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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心蕩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6

分卷閱讀66

    的身上濕漉漉的,還整個人都蹙著眉頭渾身釋放著冷氣。

    許是,陛下和孟二娘子置氣了?孫銘暗暗猜測。

    后半夜,蕭澤回去一直輾轉(zhuǎn)反側(cè),沒有半點(diǎn)困意。

    因為一旦他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出少女半遮半掩,茱萸半露的場景,鼻腔就會涌出一股熱流,身下的小蕭澤便精神抖擻的醒過來,挺拔著身軀。

    蕭澤覺得,自己怎么如此齷齪下流,看光人家小娘子的身子,還一直忘不了,反復(fù)的在腦海里玷污小娘子。

    尤其是,他居然可恥的起了反應(yīng)。

    嬋衣并不知道他內(nèi)心的煎熬,此刻她已經(jīng)睡過去。可對于蕭澤看光自己之事,一直耿耿于懷,甚至再夢中都在與蕭澤生氣。

    晨間醒來,她眼角還掛著一抹淚珠。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自己要上天了,從中午十二點(diǎn)開始趕報告到十點(diǎn)五十,期間不吃不喝,不停歇,眼睛都要瞎了,手也斷了。然而,我還是頑強(qiáng)的更新了,雖然很晚QAQ,好了,我去發(fā)紅包。

    ☆、第47章 047

    047

    窗外鳥叫聲嘰嘰喳喳,月季花的香味濃郁,陽光透過木制窗柩照進(jìn)來,日頭正好。

    因今日是旬假,嬋衣得以偷得浮生半日閑,睡得一會兒懶覺。等整個人睡飽后,她從床上坐起來,抹掉眼角的淚珠,打了個哈欠,多多少少驅(qū)散了一些昨晚的不虞。今日恢復(fù)理智后,她多少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處理事情的不妥。

    她汲著鞋子下床,鳴玉和鳴翠聽見后進(jìn)來撩開簾子,讓太陽曬進(jìn)來,服侍她洗漱用膳。上午,孫銘又送了一罐藥膏來。

    “小娘子,這是陛下讓奴才給您的信,請您過目。”孫銘送了東西,嬋衣禮節(jié)性的道歉后,他看看四周后又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封信,上前一步奉到嬋衣面前。

    “陛下這是何意?”嬋衣沒有伸手接過,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道。

    孫銘擦擦汗,心道這兩位主子不知怎的鬧了脾氣,卻讓自己這中間送信的難過。今日一早陛下渾身都透著不虞,眉頭緊的都能夾死蒼蠅。一向好脾氣的孟二娘子,也不愿意接信。

    他無奈地笑道:“您看過這信便知曉了,陛下的事情奴才也不清楚?!?/br>
    嬋衣原本是不愿意收的,但又不忍心為難孫銘,便將信收了下來,讓鳴玉將人送了出去。

    等人都離開后,嬋衣看了眼桌上的藥膏,還有那封薄薄的信,終究還是垂下眼眸,眼睫輕顫著打開了信。

    許久之后,她面色不好地放下了信。

    蕭澤在信里說到,他因有要事一趟,需得親自去一趟壺關(guān),來回大約需要半個月。因為時間趕得及,來不及見她一面,不過自己說過的話仍是做數(shù),一定會對她負(fù)責(zé)。請嬋衣務(wù)必等他歸來,屆時二人再相商。

    “找什么借口?莫不是回去反悔了,不愿意負(fù)責(zé)故意找的借口?”嬋衣將信扔到桌子上,啐了一口,又說:“誰要他負(fù)責(zé)?”

    蕭澤身為皇帝,日后身邊的女人是找不了的,嬋衣可不愿意日后入宮,與后宮嬪妃爭風(fēng)吃醋,失了本性。再者言,若她真進(jìn)了宮,豈不是如了孟太后的意?

