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一動不動地怒視著暖暖,眼里滿是仇恨。 暖暖自認(rèn)跟朵拉無冤無仇,而且就兩人見過的幾面來說她們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朵拉肯定不會對她有什么不滿。那么露出這種怨恨眼神的人,是芮晨嗎? 暖暖眨眨眼,輕啟雙唇,無聲地念道:你是芮晨吧。 朵拉的臉色變了,她做著劇烈的深呼吸,可沒做幾個她便發(fā)狠地掙開了身上的繩子,直直地沖到了窗戶邊上。她整張臉都貼在了窗戶上?!芭榕榕椤钡穆曇繇懫穑鞘嵌淅谂拇虼皯?。 會對明明的這句話如此敏感,那么這個面前這個行兇者雖然身體是朵拉的??衫锩娴撵`魂果然是芮晨??! 暖暖無語,還真是陰魂不散的芮晨。 芮晨飛速地找打開窗戶的方法,暖暖雙手抱胸淡定地站在原地像看小丑一般看著芮晨行動。 芮晨是不會成功的,別忘了房間里還有保安在。雖然最開始芮晨沖過來的速度很快,而且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使得房間里的保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可開窗戶可不是一瞬間就能辦到的事。 保安們反應(yīng)了過來之后,四名保安立刻上前分別架著芮晨的四肢。 完全沒有懸念,芮晨立刻被保安制伏。她又被綁了起來,這一次綁的更牢。 芮晨激烈地掙扎著想要脫身,可就算這次繩子綁的跟上一次一樣。她多半也掙不開了,畢竟之前劇烈敲打窗戶的動作已經(jīng)消耗了她十分多的體力。 想到現(xiàn)在正被保安們毫不客氣地綁著的人是芮晨。暖暖的心情忽然愉悅了起來。 這或許就是現(xiàn)世報了吧,之前在集裝箱里芮晨對暖暖和白詩韻毫不留情,現(xiàn)在就輪到了別人對她毫不留情。 王月拍著胸口,心有余悸地說:“暖暖,我們還是去會場吧,這個女瘋子太瘋狂了,我怕她真?zhèn)??!?/br> 心情稍稍轉(zhuǎn)好,暖暖跟王月開啟了玩笑:“月姐,姐夫不是在里面嘛,你放心吧,姐夫不會讓她有出來的機(jī)會。” “什么姐夫啊,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br> “戒指都帶上了,八字還沒一撇,那是不是等小寶寶出來才有那一撇呢?” “那只是訂婚戒指,訂了婚還能退的。” 王月害羞地看著地板說話,她顯然沒發(fā)現(xiàn)話題以及被暖暖帶偏了。 在跟王月說話的時候,暖暖一心二用地繼續(xù)關(guān)注著芮晨。 忽然,芮晨眼睛一閉,頭一垂,身子一軟就躺倒在了地上,而當(dāng)她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她眼里的怨恨變完全消失了,此刻的她是茫然的、是無措的、是呆滯的、也是驚慌的,那感覺就像是忽然換了一個人。 “咦,那姑娘怎么忽然一下不瘋了?”行兇者的變化,就連王月都感受得到。 換回來了? 現(xiàn)在朵拉身體里的人,就是朵拉本人? 也就是說,c國精神病院里的人又跳樓了? 為了求證這件事,暖暖立刻噼里啪啦地用手機(jī)打了一串字發(fā)到了“sss網(wǎng)歌圈”群里。 [春暖萬花開]:傘妹子,你們醫(yī)院里的那個女神經(jīng)病是不是又跳樓了? [撐傘看雪]:(摳鼻)沒有啊,春暖妹子怎么這么問? 沒有?怎么會沒有跳樓,難道她剛剛猜錯了? 暖暖無奈地在手機(jī)里輸入了“直覺”二字,還沒發(fā)出去撐傘看雪便再次發(fā)言。 [撐傘看雪]:(嚇)春暖妹子,我建議你趕快去買彩票,絕對能中特等獎啊,有木有!你剛說完,那女神經(jīng)病就跳樓了,有木有!不說了,我去忙了。(衰) 暖暖長長地吁了口氣,看來她猜想內(nèi)容的正確性又增加了。 芮晨跟褚瑤瑤是不熟悉的,她想要捅的人只會是暖暖,可是她為什么會捅錯人呢,褚瑤瑤跟暖暖的身形、氣質(zhì)都差了很多,芮晨怎么會認(rèn)錯? “月姐,”暖暖拉拉王月的衣角問道,“褚瑤瑤之前進(jìn)會場的時候,就只穿了這一件單衣服嗎?” “???褚瑤瑤?” “就是那個冒充我的人,她是褚瑤瑤?!迸鲱~,雖然褚瑤瑤的臉因為疼痛皺成了一團(tuán),但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出外貌啊,月姐這是有多粗心啊。 王月盯著褚瑤瑤看了一分多鐘,才拍著手說:“果然是褚瑤瑤!褚瑤瑤在會場穿的衣服,我找找,我記得保安把那件衣服帶到這間房了……在哪里,暖暖你看那邊那件平鋪在桌子上的?!?/br> 暖暖伸長脖子看了過去,在房間內(nèi)唯一的桌子上的確擺了一件外套,那是一件很普通的外套,也是一件很特殊的外套,它的特殊,就在于它的肩膀。 外套的肩膀上,一左一右縫上了兩個白色的毛線球,這是夏夏的創(chuàng)意,獨一無二的創(chuàng)意。() ☆、185 那件外套,就是暖暖的外套。 芮晨之所以會認(rèn)錯人,應(yīng)該是因為她認(rèn)得這件外套。 那么現(xiàn)在問題又來了,就算芮晨認(rèn)得那件外套,她又怎么能確定今天穿著那件外套的就是暖暖呢?如果芮晨沒有確定,她又怎么會真的動手行兇呢? 這種感覺就好像……好像是有人告訴芮晨,暖暖今天的穿著一樣。 思及此,暖暖倒吸了一口涼氣。 芮晨還有個隱藏在暗中的同伙! 她怎么就忘記了呢,上次芮晨綁架她的時候,可不是一個人啊。 芮晨的同伙,那個能看到暖暖今天的穿著又能通知芮晨的同伙,會是誰呢? 是丁凝嗎? 如果芮晨的同伙是丁凝,那么上次的綁架也是丁凝把她離開咖啡店的消息告訴芮晨的吧,又或者當(dāng)時將她弄暈的就是丁凝。 如果芮晨的同伙是丁凝,那么丁凝凌晨時分給她發(fā)的求救信號是故意將她引過去的吧,當(dāng)她站在威爾森家主宅外面的時候,恐怕丁凝就躲在什么地方偷看她吧。 可是,為什么地址會選在威爾森家主宅呢,除了伊恩,丁凝還認(rèn)識威爾森家族其他人士嗎? 還是說,伊恩也是跟芮晨一伙的? 不,不會的,她能感覺得出來,伊恩幫忙修改曲子的時候是很誠心的,他不會跟芮晨同流合污。 暖暖想了半天,越想越不明白,她知道光靠自己在這里七想八想是沒辦法弄清楚所有事情,她得問問當(dāng)事人,可芮晨遠(yuǎn)在c國。那么想弄清楚所有的事,估計得等伊恩把丁凝帶回來才行。 救護(hù)車和警車幾乎是同時到達(dá)的,兩撥人分別帶走了褚瑤瑤和朵拉。 褚瑤瑤被放在了擔(dān)架上,幾名醫(yī)務(wù)人員一邊將其抬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