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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呢,我表示心里不服!” 張狂起身走到床邊,打開窗戶,望著院墻外差點(diǎn)將大門給擠破了的眾多女同門,心里連連叫苦。 “此時此刻,我終于體會到當(dāng)年陳東師兄的苦惱了!難道也要我在房間里挖個地道不成?唉,人活著,怎么身邊的妹子多了,也是一種憂愁呢?” 當(dāng)然,這種情況不止出現(xiàn)在張狂這邊。 “想必,韓靜美女那邊,情況也差不多吧,哥如今如此風(fēng)流倜儻,氣宇軒昂的,應(yīng)當(dāng)要出手相助,救靜兒于水火之中?!?/br> 張狂自己嘀咕了兩句,只好沖出大院,朝遠(yuǎn)處奔逃而去。院外的那些女弟子連忙尖叫,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幾里外的女子廂房外邊,情況也是一般,許多男子大吵大叫著,爬上院墻,站在院墻上大喊著,要韓靜出來和他們見上一面。 太虛宗明文規(guī)定,男女不可進(jìn)入異性的住處,否則嚴(yán)懲不貸。 但是,這些男子都是站在院墻上,又不曾跳下院墻,這就不算進(jìn)入院內(nèi)了嘛。 韓靜甜美可人的長相,窈窕的身姿,溫婉的氣質(zhì),一度被認(rèn)為是太虛宗第一美女,在整個太虛各峰,都堪稱一等。 院墻內(nèi),林月玲時而雙手插腰,時而手舞足蹈,對著院墻上的眾多男子破口大罵,“去屎吧你們,我們家四妹,豈是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可以追求的?也不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認(rèn)清自己的模樣,一個個人模狗樣的東西,要是死皮賴臉不走的話,我就放出大黃咬死你們!” 院墻上的一個俊俏公子,對著林月玲笑道:“師姐,只要你能把韓靜師姐叫出來,無論你提出什么樣的條件來,我都答應(yīng)你,可好?” “啊呸!”林月玲氣的臉頰通紅,這些人到底是發(fā)了什么瘋?。?/br> 真是一群瘋子! 正文 第066章:不忘初心 林月玲實(shí)在是搞不懂這些人,不就是去蒼莽山試練么,又不是死那里不回來了,至于鬧成這個樣子么? 她站在院中和大家爭吵了半天,一個人終究說不過這么多人,罵的口干舌燥,指著院墻上的眾人道:“你們等著,姐我罵累了,回房喝口水歇息一會兒,等我有了力氣后,再出來和你們大罵三百回合!”說完,她邊走邊咕噥著回房去了。 “四妹呀,你就出去打發(fā)了這些人渣吧,他們在外面叫來叫去的,真是煩死我啦!”林月玲嘟著小嘴,懇求韓靜。 “別搭理他們就是,等他們叫累了,自然是會回去的。”韓靜如此打發(fā)了一句。 聽韓靜這么說,林月玲有氣無力地后退了兩步,躺在床上,伸手捂著雙耳,“可是,這真的很吵啊,我真受不了了!” 見林月玲如此痛苦的模樣,韓靜起身,悠悠一聲嘆息,“罷了!” 說完,她就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院墻上的人望見韓靜出門,頓時一陣歡呼。 “韓靜師姐,今晚陪我一晚好不好,你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 “靜兒師姐,我?guī)闳コ院贸缘模珊???/br> “靜靜,今晚月色優(yōu)美,咱倆一起喝杯小酒,一起花前月下,怎樣?” …… 韓靜懶得搭理這些人,走出了院子,徑直向男子的廂房行去。雖然一路上她都被圍堵得水泄不通,但是,當(dāng)她雙眉一凝,面帶怒色時,大家又都乖乖地讓開了前面的路。 張狂從人群中沖出,二話不說,牽起韓靜的手,向著蓮花池的方向行去。 這下子好了,跟在張狂后面的那些女弟子,紛紛落淚傷心,而原先跟著韓靜而來的那些男子,有些捂著自己的胸口,惱怒不已,有些捶足頓胸,直嘆奈何。 人生無奈,比不過近水樓臺! 畢竟,人家兩人都是核心弟子,都是在太虛峰上一起修煉的。 那些又急又氣,好似要吐血三升的男女弟子,只能眼睜睜干巴巴地望著兩人牽手遠(yuǎn)去,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nèi)。 “你這也太搶手了吧?”韓靜笑著打趣道。 張狂唉了一聲,“彼此彼此罷了?!?/br> 他就知道韓靜這邊也是這種情況,作為這太虛宗的美人,此時她這邊要是風(fēng)平浪靜毫無波瀾的話,那才怪了呢! 兩人來到蓮花池的時候,還是一直牽著手的,韓靜沒有主動放手,張狂也沒有刻意地松開。 牽手如何?不牽手又如何? 人之一生,有些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地掩蓋自己的行為,只要自己內(nèi)心干凈,保持著最初的那一份真誠,這就夠了。 韓靜抿嘴而笑,“你煩她們怪她們么?” 張狂搖了搖頭,“是有點(diǎn)煩,但卻不會責(zé)怪她們?!?/br> “哦?為何?”韓靜倒是有些好奇,看了看身旁的張狂。 張狂朝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努了努嘴,說道:“你我牽手又能如何?只要你我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就行,不忘初心。她們也是如此,馬上就要進(jìn)入那蒼莽山進(jìn)行試練,生死不知,就這份勇氣,是值得贊賞的?!?/br> “蒼莽山兇險萬分,當(dāng)初我們遇到那烈火雄獅的情況,你應(yīng)該還記得吧?她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命撐到最后,所以現(xiàn)在趁著還能呼吸到美好的空氣,表達(dá)一下自己的內(nèi)心情感,或者說是宣泄一下內(nèi)心的緊張情緒,這何錯之有?” 韓靜停下了腳步,怔怔地望著張狂。 張狂不明所以,忙問:“怎的了?難道我說錯了?” 韓靜搖頭,半晌,微微一笑,“還是你看的透徹,雖然你不曾跟我們說起過你的過去,但我料想,你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人生見解自有獨(dú)到之處?!?/br> “呵呵!走吧、”張狂沒有多說,繼續(xù)牽著韓靜的手,向前行走。 這一晚,兩人在蓮花池中尋了一個涼亭坐下,相聊甚歡。 自此之后,張狂又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專心閉關(guān),研習(xí)丹道、煉器、陣法以及各種精妙道術(shù),兩耳不聞窗外事。 他陸陸續(xù)續(xù)挑戰(zhàn)那四門的各種榜單,如今,各門榜單的前十,都已然刻上了張狂的名號。 張狂站在一處山崖前,靜靜地回想著這幾年來的經(jīng)歷,認(rèn)真地體味人生。 第二天,張狂進(jìn)了太虛宮,找到道元真人,直接詢問有關(guān)于那玉冰瓊小仙女的情況,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