    嬋衣心里清明極了,自然對于蕭澤說要負(fù)責(zé)的話,有些避之不及。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事情離開了長安,自己都不會要他負(fù)責(zé)的。反而這半個月的時間剛剛好,可以抹平蕭澤的心血來潮,與少年都有的躁動不安的心。

    說實話,被看光之事嬋衣也惱的不行,但卻不至于要死要活。加上蕭澤貴為皇帝,自己又不能打他一頓發(fā)泄,只能吃了啞巴虧,留到日后找回場子來。

    自然,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潛意識里對蕭澤的信任,遠(yuǎn)遠(yuǎn)超乎她的想象??v然蕭澤看光了她,可她潛意識里認(rèn)為蕭澤純情,耿直,是個比柳下惠還要坐懷不亂的人,故而才能很快緩過神來。

    孟太后近日都住在太液池,嬋衣便一個人住在宣徽殿,白日嫌曬便窩在屋子里看書抄寫清心咒。蕭澤給她布置的五十遍清心咒她也快抄完了,就剩最后一點(diǎn),索性早日抄完早日交給蕭澤。到了下午,她便帶著鳴玉鳴翠在太液池附近轉(zhuǎn)了一圈,見許多荷花已經(jīng)盛開,便多留了一會兒,直到太陽落山才回到芳華居。

    后來幾日,她過的都極為有規(guī)律,白日去崇文館上課,晚上回來隔三差五去給孟太后請個安,然后便是一個人悠閑地在芳華居里,過自己的小日子,偶爾想起來蕭澤一下,便有些牙癢癢。

    蕭澤不在,孟太后也就不催嬋衣接近蕭澤了,自然她就落的輕松了。

    嬋衣后來倒是知曉,蕭澤沒有欺騙自己,他應(yīng)該的確是去了壺關(guān)。不過,對外他說的是去咸陽請當(dāng)朝大儒,旬老先生出山。

    早上上完騎馬課回來,嬋衣?lián)Q下胡服,下午又在室內(nèi)練習(xí)書法。等要放學(xué)時,眾人三三兩兩結(jié)伴,一起去院子外面的洗硯池清洗硯臺。

    “華陰jiejie,我已經(jīng)和我阿娘說好了,今夜就留在宮中,你呢?五舅母可同意你留在宮中了?”幾人一面向外走,盧婉一面問到。

    “自然是同意了,有南鄉(xiāng)和嬋衣在,我母妃怎么可能不同意?她可是喜歡嬋衣,喜歡的想帶回王府給自己作女兒,日日在我面前說嬋衣的好?!比A陰笑盈盈地看了一眼嬋衣,說到。

    “安王妃那只是客套話,最疼的依舊是華陰jiejie你?!眿纫乱幻媲逑疵P個硯臺,一面說到。

    華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盧婉倒是忽然想起來什么,問:“下月十五號就是華陰jiejie及笄禮的日子,五舅母為jiejie準(zhǔn)備的如何了?可是說好了的,我給jiejie當(dāng)贊者,嬋衣和南鄉(xiāng)jiejie給你當(dāng)擯者?!?/br>
    “放心,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定讓你們做我的擯者和贊者?!?/br>
    嬋衣笑瞇瞇地點(diǎn)點(diǎn)頭,眼里凈是一片好奇之色。這還是她第一次參加旁人的及笄禮,以前只是聽人提起過,但出席加做人擯者卻是第一次。

    “我和南鄉(xiāng)jiejie到時候會提前給太后娘娘說一聲,早點(diǎn)去的?!眿纫抡f。

    孟太后對幾個公主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大對數(shù)情況下都是漠視。但南鄉(xiāng)出宮是要稟報孟太后的,唯恐會讓孟太后苛責(zé)不喜南鄉(xiāng),嬋衣便主動攬下了事情。

    畢竟,孟太后一向?qū)ψ约憾歼€挺寬和的。

    幾人說著,便忘乎所以了。直到謝鸞歌的尖叫聲響起,她們才回過神。

    “孟嬋衣,你是故意的吧!我這件衣服用的乃是纖云紗,一年也才產(chǎn)十來匹,得來十分珍貴,你竟然將墨弄到我身上了?”謝鸞歌大怒,聲音忍不住拔尖。

    嬋衣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洗硯臺時,不小心將帶了墨的水弄到謝鸞歌的裙擺上了。她看著上面的一團(tuán)墨色,知曉是自己的不對,所以歉疚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