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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往往事與愿違。 沈澤棠今天似乎沒有什么食欲,席間一直在看著她吃。 周梓寧終于有些受不了了:“干嘛一直這么看著我?” 沈澤棠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周梓寧心里卻很是忐忑,他多久沒有這么和顏悅色了?在她不清楚這人的意圖,不清楚自己前面的路時,她真的不知道該用什么態(tài)度來對待他。也許是她太膽怯了吧。 但是,她真的缺乏那種不顧一切的勇氣。 她本身,就不是個勇敢的人。 過了會兒,周梓寧還是說了:“我的錢、身份證、護照都丟了?!?/br> “你要買什么?我讓柯宇送你去?!?/br> “我不是這個意思?!敝荑鲗幇琢怂谎?,“我想找個工作?!?/br> 氣氛有點兒沉默。周梓寧噤若寒蟬,滿以為他不會答應,誰知過了會兒,他拿起叉子繼續(xù)切那培根rou塊:“我知道了,過兩天,讓柯宇幫你安排一份職位。對了,你除了荒料分析,是做什么的?” “設計師,我是石材深化設計師,室內室外都可以。” “成。KS在西城區(qū)的CBD就有一個石材公司,不過沒有專門的設計崗位,你去工程部吧。” “好的,謝謝。” 說了兩句,這段早飯算是圓滿結束了。兩人從屋子里走到屋子外面。 早間的太陽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周梓寧瞇起眼睛,看到遠處草坪上有秋千就快步跑過去了。 是人工搭建的鐵秋千,雙人座,兩邊鐵欄桿支撐著地面。她還是頑童心性,坐上去,躍躍欲試。不過鐵秋千比木秋千重,她費了很大勁蹬了好久的地面才躍起來一點點高度。周梓寧心里面不舒服,腳下更加賣力。 忽然,秋千猛地朝前方躍高。 瞬間的失重嚇得她死死拽住手里的秋千繩。等秋千落下來,平穩(wěn)了,她才怒氣沖沖地回過頭。 沈澤棠果然站在她身后,身姿挺拔,一只手還放在褲兜里,沖她莞爾一笑。這姿態(tài),可沒半點心虛,也沒半點兒不好意思。 周梓寧很氣,但是也不敢像以前一樣跳起來打他擰他。 她垂下頭:“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他彎腰湊近她,面龐近在咫尺,是傾聽的架勢。 周梓寧悶悶地說:“你還在戲弄我嗎?” “你有什么值得我戲弄的?”他勾了勾她的下巴,像逗弄一只小寵,“別總是這么自以為是啊。花了將近3000萬,買回你,難道是為了戲弄你?” 周梓寧咬緊唇瓣,不說話。 沈澤棠向來是個心高氣傲的人,見她如此不識趣,也覺得沒了意思。他試過了,不過她不信他。 有些事情,也不算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他本身也不是個擅長表達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34章河蟹的幾百字放微博了,其實沒啥,不看也不影響,想看就去微博看看吧 又要嚴打了,哎,寫個吻都要潤色好久,唯恐對不起黨和國家的教育 _(:зゝ∠)_ 第34章 泰安石材集團的前身是KS盛源石材集團在港澳的分公司, 隸屬于KS集團旗下,于上個世紀90年代初成立集團公司。發(fā)展至今,短短20年左右便在世界各地擁有16個加工基地,海外分公司多達108個。 而盤城泰安石材有限公司的大樓, 坐落于盤城西城區(qū)的CBD東區(qū), 規(guī)模較小,只是泰安石材集團的眾多海外分公司之一。 為了出行方便,周梓寧在公司附近的平北路找了一個住處, 一間50平左右的小公寓。 沈澤棠給她添置的衣物都是高級定制, 要么就是各大國際頂尖名牌的當季新款,太扎眼了,第一天上班,她選了個比較小眾的法國品牌。 柯宇送她到離公司大樓百米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路上小心, 有事可以聯(lián)系我,晚上我過來接您?!?/br> “不用, 這兒離我住的地方也不遠?!?/br> 柯宇表明, 這樣她不好交代。周梓寧只好作罷。 沈澤棠此人, 控制欲實在太強,任她氣短也無濟于事。 當她走近工程部大門時, 一幫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朝她看來。來之前,總工老李已經(jīng)和大家介紹過了, 直接把她規(guī)劃到一組,讓組長幫著帶帶。 老李是個俗人,雖然笑瞇瞇的看著挺和氣, 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人是個笑面虎,口蜜腹劍,基本是無利不起早。能讓他這么鄭重介紹的人,肯定來頭不簡單。雖然盤城泰安石材有限公司只是泰安集團的一個分公司,上上下下人口也到了200多了,在CBD附近盤下自己的一幢六層大樓,也不是其余租著寫字樓辦公的雜牌小公司可以比的。 大家都在打量眼前這個長得不錯的年輕女人,猜測著這是老李的親戚還是某位領導的“侄女”。 其中最上心的莫過于一組組長杜秋和和和她手里那幾個人了。 “歡迎你加入?!倍徘锖秃椭鲃由焓?,和她握了握,說話的功夫還不忘打量她。 干這行的,不是大單不做,早練就了過人的眼力。只是兩三秒,她就收回了目光。雪白半高領的羊絨衫,毛線細膩,沒有任何氣球,一看就不是市面上那種號稱百分之百羊絨實際上連百分之十都不到的破爛貨,嫩黃色的七分褲,看不出牌子,看料也不是什么便宜貨。腳下一雙尖頭的銀色細高跟魚嘴鞋是Dior的當季新款,專柜售價12600RMB。 這行行頭,怎么看都夠得上她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他們這行,說是設計,其實算是工程的一個分支,只會畫圖的那種基本工資也就三五千,會深化能獨立放樣的,沒有一個工資在七八千以下的。而剛畢業(yè)的,哪怕是名校、沒經(jīng)驗的也就是第一層次的那種工資水平。 她初來泰安,每個月只領2800,足足用了四五年時間才升到現(xiàn)在的1萬7。 這姑娘看著也就二十四五也許還不到的年紀,能有那么多錢置辦這身行頭?要不是富二代就真是有個“干爹干爺爺”了。 這么想著,杜秋和和臉上一點不露,等人散了,又拉著周梓寧寒暄了會兒,然后對她說:“你是新來的,能力什么的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