是一場夢,而是我的前世人生?!?/br> 她以為這件事會等到老了,當(dāng)成一個故事般告訴鐘景知,卻沒想到鐘景知會夢到她的前世,最后會穿越的原因竟是死了。 她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在看了那本才穿越而來的。 原來她是被那兩個人暗算了。 “為什么我沒能早點(diǎn)出現(xiàn)在你的世界里!”鐘景知只要一想起陸禾玉那個孤伶伶的身影,還被親生父母這樣傷害,他就心痛得無法呼吸。 陸禾玉聽著他的話,微閉眼任由淚從眼角悄然滑落,她何嘗不是這么想,但那完全不是一個世界,她與他又怎么能會遇上? 所以她現(xiàn)在的幸福就像是偷來的,很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 鐘景知感覺到肩頸上的溫?zé)?,溫柔地輕拍她的后背,啞啞低語,“阿禾,我在呢,以后有任何事,我擔(dān)著?!?/br> “我沒事,現(xiàn)在能夠遇上你,我也感到很幸福?!标懞逃裉ь^吸吸鼻子說道。 鐘景知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珠,溫柔的說,“能遇上你,我也很幸福?!?/br> 陸禾玉眼中含淚用力點(diǎn)頭,在這里遇到他真的很幸運(yùn),也很幸福。 “你有我,還有小明珠,小志,所以你會幸福一輩子的?!辩娋爸焓謱⑺匦卤Ьo,柔聲地說。 二人交頸相擁著,誰也沒再提起那些過去的事。 也是從這個時候起,鐘景知是幾乎不愿意讓陸禾玉離開他的視線,只要不在他視線中,他就坐立不安,近乎一種瘋狂的病態(tài),其他人都覺得鐘景知這行為太神經(jīng)病了,只有陸禾玉知道他的不安。 最后她的辦公室還移到了他的辦公室里,也虧得在同一個辦公大樓,為此,無論是她工作室的職員,還是他公司的職員都覺得老板夫妻倆每天秀恩愛,真是閃瞎他們的鈦合金狗眼。 這種情況,整整過了兩年鐘景知才沒那么焦慮,但卻也習(xí)慣了這個相處。 還因此被業(yè)界稱他們倆是模范夫妻,無論私底下還是表面上,被記者偷拍來的照片,就是陸禾玉的幾個小伙伴都羨慕了,只有高寧吐槽說她小舅舅這是老了,禾玉卻長得那么漂亮,怕禾玉被別的男人勾去了吧。 陸禾玉看后不由得失笑,也沒告訴她,其實(shí)現(xiàn)在的她看著比鐘景知年輕,實(shí)際上她已經(jīng)不再像高寧她們一樣有著年輕的身體,在生完小志之后,她就覺察到了。 這一點(diǎn)鐘景知是知道的,也無需置疑,每天變著花樣的弄食補(bǔ),也大概她這種本來就是不易胖的體質(zhì)吧,不管鐘景知怎么變花樣,也沒能把陸禾玉喂胖。 鐘志琿原本大學(xué)畢業(yè)后打算跑去邊防找他姐玩呢,結(jié)果被他父親鐘景知給押到公司去上班,美名其曰他老了要退休,公司以后由他來接管。 鐘志琿便開始了苦哈哈上班的日子,鐘景知沒有一絲愧疚的把公司丟給他,說要是破產(chǎn)了就破產(chǎn),自己還有錢養(yǎng)老婆,至于他則是需要掙錢取老婆的。 這個時候鐘景知也五十多歲了,看著依然是個中年帥大叔,陪著他身邊的陸禾玉看著更像三十出頭的大姑娘,大概幸福的女人都很吸引人吧。 到了知天命,鐘景知還得吃醋一次,帶著陸禾玉周游列國,在M國那個開放的國度,再加上陸禾玉看著比實(shí)際年齡小,歲月的沉淀,風(fēng)韻猶存。 這樣的熟女,其實(shí)最吸引異性的,因此鐘景知暗暗惱了,那些男人的目光總往陸禾玉身上飄過來,實(shí)在太可恨。 陸禾玉對此挑挑眉,好笑地說,“人家也只是看看而已,你犯不著為這點(diǎn)小事情生氣,要是不高興,以后我們再也不來M國就是?!?/br> 鐘景知輕哼了一聲,也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乖啦,都到這個年紀(jì)了,醋勁還這么大?!标懞逃裆焓置哪?,兩人結(jié)婚都二十多年了,她還能不了解他? 鐘景知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嘆口氣地說,“就算到一百歲,要是別的男人這樣看你,我還是會吃醋的?!?/br> “一百歲?那樣的黃皮老樹根,誰還會多看我一眼?”陸禾玉被他這形容給逗笑了,但還是被他這話給說得心里甜。 “哼,就是一百歲,在我眼里你也是最美的?!辩娋爸吆撸陌⒑套詈每戳?。 “你這是愛屋及烏?!标懞逃裆焓执链了哪樞φf。 “我們明天去F國喝下午茶?”鐘景知伸手抓住她的手問道。 “好,你說去哪里就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