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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抓的都很緊,貸款畢竟主動方在我們這兒,也不容易有。”黃茉莉說的倒是大實話,不過她還是會把陳竹的要求記在心上,“話說你這次去就徹底拍板了?穆廖不用再去?” 陳竹:“如果我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會請示他。” 黃茉莉涼涼道:“我覺得最大的問題只會是那個何賽,素質(zhì)太差又不肯說人話,你在那兒可得防著他點?!?/br> 陳竹哭笑不得:“行了,搞不定他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因為是純商務(wù)出行,所以在行李上,陳竹并沒有做多太多繁瑣的準(zhǔn)備,她帶了兩三天的換洗衣物,基本滿足需求的護膚品小樣就上了開往A市的高鐵,李敬澤帶的東西也不多,不過額外帶了個醫(yī)用箱。 “畢竟是去到山里。”李敬澤笑的靦腆,“帶個這個以防萬一?!?/br> 陳竹感慨了一句:“還是你想的周全,比我細膩多了?!?/br> 李敬澤笑而不語。 三個人中,年紀(jì)最小的范晨就明顯東西要多一倍,她還是第一次商務(wù)出差,整的大半跟玩一樣,要不是有陳竹在,她大概能拿著手機從上車拍到下車。 兩個多小時的高鐵才到了A市火車站,三個人剛出站臺就被一個人喊住了。 陳竹張望了半天,才認出來是何賽。 這還真不能怪她,與那天吃飯,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噴著香水的人模狗樣不同,何賽今天完全成了個山野漢子。 他大概幾天沒刮胡子洗頭發(fā)了,整張臉看上去都很雜亂,穿著背心和短褲,腳上一雙人字拖,連露出的腳趾頭都是黑的。 “……”范晨震驚的半張著嘴,“何先生?” 何賽敷衍的點了下頭,他態(tài)度倒是沒變,還是那個拽不拉幾的樣子:“行李都拿了?”他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陳竹和李敬澤就是兩個旅行包,只有范晨是個中號的拉桿箱。 “你們東西倒是挺少的嘛?!焙钨愢洁炝艘痪洌疽怅愔癜褨|西給他,“車在外面,我?guī)銈冞^去。” 另一邊,DW銀行的個金部倒是沒有因為領(lǐng)導(dǎo)不在而有什么大變化,至于細微處的不同就是大家臉上的壓力都沒那么大了,上廁所倒水的步伐都飄逸了不少,黃茉莉平時不覺得,到這種時候還是能發(fā)現(xiàn)陳竹平日里的yin威還是很有效果的。 她批完了手里的貸款,讓錄入的小伙子送到六樓去加錢,正準(zhǔn)備去接個水,手機微信上方夏初突然發(fā)過來了一張圖片。 范晨自從跟方夏初那邊輪崗過后,兩人因為年齡相近的關(guān)系,倒是要好了很多,圖片正是范晨發(fā)給方夏初的。 圖片里的車站大概只有S市車站的三分之一大小,廣場都是沒鋪路的黃土地,更沒什么監(jiān)管標(biāo)志,一水兒的五菱宏光都亂七八糟的停著,最好的車大概就是照片正中央的別克商務(wù),但也是個老款,而且一看就是半年沒洗車的節(jié)奏,灰塵厚的車頭LOGO都看不清了。 方夏初打字道:“范晨說她以為這是到了貧困縣?!?/br> “……”黃茉莉百度了下,鎮(zhèn)定的回復(fù)道,“這不是她錯覺,她們的確到了貧困地區(qū)?!?/br> 方夏初:“……” 陳竹和范晨上了后座,李敬澤則坐到副駕駛,車?yán)镆还勺酉舅奈兜?,范晨上去了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何賽扔了個抹布給陳竹:“椅子上有些灰,自己擦擦啊。” “……”陳竹只能自己動手和范晨兩人擦干凈了座椅。 何賽發(fā)動了車子,看到李敬澤綁安全帶時嗤笑了一下:“綁什么安全帶呀,娘們兮兮的,這兒沒人查?!?/br> 李敬澤抓著安全帶的動作僵了僵,他有些尷尬的笑了下,還是乖乖扣上了帶子。 何賽似乎懶得與他多說,自己也不綁安全帶,一腳油門車子便開了出去。 然而令陳竹沒想到的是,這還只是噩夢的剛開始。 因為是開進山里,一路上的路況真是道阻且長,苦不堪言,上下顛簸先不去說它,那繞山的公路真是一圈一圈違反地心引力的恨不得將人甩出去。 陳竹坐在后座的臉色越來越差,范晨偷瞄了她幾次,實在忍不住沖著何賽道:“你開慢點。” 何賽沒回頭,口氣平淡:“開慢了,太陽下山前你們都到不到地方,想在車?yán)镞^夜咯?” 范晨還想說什么,旁邊的陳竹擺了擺手拉住她。 李敬澤也忍不住頻頻回頭,一臉的擔(dān)心:“沒事吧陳總?” 陳竹的臉色慘白,她蠕動了一下嘴唇,突然道:“停車。” “?”何賽雖然不解,還是踩了剎車。 陳竹立馬拉開車門,跑到馬路邊的灌木叢邊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李敬澤和范晨都嚇了一跳,跟著跳下車去。 何賽無語的朝天翻了個白眼:“什么玩意兒,弱的跟雞一樣啊?!?/br> “……”陳竹無話可說,只能繼續(xù)低頭“嘔”著。 第44章 何賽耐著性子靠著車在大太陽底下等著,陳竹吐干凈了胃里的東西,接過范晨遞來的水漱了漱口,李敬澤的醫(yī)藥箱里幸好有暈車藥,陳竹直接吞了兩粒。 “好了沒啊?!焙钨惾滩蛔〈叩溃斑€有兩小時路,再不趕晚上都進不了村?!?/br> 范晨皺著眉,似乎想反駁他,被陳竹拉住了。 “來了?!彼又ドw站起來,李敬澤準(zhǔn)備去扶一把,被陳竹拒絕了。 她示意范晨先上車。 “吐好了?”何賽隨口問了句,“不會再吐了吧?” 陳竹抹了抹嘴,她的表情平靜,淡淡道:“吐之前我會盡量咽回去的。” “……”何賽做了個“你好惡心”的表情。 李敬澤也上了車,實在沒忍住還是囑咐了一句:“還是開慢點吧?!?/br> 何賽一臉不屑的撇嘴,不過再開車的速度的確慢了許多,似乎是有意照顧陳竹。 差不多又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路,到了一座新的山腳下,何賽拉開車門示意人都下來。 范晨看了圈周圍,疑惑道:“到了?” 陳竹和李敬澤前后腳的下了車,一時也不怎么確定。 他們停在一個小路口附近的停車場里——如果這塊小土方也算停車場的話,面前的山路比之前看到的都要狹窄陡峭,怎么看車子都開不上去。 何賽朝著遠處一個老農(nóng)講了幾句聽不懂的方言,老農(nóng)揮了揮手,下到一旁的地里去,過了會兒,居然牽著頭大水牛走了上來。 眾人:“……” 何賽一臉的“意不意外!驚不驚喜!”,他咧了咧嘴,伸手拍著牛背:“我們坐這個進去?!?/br> 范晨的表情已經(jīng)稱得上是驚悚了,她看著老農(nóng)在牛身后拉的木板車?yán)镤伾细刹?,將幾個人的行李先放了上去。 “我們一定要坐這個嗎?!”范晨整個人都是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