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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不過若是最后他的心擺脫了甄萬春,那么他就算撮合甄萬春和伊恩在一起,他也不會讓那個給他添堵很久的李承宣追到甄萬春。 張浩軒嘆了口氣,他朝著還傻站在門外的一男一女招了招手,對兩人分別說:馬修,幫她們辦入住手續(xù),房租算我的。你,把你們的行李都拿過來。后面那句自然是對暖暖的學(xué)姐說的。 馬修一聽工作來了,便立刻行動了起來,而學(xué)姐在張浩軒用中文復(fù)述了一遍之后,也興高采烈地跟馬修一起走了。 兩人走了沒多久,暖暖便從伊恩的房間里出來的,她的衣服完好,發(fā)型也沒亂,肯定沒被伊恩調(diào)戲,這個認(rèn)知讓張浩軒很滿意。 暖暖緩步走下樓梯:“張少,我希望您能為剛剛的行為道歉?!彼谶€有七、八級臺階的地方停住了,定定地看著樓下的張浩軒,大有一種對方不道歉就不讓對方上樓的感覺。 張浩軒一怔,愣是沒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要道歉的事。 “容我提醒您,您剛剛把我用力地推在地上,如果沒有ian,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骨折了。”暖暖一手指了指伊恩的房間,一手插在腰間露出不滿的神色。() ☆、073 想想剛剛的事,張浩軒發(fā)覺當(dāng)時的自己是有點沖動,可他不會道歉,誰讓他的沖動,是因為發(fā)現(xiàn)看到他的甄萬春轉(zhuǎn)身就走才產(chǎn)生的呢,而且,“喂,如果不是你把我當(dāng)成壞人,我也不會生氣。”所以他不會道歉。 暖暖撇撇嘴,不知道該怎么評論張浩軒那牽強無比的言論,誠然她的確在心里罵過掃把老板千百遍,并且每一遍都把他罵的跟豬頭似的,可是那只是她的心理活動而已,根本就沒有說出口啊,而且就算是在心里罵了他,“張少您想多了,我從來沒有把您當(dāng)成壞人。” 更何況,如果她的記憶力沒有出錯,那么她之前跟掃把老板說得最后一句話,是在對方說伊恩是花花公子的前提下說的大實話,如果他認(rèn)為說他跟花花公子伊恩住一起,就是在說他是壞人,那他就是在玩雙重標(biāo)準(zhǔn)。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張浩軒也覺得自己的借口有點扯,便直接搬出了自己的身份,“我想我和你之間,我才是老板,所以我做的事都是對的?!?/br> 掃把老板每次做錯什么事,都會用“我是老板我怕誰”的招數(shù)忽悠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連這一點都不懂嗎? 不過嘛,這也是暖暖最不擔(dān)心的一招,畢竟掃把老板用這招幾乎沒撈到過好處。 暖暖幽幽地說:“然而現(xiàn)在我們不在公司,不在片場,也不在工作中,所以現(xiàn)在的我和您是對等的,況且您真的認(rèn)為如果我真的骨折了,您也是對的嗎。張少?” 她稍稍皺了下眉,拿出了演大反派時的演技,讓自己的眼神盡量放空,配上微翹的嘴角讓臉上看起來像是帶著掩飾不住的嘲諷意味,而她的聲音在特意壓低,讓聽者覺得她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再加上背書似的平淡語調(diào)。更讓人覺得那是處在崩潰邊緣的聲音。 演技全開的暖暖。立馬就把張浩軒唬住了。 他覺得此刻的甄萬春,看起來就像馬上就要憑空消失似的,在還沒有理清自己的真實想法之前。他不允許甄萬春消失在她的身邊,他也不允許甄萬春認(rèn)為他是壞人。 心下一緊,張浩軒就把原本不準(zhǔn)備說的事講了出來:“喂,你別瞎說。就算沒有伊恩,你也不可能會骨折。你將會落在軟墊上。伊恩剛剛的行為看起來是在英雄救美,其實是多此一舉,因為他一腳就把軟墊踢走了。” 聞言,暖暖踮起腳。往剛剛摔倒那處的周圍看了看,果然在大客廳的茶幾邊看到了一個大軟墊,此時貓咪“暖暖”正舒服地躺在軟墊上舔爪子。 暖暖的氣算是消了一半。不過雖然掃把老板有防護(hù)措施,但是意外還是會發(fā)生的。比如伊恩還是有可能在她倒下前踢走那只軟墊,那她還是會遇到危險。 想雖然是這樣想,但她不準(zhǔn)備再跟掃把老板糾纏了,省得他又把一點威脅力都沒有的老板身份搬出來。 “張少,我跟學(xué)姐還有事,就不打擾您了。”暖暖恢復(fù)了自己一貫的表情,她沒好氣地瞪了張浩軒一眼,隨后便下樓往屋外走去。 她從掃把老板的身邊走過,對方?jīng)]有阻止她的行動,但卻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現(xiàn)在的她不理解那個笑容的意思,但當(dāng)她看到空無一人的院子時她才終于明白。 屋外的院子里,除了花花、草草之外,就只有柵欄、裝飾物,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影,她不信邪地回到房子里,找找廚房、找找客廳…… “喂,不用找了,馬修和你的學(xué)姐已經(jīng)被打發(fā)走了。” “怎么會,我們還要去看房呢?!?/br> 張浩軒笑了,一字一頓地說:“喂,你忘了我剛剛的話嗎?我說,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兒。”在暖暖懷疑的表情中他又補充了一句,“當(dāng)然,還有你的學(xué)姐,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不久之后就會把你們的行李帶過來。” “所以,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學(xué)姐就代替我答應(yīng)了?” “沒錯?!?/br> 暖暖默然,或許掃把老板之前有一句話說得沒錯,遇到長得人模人樣的混蛋,的確很容易發(fā)生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的事,眼角的余光掃過掃把老板那得意洋洋地臉,暖暖覺得很憋屈,但若是現(xiàn)在示弱,接下來的日子一定更不好過,所以她強作鎮(zhèn)定地坐到寬敞的雙人沙發(fā)上,倔強地不去理客廳里的另外一人。 把表情從郁悶變到淡定,暖暖只用了一秒,而張浩軒只看到了后一秒的淡定表情,他心想:不能夠啊,讓他痛苦了很久的人,怎么能這么淡定呢,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心情不好啊。 張浩軒坐到了暖暖的邊上,“喂,小新人,你不問問房租多少嗎?” 當(dāng)他坐下那一瞬間,暖暖故意往邊上挪了挪,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到最大,“多少?” “折合成c國貨幣,一周五千?!睆埡栖幷f出了伊恩需要上交的房租,在看到對方瞬間瞪大的眼睛后,他終于感受到了愉悅的心情。 暖暖驚訝地張大了嘴,如果周房租要五千,那她為什么還要跑到外面來租房子,不如直接住在學(xué)校提供的宿舍算了,“張少,您覺得我像是一周能付得起五千的人嗎?” “不像?!?/br> 明知道她付不起房租,還硬要她住在這兒,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不過還真少見啊,掃把老板居然主動發(fā)功讓她倒霉。 張浩軒甄萬春的郁悶表情愉悅到了,他呵呵地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