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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而死,等到那個時候,他恐怕就要良心不安了。 見劉桃花她們哽咽著點頭,張彥瑾這才道:“既然如此,你們答應我明天繼續(xù)來上工如何?” “侍郎大人如此維護我們,我們無以相報,侍郎大人讓我們來,我們明天就來。”劉桃花率先開口道。 其他幾人也都紛紛表示明天愿意來,最后,哭到不能自已的劉月兒也點了點頭。 張彥瑾這才松了口氣道:“好,時間不早了,你們?nèi)ヮI了工錢,早些回家吧?!?/br> 等到劉桃花她們領了雙倍工錢之后,張彥瑾見天已經(jīng)微微有些擦黑了,便不放心,讓跟著他來到中州的家仆護送劉月兒和劉桃花她們回去了。 陳溯雖然有些不能理解張彥瑾的行為,可對他愿意站出來的為女人說話這種舉動,心中還是佩服不已的,在他看來男子漢大丈夫,確實不能欺負女人。 “我雖然不能理解你為什么要給自己找麻煩,找女人來茶廠上工,不過我覺得你剛剛的行為是對的,我們可以認為不合理,可以不贊同,但是我們要對別人有起碼的尊重?!?/br> 陳溯思索一番走過來道:“就和我爹非逼著我娶正妻我不想娶一樣,我爹可以認為我的想法不合理,他可以不贊同我,但是要對我的選擇尊重?!?/br> 這樣說著,他還頗為自得地點了點頭道:“對,等我回去了就給我爹這么說?!?/br> 那等到你回去的時候,等待你的就不是你爹憐愛的目光了,而是一頓皮鞭炒rou。 張彥瑾默默在心里說,陳德讓一直深謀遠慮,鮮少發(fā)火,真不知道陳德讓拿皮鞭子追著陳溯這個寶貝兒子打是什么樣的場景。 “二郎……”張伍二哀哀地看著張彥瑾,低聲道。 張彥瑾的表情又嚴厲了起來,他低頭注視著張伍二道:“這一段時間你好好反思,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做?!闭f罷,他就往前走去了,留下張伍二一個人站在原地。 并非是他要有意難為張伍二,實在是因為他對張伍二寄予厚望,這才如此,所謂愛之切,恨之深也就是如此了。 陳溯在后面悄悄安慰張伍二道:“二郎也是因為對你太過看重,才這樣的?!?/br> 張伍二默默點了點頭,再次開始反省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以及張彥瑾剛剛說的存在即合理的話。 女人不能出來上工只能在家里,這是他從小就種在腦子里的認知,可今天張彥瑾的一番話,卻讓他開始反省自己從小的認知是不是出錯了。 在確定工廠安定了之后,張彥瑾第二天就開始安排工匠們?nèi)テ巾斏介_鑿鹽井了。 挖井并不難,四五天的功夫,張彥瑾安排的人就在平頂山上開了好多個井口。 “二郎,還要繼續(xù)往下挖嗎?這下面都是巖石層啊?!惫そ硞円姀垙╄^來視察,便有些發(fā)愁道:“我們都挖了二十多米了,什么都沒有啊?!?/br> 張彥瑾只是道:“繼續(xù)往下挖,挖到四十米的時候看看?!?/br> 盡管這么多年,平頂山已經(jīng)被風力吹蝕掉了不少,可是平頂山到底以前是一座山啊,要是只挖二十米就能挖出來鹽床,那也不會那么多年都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下面有鹽床了不是? 工匠們分外不解地看著張彥瑾,見張彥瑾不為所動,只能繼續(xù)往下挖。 就這樣又挖了兩天,井深已經(jīng)達到了三十米,陳溯過來看到平頂山上堆積的碎巖石,有些喪氣道:“二郎,這下面都是石頭,根本就沒有什么礦產(chǎn)資源,咱們放棄吧,再這么挖下去,恐怕這平頂山上都不能蓋房子了?!?/br> 工匠們此時都覺得張彥瑾的判斷有錯誤,畢竟他們都挖了這么深了,可下面卻全部都是巖石層。 “這不是還沒有到四五十米嗎?繼續(xù)往下挖挖看?!睆垙╄ǖ馈?/br> 陳溯無語地看著張彥瑾道:“這么多工匠每天耗在這里挖石頭,多浪費人啊,你知道這樣下去要是一直挖不出什么東西來,咱們的預算會多很大一筆的?!?/br> 第94章 陳溯是管理預算資金的, 各項事務所需要的人力和資金他腦海中都是有一定計劃的, 他原本以為平頂山上只需要挖兩天就能挖出產(chǎn)來, 可他沒有想到這都七八天過去了,工匠們挖出來的還是巖石層。 這著實是他沒有料想到的, 故而他現(xiàn)在堅持認為應該立馬停止繼續(xù)往下挖, 把工匠們調(diào)到其他地方去才是正途。 可張彥瑾不聽,堅持讓工人們往下挖 ,他也沒有辦法, 只能由著張彥瑾來。 一晃十多天過去了,張彥瑾除了偶爾來平頂山上看看, 或者去茶廠看看,都在屋子里。 十多天都沒有挖出礦產(chǎn)資源來, 中州立馬流言四起, 紛紛傳張彥瑾太過于固執(zhí)自見,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竟然不顧工匠們的死活,讓工匠們冒著生命危險下到深井之中挖巖石。 流言越傳越離譜,甚至還有人說張彥瑾看不慣有些老百姓, 就利用職務之便, 故意折磨老百姓, 讓他們下到地下去挖巖石。 更有甚者,說張彥瑾在中州利用官位收取賄賂,那些沒有給他交賄賂的人,則被他故意安排到地下去挖巖石。 黃修均和宇文上愷聽說到傳言, 兩人雖說都是工部官員,不擅長勾心斗角,可在長安城做官時間長了,兩人也知道流言有多么可怕,他們遠在中州,若是這里的流言被皇上聽見了,恐怕他們難逃其咎。 故而兩人一聽見流言,就趕緊放下手中的事務趕到了平頂山來,想要問問張彥瑾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溯早都不想讓工人們繼續(xù)挖下去了,此時看到黃修均和宇文上愷一起過來了,連忙帶著兩人去找張彥瑾,想要勸說張彥瑾不要固執(zhí)己見。 在聽到人說張彥瑾這幾天都把自己關在家里的時候,陳溯心中犯起了嘀咕。 “我說二郎,不就是判斷錯誤嗎?那有什么大不了?你沒事把你自己關在屋子里干什么?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外面是流言四起?”陳溯一看到張彥瑾就著急道。 他是計算資金和人力的,每次看到工匠們在那里挖那些沒有絲毫用處的巖石,他就覺得一陣rou疼。 “要是讓流言再這么傳下去,恐怕會傳到皇上的耳朵里,那個時候咱們中州的工作還不知道能不能繼續(xù)進行下去?!秉S修均頗為擔憂地看著坐在席子上喝著信陽毛尖的張彥瑾道。 宇文上愷頗為不解地看著張彥瑾道:“我剛剛來的時候,也看了平頂山的巖石,那下面不像是有礦產(chǎn)的樣子啊,再說了,若是下面真的有礦產(chǎn),不可能挖了這么深還挖不出來,侍郎,你是不是弄錯了?” 在平頂山鑿石開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天都需要很多的工匠下井鑿石,還要防止巖石坍塌,故而費時費力。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