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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所以今天來讓你們見識見識?!?/br> 她的語氣誠懇,表情認真, 讓幾位女孩覺得她是開玩笑都不行。 朱丹宜臉一冷, “你什么意思?” 馮小憐還是笑瞇瞇的樣子, “字面意思?!?/br> 突然被攻擊挑釁的滋味不好受吧,來啊,快還擊啊。 有個女孩忍不住要上前開罵,朱丹宜拉住了她,短短幾分鐘的交談, 朱丹宜已經(jīng)有隱隱約約成為小團體頭目的趨勢。 “這位1班的馮小憐同學, ”朱丹宜加重了“1班”兩個字, 語氣嘲諷地說道, “請你別這么自以為是,以為在1班就有什么了不起,看不起別的班的同學,在儀仗隊訓練,我們都是普通的隊員?!彼謴娬{(diào)了“普通”兩個字, 一番義正言辭的言論引來身后幾個女孩贊同的目光。 馮小憐抿嘴笑了笑,“1班是沒什么了不起的,所以我是僅代表我個人看不起你的。” “你!”朱丹宜也忍不住要發(fā)怒。 “馮程程,怎么回事?”李顯黑著臉走過來,遠遠地就看到一群女孩圍著馮程程,一看就不是好好相處的氛圍,他也不顧及男孩不摻和女孩事的原則,馬上過來給馮程程撐腰。 朱丹宜一看到李顯來了,明顯眼睛一亮,馮小憐看了肚子里一陣反胃,拉上李顯往邊上走,“沒事,你快走,妖精會吃唐僧rou的?!?/br> 李顯一頭霧水的被馮小憐拉著出了門,壯士未酬身先死。 聽完了馮小憐交待的前因后果,李顯無語,“你還真那么說啊,宣傳委員就是跟你開玩笑的。” “我不是開玩笑的,”馮小憐眨眨眼睛,“我要跟她們宣戰(zhàn)?!?/br> “為什么?”李顯對女孩之間突然就能掐起來這件事,真是不能理解。 馮小憐用手指卷了一縷長發(fā),看向遠方,“前世有仇。”此仇不報,非女子。 “你小心一點,”李顯叮囑道,“女孩子之間可是很厲害的。” 馮小憐將手指上的長發(fā)放開,柔順的頭發(fā)一掙開束縛,就彈跳回原位,“我也是女孩子呀。”而且是很壞的那種。 在接下來幾天的儀仗隊訓練期間,馮小憐簡直化身損招達人,她用的是最低級最惡心人的那種。 在訓練時,她完美地做到最好,然后給那個小團體嘲笑冷笑譏笑,鄙視嫌棄瞧不起,各種得意洋洋,小人得志;休息間隙,不管那個小團體走到哪,她都肆無忌憚地跟到哪,然后從頭到腳惡心她們。 這種幼兒園級別的撕逼方式,朱丹宜沒想到到了高中居然還有人在用,她似乎根本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完全給自己塑造了一個斗雞的形象。 儀仗隊的其他女孩甚至有些傾向馮小憐,畢竟她是一對多,場面上就比較弱勢。 她這樣無理由無差別地對一個群體進行無休止的攻擊,其他女孩都好奇的不得了,為什么呀? “不為什么,看她們就討厭唄,”馮小憐彈彈手指甲,漫不經(jīng)心地說,“在學校拉幫結派的,干什么,搞黑社會啊。” “我啊,最討厭像這種以為抱了團,就覺得可以為所欲為的人,”馮小憐聲音不高不低,正好可以讓所有人都聽見,“就當我是替天行道吧?!?/br> 朱丹宜緊緊地握住拳頭,馮小憐,她放屁!明明是她一個人率先發(fā)難,不知道為什么就針對起她們來,她們抱團又怎么了,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她說得好像知道她們做了什么壞事一樣。 好,既然這樣,就別怪她們一不做二不休。 朱丹宜咬著牙說道:“馮小憐,我們沒得罪過你,你非要沒完沒了嗎?同學之間就不能好好相處?” “第一,你們得罪過我,”馮小憐夸張地做了個“o”的嘴型,“第二,我都這么對你們了,你還想跟我好好相處?你是忍者神龜嗎?” 朱丹宜終于徹底被激怒,手指顫抖著指向馮小憐,“馮小憐!你等著!” 馮小憐吐了吐舌頭,“等著就等著?!?/br> 轉(zhuǎn)過頭,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前世那個不動聲色把她往爛泥里踩的朱丹宜,碰上現(xiàn)在這個“低級幼稚”的馮小憐,也把水平自動降到這個等級了嗎? 輕敵,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喲。 …… 趙東方拍拍李顯的肩膀,李顯回過頭來看他,趙東方神秘兮兮地拉他過來,“哎,你有沒有覺得憐姐最近有點不對勁啊?” 哪里不對勁?李顯瞟一眼馮小憐,正認認真真地做他給的題,漂亮的額頭流下了一滴汗,挺乖的,“沒有?!?/br> 趙東方搖頭,“不對,一定有問題?!瘪T小憐最近給他一種強烈的要干壞事的感覺,每天下課就沖著譚浩康的座位涼涼地看,咦,想想就冷,怎么李顯就看不出來呢? 馮小憐確實在策劃著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那些迂回或者教育的手段,她都嗤之以鼻,她信奉的是古羅馬中的同態(tài)復仇,我們古文化里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如果不是讓對方承受同樣的痛苦,怎么能讓她心里復仇的狂瀾得到平靜? 譚浩康手受傷了,但他還堅持上課,不能落下一天的課程,讓李顯這個暴發(fā)戶超在他前頭。 馮小憐看他纏著紗布的樣子,心里就覺得很痛快,身體上的那么一點點痛苦只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正餐呢。 午休的時候,同桌拍拍譚浩康的肩膀,“譚浩康,你手機帶了沒?” 譚浩康狐疑地看他一眼,學校是不許帶手機的,偷偷帶了的,都藏起來。 “哎呀,別裝了,借我用一下,”同桌懇求道,“今天跟我女朋友52天紀念日,不打電話會死人的?!?/br> “行,你打完電話還我,”譚浩康從書包夾層拿出手機,“里面什么都沒有,萬一被發(fā)現(xiàn),別說是我的?!闭f了他也不會承認。 同桌欣喜地接過手機,謝了一聲,揣在袖子里,跑出去打電話了。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同桌才回來,把手機還給他,雙手拜了拜,說:“不好意思啊,女孩子說起話來,就說個沒完,通話記錄我已經(jīng)給你刪了?!?/br> “沒事?!弊T浩康大方地笑笑,把手機重新收好,暗地里卻很鄙視他,拿別人的手機打電話打個沒完,他也真好意思,還女朋友,神經(jīng)病,農(nóng)村人就是農(nóng)村人,靠死讀書擠進附中一班有什么用,一股窮酸相,老是想著怎么占他的便宜,再怎么努力讀書,以后也還是窮打工的命。 譚浩康看看手上的紗布,想起那天在超市里他有印象見了馮小憐和李顯一次,后來他就莫名其妙地去拿仙人掌玩了,當時是怎么了,腦子壞了? 反正碰上這兩個人就沒好事。 回頭看一眼兩人的座位,都不在,呵,又跑到哪里去幽會了吧?表兄妹?也只有班上那群傻子才信,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