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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逞。” “日后,全部留給你……”他身子往前一趔趄,就倒在嬋衣耳邊,炙熱的氣息噴在上面。熱乎乎的,嬋衣的耳垂幾乎是瞬間染成紅色,瑟縮著脖子,推了推蕭澤,“縱該如此,那你也應(yīng)該請了御醫(yī)來看,怎么來了我這里,小心那藥有問題傷了身子。” “這般如何,我隨你去你那處,等著御醫(yī)給你診治一下。一來問問御醫(yī)如何解著藥,總不能讓你硬抗過去吧!你不要看我,我們還未成親,我身量又未長成是不會同意的。而且也可防止那藥太烈,對你身子不好。二來是我大兄快回來了,見此番模樣怕是心里哽住想要吐血?!边@藥也不知道如何解,萬一貿(mào)然讓蕭澤扛過去,得不到舒展,誰知道日后會不會于子嗣上有礙? 嬋衣經(jīng)過最開始的慌亂,反倒是鎮(zhèn)定下來。 她是不懼那些事情的,主要是眼下年紀(jì)太小,蕭澤以前又從未有過這方面的意思。今日突然顯露,整個人氣勢嚇人,跟有些癲狂似的,嬋衣害怕他強來,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罪,才嚇得要躲起來。 “不好……我難受……”蕭澤在她脖子上亂蹭,毛茸茸的大腦袋埋在那里,嬋衣生怕他突然開了竅,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 “都趕快給我滾進(jìn)來,孫銘去請?zhí)t(yī),把陛下送回去!”嬋衣沖外面道:“若是今日不進(jìn)來,陛下要砍了你們,我給你們擔(dān)著,否則明日我便要找你們的麻煩!” “嬋衣……我難受,你幫幫我,幫幫我可好?”蕭澤不理會,拉著嬋衣的手就要往身上放。 嬋衣冷不丁摸個正著,嚇得嗖的一下收回了手,準(zhǔn)備安撫,蕭澤哪知道自己的耳垂又被人添了一下。 “別……”嬋衣腿有些軟,“你再等等,再等等我?guī)湍憧珊???/br> “不要,我現(xiàn)在就要你幫我,它快要炸了。你摸摸它,摸摸它,它就不腫了?!笔挐筛鷤€小孩子一樣,不滿的蹭蹭。 “聽話!”嬋衣耐心快要沒有了,他倚在自己身上,這里動一下那里摸一下,她身上的衣衫早就亂了,直到軟綿也被一雙不安分的手抓住,她終于忍無可忍的一掌拍到蕭澤頭上。 蕭澤吃痛,手卻依舊不肯收回。 嬋衣氣的發(fā)抖,使出全身力氣將他推了一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借機裝瘋賣傻,你再這般模樣我便不理會你了,你難受死我也不管?!?/br> 蕭澤被推的一個趔趄,抿抿唇臉色有些發(fā)黑。 “嬋衣,你怎么這般狠心?” 嬋衣腦殼疼,這人真是講不通道理,便攏攏外衫直直沖出去,“哐當(dāng)”一聲打開房門,對孫銘說:“還不快進(jìn)來?” 孫銘一聽,臉色一苦。 但剛才聽說要請御醫(yī),他便也察覺到不對勁。適才蕭澤渾身guntang,將孟家大娘子認(rèn)成了孟二娘子,可陛下席間喝的并不多。陛下的酒量說起來,不可能那么淺。 可陛下是哪里中的招,是如何中的,他竟然一點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今夜他可是一直陪著陛下,卻沒有發(fā)現(xiàn),難不成是酒水里的? 孫銘腦袋里快速計量著,沖身后的小太監(jiān)招招手,壓低聲音道:“還不聽了孟小娘子的話,速速去將御醫(yī)請來?” “是?!毙√O(jiān)也知道事情輕緩,得了令后,忙去請?zhí)t(yī)了。 