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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餓的前胸貼后背,只想趕緊沖向食堂。 韓檬帶著邱燕和許清嘉周美巧匯合,故意走在列隊站在主席臺下的教官們前面,掐著經(jīng)過韓東青的點,調(diào)侃:“你們運氣真好,分到了這么帥的一個教官?!?/br> 裝的還挺像一回事,許清嘉配合的點點頭:“可不是,我們教官不僅人帥,還特別善良?!?/br> 站如松的軍哥哥們心塞,這位美女不是他們排的啊。 韓檬的教官更心塞,他對韓檬當(dāng)然有印象,長得漂亮動作規(guī)范,他思忖應(yīng)該家里有人當(dāng)兵,耳濡目染下早會了。 教官心里狂喊,全軍最帥就在你眼前,妹子,咱不能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啊。 韓檬忍著笑:“真的嗎,多善良,你和我說說。” 兩人一唱一和的離開,走遠(yuǎn)了繃不住笑場,俱是笑的彎了腰。 周美巧和邱燕跟著笑。 邱燕搖頭:“你倆膽子可真大,拿教官開涮?!泵琅褪怯械讱?。 她哪知道韓東青是韓檬的哥哥,許清嘉和韓檬自然不會說,省得被人說開后門有特權(quán)什么的。 四個人說說笑笑往外走。 “誒,那不是江一白和晏洋。”韓檬拉了拉許清嘉。 許清嘉轉(zhuǎn)頭一看,可不就是兩人,一個米色t恤藍(lán)色牛仔褲,陽光帥氣,另一個灰藍(lán)色短袖襯衫黑色休閑褲,優(yōu)雅俊美。 樹蔭下風(fēng)格不同的兩位大帥哥在一片軍綠色當(dāng)中,猶如鶴立雞群,過往女生們的目光頓時被吸引過去。 晏洋也發(fā)現(xiàn)了她們,逆著人流走過來。 江一白看他動了才反應(yīng)過來,抬腳追上。 “要吃什么?”晏洋把裝著棒冰和冰激凌的袋子打開給許清嘉看。 許清嘉沒顧得上看,笑:“邊上去,別妨礙交通。” 晏洋從善如流。 許清嘉先替雙方介紹了一下,然后低頭往袋子里看:“你們怎么買了這么多?” 晏洋便道:“可以分給你們同學(xué)?!?/br> 許清嘉笑,他都知道搞好同學(xué)關(guān)系了,果然比以前長進不少。剛認(rèn)識的時候,除了他們幾個,他對別人都是愛答不理,人稱冰山,反倒招了不少小姑娘喜歡。 韓檬拿了一盒牛奶冰激凌遞給邱燕:“這個最好吃?!毙牢康乜粗萄螅骸爸纴砜次覀儔蛄x氣啊?!?/br> 邱燕猶豫了下才接過,不好意思地說道:“謝謝。” 晏洋朝她笑了笑,淡淡的。 邱燕被晃了晃眼,心想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美女認(rèn)識的都是帥哥。 許清嘉則是問周美巧:“你喜歡哪個?” 周美巧好奇的看著眼前的晏洋和江一白,只覺得眼睛都要用不過來了。不禁感慨,首都就是首都,人杰地靈,這幾天遇上的俊男美女比她這二十年來遇見的都多都好看。看他們這熟稔的態(tài)度,又不免浮想翩翩。 “我隨便?!?/br> 許清嘉就拿了自己覺得最好吃的兩種讓她挑,恐她有忌口卻不好意思說。 周美巧便挑了一盒巧克力冰激凌,忙道謝。 晏洋也笑了下。 江一白拆了一支冰棍,擠擠眼道:“怎么樣?累不累?這一天都訓(xùn)練了哪些項目?” 晏洋眼望著許清嘉,布滿關(guān)切。 許清嘉舀著冰激凌回道:“今天還好,不怎么累,就練了整理著裝,整齊報數(shù),稍息立正?!?/br> 江一白幸災(zāi)樂禍的笑:“才上了開胃菜而已。” 許清嘉頓時覺得冰激凌都不甜了,據(jù)她的經(jīng)驗來說,的確如此,后面各種步法才折磨人,想起當(dāng)年練正步,單腿站立五分鐘,她就想死。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表n檬吞下一大口冰激凌,凍了一個哆嗦:“我現(xiàn)在只想吃飯,我快餓死了。”恰在此時,她的肚子應(yīng)景的叫了一聲。 江一白嫌棄:“你這夸張的,餓死鬼投胎啊。”不等韓檬反擊,立刻賣好:“我們已經(jīng)在一號食堂小炒部點好菜,就等著你們。” 京大的小炒窗口價廉物美,一直都是江一白的鐘愛,過來打球,十次里有八次他會吃,考上華清打球陣地轉(zhuǎn)移后,他還特意來找晏洋去吃過幾回。 “有醋燒雞嗎?”韓檬追問,她最喜歡這家的醋燒雞。 江一白:“我敢不點大小姐最喜歡的醋燒雞嗎?” 韓檬丟給她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晏洋看著許清嘉:“有蒜蓉蝦和紅燒鱔段。” 許清嘉笑容更盛:“那我可得多吃兩碗飯?!?/br> “兩位師妹一起去吧,我們特意多點了些菜,你們要是不來,我們可吃不完?!苯话籽埱裱嗪椭苊狼?,算著她們也該認(rèn)識新朋友了。 許清嘉笑著道:“一塊吧,這時候去食堂準(zhǔn)得排隊?!?/br> “就是,就是,浪費可恥,走吧走吧。”韓檬也跟著勸。 邱燕和周美巧對視一眼,便笑:“那我們今天就厚著臉皮蹭飯了?!彼齻冸m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是家境都還過得去,找機會請回來就是。 江一白:“美女賞臉,那是我們的榮幸?!?/br> 逗得兩人都笑起來。 一行人便往一號食堂去,許清嘉戳了戳晏洋手里的袋子:“這些怎么辦?都要化了。” 江一白:“找找你們的室友或者同學(xué)看?!?/br> 人流如織,一模一樣的迷彩服,實在是太考驗眼力界。 不經(jīng)意間,許清嘉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的諸瑩瑩和盧麗芳,要是只有盧麗芳,那沒什么可猶豫的,只許清嘉實在是不喜諸瑩瑩。 這姑娘喜歡捏著嗓子說話,聽的人不舒服。一開口就是幫我打壺水嘛,幫我倒杯水嘛,幫我梳個頭嘛…… 聽著倒是挺客氣的,用了幫字,笑得又甜又乖。 一兩次還罷,可除了吃飯上廁所,幾乎啥都要人幫,把別人當(dāng)成什么了,她家保姆嗎?她爸媽愿意寵著她,她們可不欠她。 反正正式認(rèn)識不到二十四小時,一寢室六個人已經(jīng)默契的把諸瑩瑩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理她一次肯定有第二次,能考上京大的,哪個在家不是小公舉。 這姑娘這方面倒不遲鈍,碰了幾個軟釘子之后,不再對著其他人撒嬌,專攻盧麗芳,盧麗芳還就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