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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尖,一邊還在把玩著她手里的鈍刀,將刀身以靈氣控制,在空中來回穿梭很是有趣,雖然她的靈氣不夠綿長,可是每次數(shù)十秒的控制時間,她已可以讓飛刀熟練地劃出各種繁雜軌跡。 “黃黃黃!”看著鈍刀上下飛舞,與蘇瞳形影不離的大黃也覺得開心。 “怎么來這沙星這三五年來,我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片土地呢?” “我怎么知道?沙星原本就難辨方向,興許我們從來沒向這個方向走過?!?/br> “不一定啊,我怎么記得前一段日子我和于濤還來過這里,只不過當(dāng)時這里一片荒涼,土地和湖泊仿佛是一夜間就出現(xiàn)的奇跡?” “你記性不行,一定是記錯了,現(xiàn)在是沙星旱季,哪有可能天上突然掉下個湖來?” 師兄師弟們一邊行走一邊小聲議論,無論如何,找到了巨大的水源對他們來說都是值得欣喜的事情。 “蘇瞳,聽水月兒說你已經(jīng)凝氣了?” 大波突然踏著他的飛劍落在蘇瞳身邊,能長時間御劍而行的小碧軒弟子沒有幾人,所以大波顯得格外瀟灑。 “是的,大波師兄?!碧K瞳點(diǎn)點(diǎn)頭,忍不住又是一陣猛看師兄的胸。 “不錯不錯,我原以為你沒有飛劍,給你磨了一把,沒想到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這么熟練地駕馭飛刀了,比大多數(shù)凝氣二層的弟子都要嫻熟?!?/br> 大波沒有發(fā)現(xiàn)蘇瞳猥瑣的目光,看著她頭頂那不斷橫挑豎剪的鈍刀一臉贊許。末了還不忘記從懷里掏出一柄小小的骨刃放在蘇瞳面前。 “狼魚脊骨尾節(jié),輕而堅(jiān)硬,最適合女孩子使用。雖然你已經(jīng)有了把鐵刀,這柄骨劍你也可以收下?!?/br> 攤開掌心,大波的手掌上有一枚清晰的黃繭,想必是日夜磨劍留下的痕跡。 “多謝師兄。”蘇瞳歡快地收下骨刃,感激地看了大波師兄一眼,要說大波師兄和水月兒師姐對自己真的不錯,一個傾囊而授,一個惦記著給自己準(zhǔn)備稱手的武器。 就像小老道說的一樣,小碧軒的弟子之間有一種家人間的親切。 “好好修煉,莫要辜負(fù)你月兒師姐的苦心。” 大波拍了拍蘇瞳的肩膀就再次御劍而起,他每次都話語極少,可是那份善意卻樸素自然發(fā)自內(nèi)心。 連同鈍刀一起,蘇瞳將骨刃插在了自己的靴子里。 就在這時,隊(duì)伍緩緩地停了下來,因?yàn)樽咴谧钋岸说狞S沙老道停下了腳步,他和藹地向水月兒招手。 “月兒你過來?!?/br> ------題外話------ 好像大家特別喜歡看我被小毛欺負(fù)的段子…明天帶他去打針,欺負(fù)他… 第026章 香血破瘴 黃沙老道駐足的地方是一個小草坡地,除了綠草之外,黃土之下還裸露出被風(fēng)沙腐蝕成片狀的黑色巖石。 似乎是為了辨別風(fēng)向,黃沙老道還拿出了一個插著根香的小香爐,笑瞇瞇地向著水月兒招手。 “哎,來了?!焙貌蝗菀渍抑c大波說幾句話的機(jī)會,沒有想到師傅叫喚,水月兒立即紅著臉,提起裙擺匆匆向黃沙老道走來。 邊走邊問:“師傅您喚我有什么事???”捻起額前碎發(fā)放在耳后,水月兒身上有一種蘇瞳沒有修煉到的成熟優(yōu)雅。 一干小碧軒的弟子都坐在原地打坐休息,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行走,大部分人都有了疲憊的感覺。 “月兒?!秉S沙老道深深地看了水月兒一眼,目光充滿對自己這女弟子的滿意和欣賞。 “你是為師最引以為傲的弟子之一,不過現(xiàn)在,你得死了?!?/br> 輕風(fēng)吹過大地,將茂盛的青草通通向一側(cè)壓倒,露出巖地嶙峋猙獰的石皮。 弟子們原本都身心放松地欣賞著天高地闊之美,暗中羨慕水月兒又在眾人面前得到師傅的夸獎??墒屈S沙老道的最后一句贊嘆,卻讓百人立即陷入詭異的寂靜里。 天的顏色驟變,仿佛瞬間完成由正午到深夜的轉(zhuǎn)身,漆黑中透露出一股刺目的紅。 黃沙老道那只無數(shù)次愛撫過小碧軒弟子頭頂?shù)淖笫郑钌畹夭逶谒聝呵靶?,無情地捏爆了她的心臟,一汩細(xì)小的鮮血從少女胸膛涌出,詭異地流入老道右手焚香的鐵爐。 水月兒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可是她的生命卻永遠(yuǎn)停流在了這出乎意料的瞬間。到死她都不明白,一直疼愛自己的師傅,為什么會突然對自己痛下殺手?! 風(fēng)聲中帶著嗚咽,仿佛有不甘的魂魄在水月兒的身體外咆哮吶喊,久久不消。 “為什么?!” 沉寂良久,大波的劍與人同時從天空滾落,抬頭咆哮間已有血淚從眼眶里滾出。 “為……為什么?”黃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質(zhì)問,實(shí)在想不通自己一直奉為神明的師傅為何要這樣做? 小碧軒的弟子們從地上站起,于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因?yàn)楹ε乱餐瑫r因?yàn)閼嵟?/br> 黃沙老道沒有時間回答眾弟子們泣血的質(zhì)疑,他只是用心控制著從水月兒身上抽出的血液,小心翼翼燃燒手中香線。 香線瞬間赤紅如血,拼命地燃燒,并散發(fā)出濃郁得令人作嘔的香氣。 而此香彌漫夜空之后,山丘登時化為*,綠草伏地而亡,那些看上去被風(fēng)化成片狀的黑色巖石,此刻像極了某種龐然巨物的鱗片,一枚接著一枚延綿至目光盡頭。 “處子心頭血,引魂破瘴,開啟燭龍之墓?!?/br> 黃沙老道淡淡地笑著,此時雙眼完全被白翳占據(jù),雙瞳只剩下兩個幾乎看不到的點(diǎn),證明此人早無人性,心腸歹毒如妖。 有了他話語的提醒,蘇瞳這才看清,香線煙霧勾勒出的,乃是一頭巨大到不可名狀的龍獸! 此時她們正站在這龍獸小山般的尸體之上! 她曾因站在鯤鵬羽上而想象鯤鵬之巨大,可是當(dāng)時幻想的鯤鵬,也不及眼下燭龍尸身十分之一! 那看不到盡頭的鱗皮大地是它的身,那方圓百丈的湖是它的眼,整個大地都是燭龍所化,與它相比,渺小的凝氣弟子不過是吹過汪洋的一粒沙。 “嘶!”有人倒吸冷氣,直接嚇暈在地。 “你們都不知道這沙星為何而來,為師便詳細(xì)給你們介紹一番,算是對你們最后的傳道授業(yè)?!?/br> 黃沙老道嘎嘎大笑,得意地說道:“三百年前叱咤紫溟海的翰王與萬年難得一見的惡獸燭龍?jiān)诖似叩鹊仂`星上一戰(zhàn),湮滅了此星所有生靈綠地。那噴吐黃沙與七彩霧的,就是翰王配劍所化之塔?!?/br> “因?yàn)楹餐跖c燭龍之戰(zhàn)無比慘烈,是以二者通通放棄rou身,以靈魂在此星辰內(nèi)部交戰(zhàn)?!?/br> “黑塔每噴吐一次黃沙,就證明二魂又一次交戰(zhàn),地動山搖,古海干涸?!?/br> “直到前半月,黑塔倒塌,證明翰王與燭龍三百年的魂戰(zhàn)終于有了終結(jié),老夫在此苦等多年,所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