嬋衣帶著孫銘進(jìn)屋時,蕭澤已經(jīng)尋了出來,一雙赤紅的眼睛嚇了眾人一跳。這比剛才嚴(yán)重多了,孫銘也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忙過去扶人。 “滾!”蕭澤不愿意旁人近身。 嬋衣無法,只得匆匆套了外衫,親自扶住蕭澤往他的住處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她卻像是走出了整整一夜,蕭澤伏在她身上,一直喚著:“嬋衣嬋衣,我難受……” 與此同時,兩只手還有那嘴也不停歇,弄的嬋衣身子發(fā)軟,走的跌跌撞撞,甚至想扔下他一走了之。 “你自己走!”嬋衣把他的胳膊一扔,大步往前走去。 蕭澤果然無事,很快站定。 嬋衣瞧見了,腳步越發(fā)的快了,往前走去不回頭。 蕭澤赤紅的眸子盯著她,大步流星地追趕,三兩步地模樣便要追上嬋衣。 嬋衣聽見腳步聲,還有身后的喘息聲,回頭一看,見人就在自己身后,嚇得拎著裙擺,拔腿就跑。 蕭澤步子穩(wěn)健,一步有她的兩步大,嬋衣只好一路在前面小跑,蕭澤在后面狂追不止,再往后便是孫銘等人追他們。 嬋衣一溜煙跑到蕭澤的寢殿處,就要往里面闖,小太監(jiān)準(zhǔn)備攔住,一抬頭就見著一個高大的黑影走過了,小太監(jiān)一愣,嬋衣便趁機溜了進(jìn)去。 到了寢殿,蕭澤自然是抓住了嬋衣,嬋衣達(dá)到目的,便任由他抱著,讓人去打水來給他泡泡。 “陛下,你清醒一點?!眿纫略谒樀吧吓呐模锹曇羟宕?,孫銘聽得眼皮子直跳。 這清脆的幾下果然管用,蕭澤眼睛依舊赤紅,卻神智回來了,他聲音暗?。骸皨纫隆?/br> “陛下再忍忍,太醫(yī)馬上就到。” 蕭澤揉揉額頭,點頭后將嬋衣推開:“你離我遠(yuǎn)點,我怕……” “我控制不住自己?!?/br> 嬋衣心道,早知道幾耳光有用,她就不用跑了這么久,被占這么久便宜了。 “讓人打冷水來……”蕭澤身上緊繃,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嬋衣快速的掃視了一番他那處,便收回眼睛,見又大了幾分,便也不敢耽擱,吩咐下去后,宮人抬來冷水,蕭澤直接合衣走了進(jìn)去。 泡了一會兒后,蕭澤眼中的赤紅稍稍退了一些,御醫(yī)很快就到,給蕭澤把了脈,“陛下這是中了藥,硬抗過去怕是不行,還是要紓解紓解的。” “臣給陛下扎幾針,放一點血,晚上能好過一點?!?/br> 嬋衣聽了頭疼,好在御醫(yī)放完血后,蕭澤恢復(fù)不少,只不過身下依然挺立著。嬋衣抿唇,似是做了什么決定似的,讓人把御醫(yī)送走,其余人都打發(fā)了,然后一個人進(jìn)了內(nèi)室。 內(nèi)室里,蕭澤坐在那里神色痛苦,見到嬋衣進(jìn)來猛地看了過去,他目光如利劍一般,見到是嬋衣后便松了一口氣,“你也快回去吧,我抗抗也能過去?!?/br> 嬋衣道:“若是身子抗壞了如何?御醫(yī)說了要紓解?!?/br> “不行,你快出去?!笔挐砷]上眼睛不敢再看,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沖上去,將人吃拆入腹。 剛才因為藥效的緣故,他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感官還沒有那么強烈?,F(xiàn)在放了血,人是清醒了但那處卻沒有平息,正張牙舞爪精神的很。 蕭澤怕傷了嬋衣,故而讓她趕快離開。 “我走了你怎么辦?難不成去找個宮女進(jìn)來?”嬋衣走過去,伸手去脫蕭澤的衣衫。 “不可!”蕭澤睜開眼睛,一把鉗制住嬋衣的手。 感受著手下肌膚的滑膩,蕭澤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