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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的委屈。 陸?zhàn)┛粗难凵?,眸底深處掠過某種沉沉的意味,卻沒有浮現(xiàn)出來,只是道,“好了,來,脫了鞋子讓我看看傷到哪了,疼不疼?你這樣,我會很心疼的?!?/br> 夏霏沒有動,只是僵直著身子坐著,別過臉,并不理會他。 陸?zhàn)┑皖^看她一眼,直接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俯下身脫下了她的靴子。 她的臉上頓時浮上一層薄薄的暈紅,“放我下來,這是醫(yī)院,這么多人。” 周圍人早就投來了各種各樣的目光,有艷羨的,還有嫉妒的,甚至有光明正大議論的,不過陸大總裁卻是全然的不在意。 “這么多人怎么了,我抱自己的太太,礙著他們了?”他聞言笑了笑,瞇起狹長幽深的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夏霏無奈低著頭,也不再理會他。 脫下鞋襪的腳踝高高地腫起,看上去有些紅腫得可怕,男人狠狠皺了下眉,然后果斷拿出手機(jī)打電話。 一刻鐘之后,夏霏就躺在了八樓的VIP病房,專家親自拿著她的CT過來問診。 她的腳踝看上去腫得厲害,其實(shí)倒傷得不是很嚴(yán)重,只是扭了一下,短時間內(nèi)需要臥床休息,最好不要下地走路。 “要不要躺下睡一覺,遲點(diǎn)我叫你起床?”陸?zhàn)┥焓置嗣行┥n白的臉頰,低聲詢問。 現(xiàn)在才下午三點(diǎn)多,小睡一會正好可以起來吃晚飯。 夏霏其實(shí)并不困,只是看著男人那張關(guān)切的臉,心頭突然涌上了一陣nongnong的無力感,于是點(diǎn)頭,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一覺。 陸?zhàn)┌巡》康拇昂熇?,又關(guān)了燈,房間里的光線頓時暗了不少。 他替她掖好被子,靜坐在邊上,就這樣陪著她,看著她恬靜的睡顏,薄唇輕抿著,神情是一種說不出的晦暗和復(fù)雜。 病房里很安靜,安靜得只能聽到女人均勻的呼吸聲。 陸?zhàn)┑认啮炝?,才站起身,拉開門走出了病房,整個過程都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響,一手插在褲袋里,走到走廊的盡頭,才拿出手機(jī)面無表情地?fù)芰穗娫挸鋈ァ?/br> “查得怎么樣了?”他站在敞開的走廊窗戶面前,薄唇勾了勾,嗓音淡漠,墨色的眸看著窗外的景色,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緒。 “陸總,那女人保密工作做得太好,而且隨隨便便就能甩掉我派去的人。光是跟蹤不是辦法,而且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我得想想其他辦法,你得多給我點(diǎn)時間。”那端是略顯苦惱的低沉嗓音,聽語氣跟陸?zhàn)┧坪踹€挺熟。 “拿錢的時候也能多給我點(diǎn)時間?”陸?zhàn)┎恍嫉剜托?,“如果你的人連這個本事都沒有,你還好意思跟我開那么高的價錢?她總不可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最多再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還查不到,剩下的尾款,你就不用想 了?!?/br> 電話那端有些尷尬地咳了咳,“陸總,你可是個壕,這點(diǎn)錢也跟我計(jì)較!拿不到尾款,讓我們喝西北風(fēng)去??!”他的語氣頓了頓,然后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也不是一點(diǎn)進(jìn)展都沒有,只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可不敢在陸總面前邀功?!?/br> “廢話少說?!?/br> “那個女人曾經(jīng)跟韓書曄碰過面,而且不止一次。”他輕輕一笑,“我記性不錯吧,上次調(diào)查韓書曄的時候我看過他的照片,可還記得。” “韓書曄?”