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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火獄?”看到還在抽泣的呼延邪,蠻骨又是一愣。 “是……是這兩位朋友,帶我們來的?!毙U魂不敢說自己是想欺負(fù)人家反被人家俘虜,只好稱傲青與蘇瞳是自己的“朋友”。 “表舅!表舅!我們經(jīng)常聽蠻魂老弟提起您的名字,這次來千年星域,您可一定要罩我們??!” 傲青笑臉如沐春風(fēng),快步走上前來一把便握緊了蠻骨的大手,表情里帶著一種晚輩仰視前輩的憧憬感,令蠻骨極為受用。 蠻魂此刻真想一口老血噴傲青臉上,這惡魔變臉的速度快得驚人,簡直毫無違和感可言! “這個好說!都是我侄的朋友嘛!”壯漢高興地拍著傲青的手背。“我就說我這蠢侄子怎么可能自己穿越火獄,還帶著他這瘋瘋癲癲的嘍啰。原來是結(jié)交了厲害的修士?!?/br> 蠻骨指了呼延邪一下,看樣子回部族的時候?qū)Υ巳睡偘d早有耳聞。 “對了,這是怎么回事???” 指著眾人身后的地球,蠻骨好奇發(fā)問,聚集在千年星域外圍的修士,帶著什么的都有,有人背負(fù)傷者,有人攜帶破舊兵刃,有人駕馭稀有靈獸,但將整個修真星從外域直接拖來的……很少見到。 “晚輩聽說千年星域之主無所不能,所以想求他老人家將這枚星辰寄放在千年星域內(nèi)。”蘇瞳簡單明了地道出了自己的目地。 “哈哈,有意思,我經(jīng)常見修士們到這里寄放自己的貴重法寶,想寄存星球的,卻是第一個!” “難道千年老人這里,經(jīng)常有修士寄放物品?”蘇瞳好奇地追問了一句,怎么覺得在蠻魂的描述中,此地有些像虛銀古海里開設(shè)的一間……銀行? “那是當(dāng)然,比如有些人家傳的寶物遭人覬覦,自己又沒有力量守護(hù),便花些靈石讓師傅看護(hù),這樣一來,寶物既不會丟失,也斷了他人念想。師傅可是整個虛銀古海里,極特殊的存在,因為與世無爭,跟各路強(qiáng)者都維持著良好的關(guān)系,所以大家都相信他的信譽?!?/br> “師傅?難道您是千年老人的弟子?” “哈哈哈哈!千年老人神識無敵,神念遍布整個星域,凡是隨順在他麾下的修士,只要滿足一定條件,都會受到他老人家的指點,成為他的門徒。”蠻骨相當(dāng)自豪地拍胸脯說道。 蘇瞳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覺得自己真的來對了地方。 就算蠻魂想要誆她,但蠻魂身上根本沒有攜帶可以提前與蠻骨對話的法寶,不可能二人所說,如此一致,而且退一萬步講,這夔道大部的兩位修士合伙騙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千年星域的繁榮也不可能是假象。 大不了,再用自己的眼,去城中驗證一下。 “那前輩有沒有辦法讓我見到千年老人他老人家,當(dāng)面述說我的要求?” “沒有問題嘛,都是蠻魂的朋友,此事自然好說?!毙U骨豪爽地拉著眾人便朝千年星域內(nèi)走去。 “等等,我這枚靈星……”蘇瞳遲疑地看著地球,不放心就這樣把地球放在域外。 “沒有關(guān)系,你在此星上烙印自己氣息,所有放置在星域附近的物件,都會受師傅門徒的保佑,我們這里,有很多元嬰級別的修士,專門維持附近星域的穩(wěn)定,只要有人膽敢染指此物,就會被他們勸退或者扣押,當(dāng)然,你們也不能把這星球放在這里太久,不然隔一段時間,也會被清理出去?!?