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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一滯,很快恢復(fù)了正常說:“怎么可能是別人給錢讓我寫的,分明是我自己為了抓網(wǎng)民的眼球自己寫的?!?/br> “林道甫,你的第一身份是私家偵探,所以如果沒人給你錢,你絕對不會去窺探別人家里的**,特別是這種感情糾紛或者冢產(chǎn)糾紛。你上一次來見我和我老爸時,一副完全不知道我們是誰的表情,如果你事先查過我們家的事,那絕對不會再次遞名片?!蔽铱粗难劬Γ蛔忠活D的說。 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我都看到了,他眼神先是有點訝然,而后是放松。最后,聽我說完了,他似笑非笑的說:“小徐總,這篇報道你一提我才想起來,如果我沒記錯,所有的內(nèi)容都是對你有利的,針對的只是嚴(yán)妍和嚴(yán)妍身后的人,你大可把心放到肚子里。” “嚴(yán)妍身后的人?”我問他,“嚴(yán)妍身后是誰?” “不好意思,我做這一行雖然查起別人的**毫無節(jié)cao,但是對于我服務(wù)過的客戶是誰,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這是最起碼的職業(yè)道德。”林道甫說。 “我知道,只有錢能讓你開口?!蔽艺f著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卡推給了他,“這里面是十萬,只買你一個這人的名字,至于其它的,我自己再去查?!?/br> 林道甫看了看那張卡,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搖頭說:“不好意思,這個錢我不能掙。舉個例子,我今天要是掙了你的錢,是不是說明以后你托我調(diào)查的那人人拿出錢來,我也會告訴他們是誰曾經(jīng)查過他們?” 他緩緩說完這句話。碰都沒碰桌子上的卡,對我說:“小徐總,有人要幫你是實情,別計較太多了,還有就是你查的這些電話記錄。想要篩查的話太難了,幾百個電話你挨個兒打么?既然這里面對你的某個項目感興趣,你不妨再放出點有價值的消息,看看誰最先知道,不就知道是誰了么?” 這句話簡直是一語道破夢中人。我眼前一亮,看向林道甫時沒那么不順眼了,笑著說:“謝謝?!?/br> “有事需要我的,再聯(lián)系,但是有一條是我們這行的罩門,不能碰。”林道甫站了起來說,“就是你永遠也無法從我這里問出我都為誰查過誰。” “我知道了,謝謝?!蔽覍λJ(rèn)真說。 我以為用錢能辦到的事,沒辦到,但是我心里卻一點也不難過,反而覺得林道甫這人值得信賴。 就在他走到門口時,我忽然想到安琪的事,馬上又叫住了他問:“稍等一下,我這邊有個朋友有點事,看你能不能幫忙?!?/br> 他停下來回頭說:“只要有錢,我都能辦到?!?/br> “在帝都的人能查嗎?”我問。 他猶豫了一下,點頭說:“費點事兒而已,能查。” “捉小三兒,拿出軌證據(jù),這些要多少錢?”我問。 “出軌的人年收入多少。什么職位?”他問。 我一愣,馬上明白他為什么這樣問,不同的人調(diào)查起來難度不一樣,所以收費自然有區(qū)別。我把他讓坐下,把陳橋的簡單情況說了一下。 林道甫聽完以后笑呵呵的說:“這種是小事。不難。我們這邊還有一條龍服務(wù),能幫你朋友把離婚官司打贏,而且保證男方凈身出戶,孩子歸女方所有,撫養(yǎng)費按最高標(biāo)準(zhǔn)要,你要不要全套的?” 我本來想替安琪答應(yīng)下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離不離婚還是安琪自己做決定,我?guī)退I了套餐,豈不是逼著她非離不可,夫妻間的事,我管得太寬,將來如果二人復(fù)合了,我里外都不是人。 想到這里我對他說:“我現(xiàn)在只要出軌的證據(jù),另外把小三兒調(diào)查清楚。其它的先不要了?!?/br> 林道甫給我報了一個優(yōu)惠價,然后和我說最多兩周就能把東西交給我。 找私家偵探都找出優(yōu)惠價來了,我有點苦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自己沒節(jié)cao,還是沒節(jié)cao的人太多。都需要調(diào)查才能認(rèn)清真面目。 送走林道甫,我看著手里的通話記錄單,心里慢慢有了一個計劃。現(xiàn)在,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fā)生,所有的一切都出乎意料,似乎正有一條毒蛇盯著我們徐家,稍不留神就會被咬一口,我一刻也不能松懈。 老爸的身體恢復(fù)了一些,我托酒吧老板查的那三個美女還是一點信兒也沒有。三個人,扔在H市小兩千萬的人口里。真的如同大海撈針。而我又不能借助警方的力理,林道甫這邊我能用的也就是查查電話,查查小三兒,其它的事不敢用他。 涉及到毒|品沒有一個是小案子,老爸身為徐氏的董事長。如果鬧出吸|毒丑聞,事情就大了。如果真的曝光出去,徐氏的上市公司的市值至少要蒸發(fā)百分之三十,這還是保守估計。 我想一會兒,把這些念頭趕出去,然后開始工作,等到我再次抬起頭時,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伸了個懶腰準(zhǔn)備回家。 此時劉秘書把辦公室的門敲開,小心的說:“小徐總。外面有一個先生要見您,等了很久了?!?/br> “有預(yù)約嗎?”我問。 “沒有,但是他比較固執(zhí),我覺得有些事請保安過來也不太好,怕在公司造成不好的影響。”劉秘書說。“他一直就在前臺等著。” 我嘆了一口氣問:“他叫什么?” “這位先生說他叫杜衡?!眲⒚貢f。 “讓他來我辦公室吧?!蔽蚁肓讼胝f。 杜衡走進來時,我?guī)缀鯖]認(rèn)出他來。因為他變化很大,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臉甚至有點脫相了,完全找不到原來干練利落的樣子。 他看到我眼神里有暖暖的東西一閃而過。之后在我對面坐了下來,輕聲問:“你終于肯見我了。” “有事?”我假裝自己很冷靜,忽略自己心里的難受。 杜衡現(xiàn)在這樣子和我沒關(guān)系,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我不應(yīng)該心里難受的。 “有事?!彼麘?yīng)了一聲看著我認(rèn)真的說,“從那件事以后,我一直想給你一些補償?shù)?,但是沒找到機會。”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么。 他見我不說話,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下去:“我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在帝都傳出一些風(fēng)聲,說H市的徐氏可能要出售一部分股權(quán),用于應(yīng)急,還傳說你們公司的資金鏈斷了,即將上馬的項目很可能要流產(chǎn)?!?/br> 我聽到這里心一緊,問:“傳得瘋嗎?” “不是滿城風(fēng)雨,都是圈子里的人在傳,甚至有人說你老爸現(xiàn)在家養(yǎng)身體,用的是家庭ICU的設(shè)備?!倍藕庥终f。 “圈內(nèi)人?都是哪些人?”我問。 杜衡說了幾個公司的名字,我一下就緊張起來。有時候,越是這種在圈子里傳來傳去的話才是真的。 “如果在帝都需要周旋,我應(yīng)該可以幫到你,我多少也有一些人脈?!倍藕庹f。 “謝謝,我自己會處理?!蔽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