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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是許家康憂心忡忡欲言又止的臉,一會兒又變成韓東青情意綿綿隱忍克制的面容。 許清嘉臉色緋紅如同染了胭脂,抬手摸了摸臉,燙的能烙雞蛋了。拍了拍臉,拍走那些污污污污的想法,許清嘉拿了干凈的衣物奔向浴室。 七月是個考試季,高考和期末考,京城的上空仿佛被考生的怨念染黑,接連下了好幾場雷陣雨。 在稀里嘩啦的雨聲中,許清嘉結(jié)束最后一場考試?;氐郊依锇l(fā)現(xiàn)秦家的龍鳳胎也在,兄妹倆六月就中考畢,考的還不錯。 秦蕾蕾成功考進(jìn)京大附中的高中部,錄取通知已經(jīng)下來。秦安平也上了那所中專的分?jǐn)?shù)線,不過錄取通知書要稍微晚一些才到。 兄妹倆是要打聽什么時候去南邊玩的,之前許清嘉在考試,他們也就沒好意思來打擾。 “大概14號,咱們在上海玩幾天,再去省城玩幾天,玩好了,去喝訂婚酒?!痹S清嘉說著自己的安排,許家康和夏蓮訂婚的日子是這個月的20號。 他們14號南下,老太太和許家康要回老家準(zhǔn)備訂婚。許向華和秦慧如他們也會從鵬城趕回老家。 至于女主角夏蓮,她一個新人不好請這么久的假,加上后面結(jié)婚還得請,所以只請了兩天假,加上周末是三天,一天來,一天訂婚,一天回,同樣的還有許向軍,他請假也不方便。 說起許向軍,許清嘉倒是想起了參加高考的許文詩和許家磊,今天是高考后第一天,是估分的日子。 許清嘉惦記著,老太太也沒忘,高考可是大事。熬到傍晚,老太太給那邊打電話詢問。 覷著老太太的臉色,許清嘉覺得情況怕是不妙。 掛了電話,老太太就嘀咕開了,“怕是沒考好?!苯与娫挼氖窃S家磊,他自己估分倒是還好,問起許文詩直說回到家就開始哭。 “估分做不得準(zhǔn)的,有時候誤差特別大?!痹S清嘉這么安慰老太太。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臂,“別拿好話哄我,她成績本來就不好,”又嘆了一口氣,“也不是非得讀大學(xué)才有出路,去當(dāng)兵也不錯,當(dāng)兵不是也能考大學(xué),你二伯就是這么上的大學(xué),興許你二伯有辦法,就算不行,當(dāng)兵也是份工作,好好干又不差?!?/br> 問題是,許文詩能甘心去當(dāng)兵嗎?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就看父女倆誰技高一籌。 第二天,許文詩就來了。 許清嘉留在家里休息沒出門,只見她跑進(jìn)來對著老太太就開始抹眼淚,連許清嘉坐在一旁都沒顧得上。 老太太心里有數(shù),嘴上問她,“這是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 “奶奶,我不想當(dāng)兵,我真的不想當(dāng)兵,你跟我爸說,別讓我去當(dāng)兵,好不好?”許文詩抓著老太太的手痛哭流涕,她估出來那分?jǐn)?shù)離專科錄取線都差了百來分。 許清嘉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離開的好,這會兒許文詩急的顧前不顧后,等她回想起來,想起自己在她面前哭的毫無形象,怕是要不自在。 等許文詩走了,許清嘉才過來,見老太太一臉疲憊的靠在沙發(fā)上,上前給她捏了捏肩膀,溫聲勸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有二伯在,總會安排文詩姐的,您啊就別cao心了。” 老太太摸了摸許清嘉的手背,無奈地嘆道,“問她不當(dāng)兵打算干嘛又說不上來,這丫頭是個沒成算的。你二伯要是不替她安排好,由著她胡鬧,指不定活成什么樣。她這性子還是去當(dāng)兵吧,部隊(duì)里總比外頭清靜,她爸也能照顧的到?!?/br> “還小呢,之前一直在學(xué)校里頭,經(jīng)的事少,過幾年就懂事了。” 老太太笑了一聲,“說的你多大似的,你比她還小兩歲。 “這不是我經(jīng)的事情多嘛。”許清嘉接話。 細(xì)想想還真是,嘉嘉是在大家庭里長大的,分家后一路從村里搬到縣城搬到市里再到首都,自己還早早就學(xué)著做生意,經(jīng)歷的事可比打小生活安逸的大孫女多得多。之前心疼她累,如今看著還是累點(diǎn)好。 且說許文詩,向老太太求助的希望落空,一想要去軍營受罪,哭的稀里嘩啦,她打小在部隊(duì)大院長大,哪不知道當(dāng)兵有多苦。 越想越是害怕,絞盡腦汁地想辦法,還真給她想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來,她偷偷跑去紋身,在手臂上紋了一朵玫瑰花,還特意要求洗不掉。 許清嘉聽說的時候都替她疼得慌,許文詩可真夠下得了手的。 老太太拍著大腿長吁短嘆,“造孽哦,養(yǎng)兒養(yǎng)女都是債!” 回想許向軍離開時滄桑的神情,許清嘉搖了搖頭,她二伯這回是失望的很了。瞥見桌子上的紅色存折,許清嘉問了一句,“二伯拿來給二哥辦事的?” 老太太拿起存折,“是啊,一萬五,訂婚酒和老家那場婚禮的花銷盡夠了,還能準(zhǔn)備不少聘禮。” 至于彩禮,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這錢康子自己出。不然榨干了老二也拿不出來,就是這一萬五,大半是這幾年康子給他匯的,老二沒動都給存了起來,自己又添了些進(jìn)去,他還有兩個在讀書的兒女,其實(shí)手上也沒多少余錢。 許家康不缺這點(diǎn)錢,許向華也肯定愿意出這個錢,可老二這個當(dāng)爸的哪好一毛不拔。 老太太也是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沒有推辭,用了這錢,老二心里能好受點(diǎn)。 ☆、第214章 第二百一十四章 在要不要當(dāng)兵這場角逐里, 以許向軍的失敗而告終。 那么大一塊紋身在胳膊上,許向軍怎么把人安排進(jìn)去,夏裝一穿紋身顯露無疑, 影響軍容,去年開始就明文規(guī)定,大面積紋身人員不得入伍。哪怕許向軍身為師長, 也不可能公然違反規(guī)定。 許文詩得償所愿, 不必參軍。然而她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興, 家里氣氛壓抑到凝固。尤其是許向軍,幾乎想拿皮帶抽人。 就是文婷也失望不已,帶著許家磊都問她,至于嗎? 怎么就不至于!許文詩不是滋味的想著, 要去當(dāng)兵又不是他, 就是他不也婉拒了爸爸讓他報軍校的建議, 報了政法大學(xué)。 許文詩泣不成聲,她就是不想當(dāng)兵, 怎么了,她都這么大了,憑什么不能夠安排自己的人生。 “那你想干什么?”文婷心力憔悴,雙眼布滿血絲猶如蛛網(wǎng), “你對以后有什么打算,你21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