陸?zhàn)┑偷湍剜宦暎@個男人有關(guān)系? “有沒有查到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那端似乎怔了一下,好一會兒才訕訕地笑出聲,“陸總,這不是還在查嗎,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還不好判斷?!?/br> “夏姌呢?有沒有派人盯著她?” “自然派了,她可是重要人物,不過無論是那個女人還是韓書曄,近期都沒有跟她接觸過。她最近很安分,都待在夏家,幾乎沒出過門?!?/br> 陸?zhàn)┪⑽Ⅴ玖讼旅迹n書曄和那個女人碰面,會是巧合嗎?還是說從一開始他們都被韓書曄給甩了?! “繼續(xù)查。”三個字低沉而冷漠,說完,他直接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jī)收進(jìn)褲袋,過了一會他轉(zhuǎn)身往病房走去,還沒推開門,就聽到從里面?zhèn)鱽砼说募饨?,“不要,滾開,不要……” 陸?zhàn)┑哪樕蛔?,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握著門把手直接推門進(jìn)去,床上的女人忽然就坐了起來,“不要!” 她睜大了雙眼看著前方,眼神說不出來的呆滯,額頭上已經(jīng)沁滿了冷汗,密密麻麻的,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驚魂未定的恐慌感。 陸?zhàn)┑哪樍ⅠR沉了沉,抬手就把她圈進(jìn)了懷里,溫柔的嗓音低低哄著,“做夢而已,小霏,沒事,只是噩夢?!?/br> 她眼睛里的焦距過了很久才慢慢聚集在一起,滿臉恍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喃喃道:“皓?” “嗯,是我?!?/br> 他握著她的手,觸手冰涼,臉蛋也蒼白得仿佛沒有一絲的血色,被他抱在懷里,還在不停地顫抖,弧度不大,如受驚的貓兒一般輕輕地抖著。 那低沉的嗓音愈發(fā)的溫柔了,“只是做噩夢而已,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不要怕?!?/br> 她定了定神,輕輕吐了一口氣,軟軟地靠在他懷里。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另一只手抽了一張紙巾慢慢擦去了她額頭上的汗水,“做什么噩夢了?” “夢見……”她下意識地回憶起剛才的夢境,那些交錯在一起的恐怖回憶,如今他問起,就如同潮水一般再一次涌現(xiàn)了上來。 夏霏的手指拉住男人的衣袖,臉色更白,脆弱得厲害,卻死死咬著唇?jīng)]有開口。 噩夢的伊始就是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她連回憶都不敢,也許是最近他的反常造成了她的不安,所以那些東西就出現(xiàn)在了她的夢境中,來摧毀她的意志。 她埋首在男人的懷里,好久才慢慢緩和過來,閉著眼睛呢喃道:“我不想再想了,總之很可怕很可怕……” 即便只是夢,即便那些事情早就已經(jīng)過去,但她還是覺得很可怕很可怕。 陸?zhàn)┫崎_白色的床單,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你的腿沒什么大礙,我抱你回家。”他一邊說,唇瓣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低聲哄著,“也許是醫(yī)院給了你無形的壓力,回家去睡,我陪你睡,乖。” 夏霏乖巧地靠在他的懷里,沒有出聲,任由他一路抱著她走出了病房,然后直接走到電梯口。 出了醫(yī)院,坐上車,一直到回到別墅,她的腳幾乎都沒沾過地,在玄關(guān)的時候也是被抱著放在椅子上,陸?zhàn)┌攵紫律碛H自幫她換上棉質(zhì)的拖鞋。 一直被抱到放在餐廳的椅子上,一路上,夏霏都沒有說一句話,或許是已經(jīng)被他此刻的溫柔弄得心頭更亂,愈發(fā)得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陸?zhàn)┑晚粗?,“餓不餓,想吃什么?” 中午原本顧喬和藍(lán)盛廷是想留夏霏吃飯的,但她婉拒了,一天下來也只吃了早餐,肚子應(yīng)該早就餓了,可偏偏就是沒有什么胃口。 有的時候,生理需求總是沒有心理需求來得那么強(qiáng)烈。 她搖了搖頭,抿著唇角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