/br> 蠻骨得意大笑,看來這些毛頭小輩們還真的是沒見過什么世面,什么事都要詳細(xì)訊問一遍。 “空氣里,的確是彌漫著幾股元嬰神識?!卑燎噘N近蘇瞳說道,以蘇瞳的修為,未必能感知元嬰強(qiáng)者,但傲青卻能察覺比自己修為高出幾境的氣息。 “你再把韓文叫出,讓他時時警惕,一有什么不對勁便給你傳消息,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蘇瞳采納了傲青的建議,將蠻魂喚來蠻骨的音貝交到韓文手里,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跟著蠻魂向千年領(lǐng)域內(nèi)走去。 “來來來,我?guī)葞銈內(nèi)ヮI(lǐng)略一下千年星域的風(fēng)土人情,得先把這臟兮兮的崽子好好清洗一下,不要丟了我們的面子?!?/br> 兩根手指捏起呼延邪的領(lǐng)子,蠻骨皺著眉頭將他拉近自己。 “早就跟族長說了,真正的圖騰強(qiáng)者,不會從頭到腳都烙印著黑紋,只要圖騰過百,便會自行凝結(jié)成一枚藍(lán)色的百印圖騰,圖騰過千,再次凝結(jié)成一枚黃色的千印圖騰附著在手臂上,極為簡練。要不然像我?guī)煾的欠N絕世強(qiáng)者,身上皮膚豈不已經(jīng)黑得沒有地方可以再畫新紋?” “把自己畫得面目全非,一看就是孤陋寡聞,讓別人看了笑話?!?/br> 一聽說要洗澡,一直在傷心蘇瞳變丑了的呼延邪終于有了些反應(yīng),激烈掙扎不愿洗去一身墨染的紋身,可是就算不下水,這哭了好幾日也早將他臉上的油彩沖刷成一條條暈染開來的黑色道道,邋遢又難看。 “這個煩人的東西,可以直接丟了么?”傲青皺著眉頭,提出一個更簡單解決問題的方法。 完全不理會呼延邪的叫嚷,蠻骨疾速降落在一個人潮洶涌的華美城邦中央的廣場上,一掄胳膊,便將呼延邪丟到了一旁裝飾用的噴水池子里,每當(dāng)這旱鴨子要從水里冒出頭時便無情地一腳將其踹回水里,任他掙扎。 “你們……混蛋……自己把自己搞得那么丑陋,還要嫉妒我貌美如花,我華麗的紋身?。∧氵€我圖騰!” 不斷從水中冒頭又被按下的呼延邪斷斷續(xù)續(xù)憤怒控訴著蠻骨的暴行,吵得傲青更是頭痛欲裂,在心中不斷嘀咕最好把這聒噪的瘋子用水淹死。 “給老子洗干凈點!” 蠻骨虎著臉吼道,似乎極要面子,他甚至雙手也伸入水中中力揉搓呼延邪,很快清澈的水面便浮起一層黑色泡沫,而后便見呼延邪憤怒地推開蠻骨的手,嘩啦啦地從水中徑直站起。 “完了,沒有化妝,我怎么見人?太可惡了,暴徒!惡棍!我恨你們,你們這絕對是嫉妒!”一個皮膚泛著健康古銅色的超級帥哥,用顫抖手指指著四人的臉,凄厲尖叫! 他發(fā)辮松開,棕色長發(fā)濕漉漉地垂在水里,原本就不著衣物的*上身此時沒有了黑色油彩的遮掩,肌rou的輪廓頓時分外明顯,讓人鼻腔一熱,險些有血爆出。 男子長著極俊朗的眉眼,眸為墨綠,在側(cè)光時還依稀閃動藍(lán)芒,只看一眼,便讓人感覺原始森林青蒼浩瀚之氣撲面而來,濃密的眉,如劍般斜插入鬢,銳利地撕開人心最柔軟的地方,似乎沒有哪個女子,不會在他這樣迷人的眼眸下心花怒放。 高挺的鼻梁,更襯托眼眶之深邃,帶著些異域奇幻的味道,似乎只要凝視他的面容,便能聯(lián)想到波斯熏人入夢的濃烈香料,還有厚重帷幔內(nèi)層層疊疊鋪開的黃金衣飾,他便是那端坐在寶石坐輦上的異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