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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可否讓孟大人代為受刑一半?!?/br> 蕭澤想了想,今日才受了兵權(quán),不宜把人就弄死,二十鞭子下去怕是能要舞陽的命,所以便應(yīng)允了。這樣一來,舞陽和孟扶風(fēng)都要去半條命,在府上休養(yǎng)大半年,然后再讓嬋衣慢慢折騰去。 加上才大婚不久,嬋衣根基未穩(wěn),還是別讓宗室有話頭可說。 “準(zhǔn)了?!?/br> 懷王便拉著孟扶風(fēng)謝恩,然后退了出去。 這廂事畢,等嬋衣知道事情的結(jié)果事,歪在貴妃榻上吃著水果,笑瞇瞇道:“陛下可真是雷厲風(fēng)行。” “陛下疼愛娘娘,自然要為娘娘出氣。”鳴玉給她添茶,笑道。 嬋衣?lián)u頭晃腦道:“原以為有懷王在,頂多給她一個教訓(xùn)。沒想到陛下可真行,還讓他們一對真愛都領(lǐng)了鞭刑。要不是我該在宮中養(yǎng)傷,真該出去看看笑話?!?/br> “你知道就好,朕看你養(yǎng)個傷能快活似神仙?!笔挐纱蟛綇耐饷孀哌M(jìn)來。 嬋衣露出一個討好地笑,坐起來道:“哪里哪里,陛下快來躺著,我給您捶背捏腿?!?/br> 蕭澤坐到她旁邊,端起嬋衣手邊的茶盞一飲而盡,冷哼道:“我可不敢,省得一會兒又該說胳膊疼了?!?/br> 嬋衣訕訕而笑,不好意思地靠過去,挽住蕭澤胳膊道:“陛下別生氣了,生氣會變老不好看的?!?/br> 蕭澤冷笑,想說自己一個大男人還需要用臉來吃飯?嬋衣就在一旁幽幽來了一句,“我就最喜歡陛下這一張臉了,真是秀色可餐,賞心悅目,我看著能多吃半碗飯?!?/br> 他沉默了一瞬間,沒有說話。 嬋衣笑嘻嘻道:“我都以后認(rèn)錯很多回了,難道陛下就看不見我真誠的內(nèi)心嗎?” “沒有?!笔挐傻拖骂^,看著茶盞上的花紋清咳。 嬋衣便附身過去,在他緊繃地臉上偷了一個香,立馬退回去,眨眨眼睛道:“現(xiàn)在呢?” 蕭澤耳根發(fā)紅,不動聲色道:“不可百日宣yin。若是想要的話,等晚上再說?!?/br> 這話說的,跟自己有多饑渴似的。 嬋衣小聲低估,翻了個白眼,心想真是悶sao的家伙。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全部發(fā)紅包,明天開始補前兩天缺的啦~ ☆、第99章 099 099 五月酷暑難耐,嬋衣與蕭澤已經(jīng)成親近乎兩月。過兩日便是端午,長安每年都有賽龍舟的習(xí)慣,今年也不例外。 一大清早,鳳棲宮里便忙活起來,宮人們進(jìn)進(jìn)出出捧著面盆巾帕,伺候嬋衣洗漱打扮。一個月過去,她胳膊上的傷早就痊愈,就連疤痕也不見。 孟太后喜靜,便準(zhǔn)備留在宮中,順便幫嬋衣打理晚上的宮宴。蕭澤下了早朝直直地來到鳳棲宮,嬋衣正隨意用了點早膳,讓宮人為她梳妝打扮。 “陛下再等我半刻,我馬上就好了。”嬋衣坐在銅鏡前,讓鳴玉在她額心描了一朵牡丹,頭也不回到。 蕭澤搖搖頭,卻是翻了她扔在軟榻上的畫本來看,一面道:“朕也不急,你慢慢來?!?/br> 他知曉婦人梳妝麻煩,卻不知道能麻煩至此,索性這兩個月里已經(jīng)見見習(xí)慣,也知道她說的半刻鐘恐怕得要半個時辰。 果不其然,等嬋衣梳妝好,由宮人們在她腰間佩戴上配飾,捋平裙角后,轉(zhuǎn)身微微一笑道:“我好了,陛下咱們走吧!” 嬋衣是個憊懶的人,尋常再宮中都是做素凈簡單打扮,少有如此華麗的妝容,微微一笑那額間的牡丹便好似活了過來,整個人眉眼間端是妍麗。