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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法。 “那個,兩位教授,你們的意思是……”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句, 如果自作多情,那就太不美妙了,還很可能在語文辦公室里鬧笑話。 “咳,雖然你只是高二學(xué)生,但是考慮一年半以后的事也不算早了?!本h教授熱情非凡的湊山來,“所以啊,你現(xiàn)在可以著手準備準備,不管高考多少分,我們的金融系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小姑娘別聽這老頭瞎承諾,我是商學(xué)院的院長,你要是想來國貿(mào)系,前途肯定比金融要好得多。” 一聽到宋平教授在這邊不徐不疾的做出有力度的保證,井鋒差點急的跳腳:“我說老宋,你太忒不厚道了,人家小姑娘寫的作文就是關(guān)于金融的,和你們國貿(mào)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 “你又怎么知道人家在國貿(mào)方面沒有天賦呢?”宋平教授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淡定笑著。 孔梓真在國貿(mào)方面的造詣自然是不淺的,她早先兩年是在經(jīng)營國內(nèi)市場,然后剩下的幾年都在開發(fā)海外市場,處理各種緊急事務(wù)都能夠穩(wěn)cao勝券。當然,這只是對于她來說。大部分國貿(mào)畢業(yè)的學(xué)生,因為本身硬件不夠,所以基本上沒有幾個是進了外企工作的,在國際上倒賣土豆還差不多。 慢一步走進辦公室的許秋眨了眨眼:“梓真,這氛圍有點奇怪啊。你那作文真的是8分嗎?還是錯判?” “誰知道呢?”孔梓真不甚在意,“不過,這兩個人是易大的教授,想要我在他們商學(xué)院入學(xué)。” “入學(xué),什么學(xué)?”許秋有些緩不過神來,腦中一閃而過的提前錄取的想法,被她掐死在腦子中。怎么會呢,就算鴻山中學(xué)也有過提前錄取的先例,但……僅僅是高二上半學(xué)期,那就有點太……不切實際了。 “當然是易市大學(xué)嘍,”孔梓真指著兩個爭得不可開交的老教授,“吶,這兩個人吵成這樣,你應(yīng)該能看出來什么情況吧?” “人家明明是在金融方面很有前途,你這老頭怎么這么不講理?” “井鋒教授,你不能因為自己的個人判斷,就誤了孩子的一生??!” 許秋:“……”等等,信息量有點大,我得緩緩。 “好了你們倆,孔梓真現(xiàn)在還是我的學(xué)生,你們倆靜靜,讓人家孩子自己選?!敝芾蠋熖Я颂а坨R,臉上依舊是不茍言笑的神情,心里卻很激動,自己教出來的學(xué)生被破格錄取,這件事可以讓他拿出去說道好幾屆啊——“我當初教了一個學(xué)生,才高二,就被易大提前錄取了,你們這些學(xué)生,學(xué)學(xué)人家,有點上進心行不?” 這邊兩個教授的氛圍依舊是高熱,卻被周老師的一句話澆滅了心里的大火。井鋒有些緊張的望著孔梓真:“同學(xué)啊,你對哪個專業(yè)感興趣啊?”同樣緊張的宋平,面上卻是淡定的樣子。 孔梓真忍住自己想笑的沖動,摸了摸下巴:“這個嘛……你們也看了,我寫的作文里主旨就是關(guān)于金融的,自然是對金融很感興趣了?!笔聦嵤?,她研究生就是讀的金融,明白學(xué)歷之于她最多也就是個敲門磚,她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比許多的易市商賈都要豐富。所以嘛,挑專業(yè)就要挑一個自己熟悉的,不然……回回期末像高考,那還得了? 這句話一出,自然有人歡喜有人愁。 宋平臉上有了那么一絲不淡定:“同學(xué),你是不是還漏了半句話,應(yīng)該還有‘但是,我對國貿(mào)更感興趣’?” “啊抱歉宋教授,我比較喜歡金融。我爺爺就是搞金融的,我爸爸也是搞金融的,所以我以后也想搞金融。”這種類似于“我爺爺就是黨員,我爸就是黨員,所以我也夢想著成為黨員”的話,成功的噎住了宋平,也讓井鋒臉上笑意更濃。 許秋琢磨著,這梓真是想要進易大的金融系啊,看她說了那句“爺爺爸爸我”的話,易市的金融系教授高興的勁兒……她在心中默默記下一筆,嗯,以后有這種情況也要那么說! “不過我有個條件?!笨阻髡婕毤毜南肓艘幌拢遄弥_口,宋平又燃起希冀一般看著他,她無奈的笑笑,“我想?yún)⒓用髂甑母呖迹绻业某煽兊搅艘槐揪€,就讓我跳過高三直接入學(xué),可以嗎?” 一般高中生比較辛苦,是因為高一高二學(xué)完三年課程,高三一整年用來復(fù)習(xí)。 兩個教授對視一眼,高二的話,課程也都學(xué)完了,如果這個小姑娘知識扎實到可以考到一本線,也不是不可以直接錄取的。 “當然沒問題!”最高興的井鋒教授,臉上笑出了一道道褶皺。說實在的,易大雖然是重點高校,并且是實用性的大學(xué),卻很少能遇到真正對金融感興趣的學(xué)生,大多數(shù)人入學(xué),一是因為分數(shù),二是因為以后工作問題。所以那些師生融洽相處,共同研討問題的美妙畫面……完全沒有! 真是糟蹋了他一顆純純的教師心。 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孔梓真帶著許秋離開了語文辦公室。至于八分的作文……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好嗎? “梓真,你真的要去易市大學(xué),并且是在高三的時候?”許秋有些不敢相信剛剛發(fā)生的事,又確認了一遍。 “啊,你也聽到了,如果我明年高考考得了一本分數(shù),那就去唄?!笨阻髡嫘睦镆埠芨吲d,上了那么多年學(xué),難免心生厭倦,減少一年的課程,誰不開心?只是,她走了,許秋就麻煩了。 夏楠最多也就跨越半個城市,到易市大學(xué)懟她幾句,反正再想揍她那是不可能的。那如果夏楠把氣撒在許秋身上怎么辦?這個唯一對孔梓真不離不棄的小姑娘,她有些不忍心。 午飯后,孔梓真收回了邁向教室的腿,站在原地:“許秋,我有點吃撐了,去醫(yī)務(wù)室拿兩片健胃消食片,順便睡一覺,你幫我請個假?!?/br> 許秋好笑的點著頭:“你也別總是缺勤啊,不是說明年要參加高考嘛,現(xiàn)在不好好努力,到時候落榜了怎么辦?”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的?!彼朴频脑诼飞祥e逛著,冷不丁和夏楠一批人狹路相逢了。 夏楠看向她的表情依舊不是很美妙,貌似是在瞪著她,又好像是毫不在意的看著她……反正就是有些扭曲的眼神,孔梓真?zhèn)冗^頭,對于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還是少看兩眼的好,以免影響心情。 擦肩而過的時候,夏楠率先開口了:“孔梓真。”聲音有些冷酷,帶著一絲惡狠狠的味道。 孔梓真挑眉,夏楠一般叫她都是一口一個“賤人”,正經(jīng)叫名字的,真是屈指可數(shù)。 “聽說你要參加明年的高考,你走了,我正好整治一下許秋那個小賤人……呵呵,許秋,可不在江叔的保護范圍內(nèi)吧?!?/br> 果然…… 雖然驚嘆于消息傳遞的速度,但孔梓真還是咬咬牙……這混賬夏楠,現(xiàn)在竟然還來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