蕭澤有一瞬間失神,他垂下眼眸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今日又是起晚了?朕早就叮囑過你,沒想到還是起這么晚,往年這個時候朕已經(jīng)到了護(hù)城河?!?/br> 嬋衣拎著長長地迤邐長裙,挑著眉毛道:“也不知是水貪得無厭,不知節(jié)制。明明我都說要睡覺了,偏生還要來鬧騰我,我可真是比竇娥還冤??!” 蕭澤早已經(jīng)被嬋衣練出來了,對此已經(jīng)不會動不動臉紅,面不改色道:“哦?那可真是錯怪皇后了?!?/br> 嬋衣驕矜地輕哼一聲,心說蕭澤如今越發(fā)地不好玩兒了,調(diào)戲他他也能不動聲色,真是讓人沒有樂子可尋。她走近踮起腳尖,在他耳畔吹口氣道:“不要緊,晚上回來且看誰能笑到最后?!?/br> 蕭澤眼睛一瞇,身子緊了幾分,呵斥道:“不許調(diào)皮?!?/br> 嬋衣吐吐舌頭,歪著腦袋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在他小腹輕撩了一下。 蕭澤被她撩撥的火氣起來,小蕭澤隱隱有抬頭地趨勢,但眼前要出門,只能強行按耐住,抓住嬋衣的手惱怒地瞪了一眼。 “規(guī)矩點,不要動不動就動手動腳,宮人們都看著呢!” 嬋衣回頭,見她們都低著頭看腳尖,但一個個肩膀抖動地厲害,她道:“害羞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她們什么沒見過?” “對了,我前幾日才發(fā)現(xiàn)一個新姿勢,叫觀音坐蓮,晚上回來試試?”嬋衣湊過去小聲道。原本她就是小色女一個,不過未經(jīng)歷人事,故而真刀實槍上陣時,還有些害羞別扭。加上初經(jīng)人事疼得厲害,自然便對歡好之事有些排斥。 等著磨合期過去了,如今她得了其中趣味,竟然隱隱壓了蕭澤一頭。晚上她更傾向于壓著蕭澤,雖然沒什么力氣,還要蕭澤躺在下面扶著她的纖腰出力。 蕭澤自然不愿,躺在那里不動彈。沒想到嬋衣是個勇猛的,抓住小蕭澤自己坐了下去,哼哼唧唧磨蹭了一會兒,蕭澤便再也耐不住,只好妥協(xié)。 蕭澤聞言,臉色隱隱發(fā)黑。他不知道旁的夫妻是如何相處的,但知道自己和嬋衣的樣子,絕對不正常。 “好啦!快走吧,一會兒遲了旁人看到陛下眼底的青黑,該以為你流連美人鄉(xiāng),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眿纫抡UQ劬?,知曉蕭澤最是注重這些不過,故意這般地說。 蕭澤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什么話都讓你說盡了,改日朕可要讓太后再教教你為后之道,讓你改了這滿嘴胡言亂語的習(xí)慣?!?/br> “本來在宮中便沒什么樂子,陛下是想把我最后一點愛好也剝奪了嗎?”兩人并肩往外走去,嬋衣一本正經(jīng)道,兩人面色嚴(yán)肅地好似在談?wù)撜隆?/br> 蕭澤知道她是故意讓自己心軟,才巴巴地說出這番話,但自個兒就是犯賤,心里軟的不成樣子,哪里還記得要讓她學(xué)規(guī)矩的事兒? 等上了攆車,嬋衣靠著蕭澤坐著,更是越發(fā)大膽的挑釁他,看他一臉隱忍之色,便嘻笑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護(hù)城河,河邊已是人山人海,御林軍驅(qū)散人群,保護(hù)著嬋衣和蕭澤登上望仙樓三樓。蕭澤下攆車之后,臉上一直是黑的,倒讓朝臣女眷們摸不著頭腦,開始胡亂揣測起來。 偏生最該認(rèn)錯的人跟個沒事兒人一般,進(jìn)了房間便選了臨窗而立,探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