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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從這一章開始人稱就從“她”變成“他”了唷~ 再統(tǒng)一回復(fù)一下:每個小孩兒的成長軌跡都是不一樣的,有出生幾天才會睜眼的孩子,也有一出生就可以睜眼的孩子(這里說的僅是睜眼,看東西是看不清的),同樣的,在八個月大就會說話的孩子也很多,不是所有孩子都是十個月才說話或者一歲多才說話的。 ☆、少年時 四、少年時 畫鼓聲中昏又曉,時光只解催人老。 時光匆匆流逝,自謝珝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已經(jīng)是第十個年頭了。 十年時間,足夠讓他對大永這個國家有個大致的了解,以便更好的生活。十年時間,同樣足夠讓他適應(yīng)自己如今的男子身份,出恭時可以對著胯|下的物件熟視無睹面不改色。 大永國,曾經(jīng)作為一個文科生,謝珝非常確信他從來沒有在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上見到過,因此這個朝代乃至這個國家,只能是架空的。 但毫無疑問的是,大永是十分繁榮并且開放的,不管是他從謝閣老口中聽過的市舶司,還是走在街上時常能看見膚色各異的外邦人,亦或是已經(jīng)在飯桌上司空見慣的玉米與辣椒等物,都在從各個方面詮釋著這一點(diǎn)。 在這里,女子們的地位也不似某些朝代中記載的那般低,她們到了年紀(jì)亦能像男子們那般去書院進(jìn)學(xué),只不過上的是女子書院,學(xué)的不是四書五經(jīng),而是琴棋書畫和禮儀算賬烹飪等。 說是女子書院,倒不如說更像是古代優(yōu)秀賢內(nèi)助培訓(xùn)機(jī)構(gòu),致力于為朝廷勛貴官員們培養(yǎng)出一大批各方面都拿得出手的夫人們。 畢竟妻賢夫禍少嘛。 雖說最終目標(biāo)還是為男子服務(wù),但起碼女子書院的存在,給了女子們走出后宅的機(jī)會,讓她們能接觸到外面更多的東西,也變相的逐步在改變其他人的觀念。 比如現(xiàn)在高門大戶的女孩子們閑暇時分也可以縱馬肆意出城游玩,寒門女子們也能出門做些小本生意而不被旁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坊市之中白日熱鬧無比,夜晚更是喧鬧不休,形形色色的人穿梭其中,替盛京絢爛的畫卷上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繁榮,是這個朝代留給謝珝的第一印象,他甚至懷疑開國皇帝是個穿越者,終于在他能認(rèn)識大多數(shù)這個朝代的字以后,從謝閣老的書房中翻到一本開國本紀(jì),終是從中找到了許多開國皇帝身為穿越者的蛛絲馬跡。 說起開國,就不得不提到大永舉足輕重的八大門閥世家。 隴西楊氏,盛京謝氏,清河崔氏,滎陽鄭氏,瑯琊王氏,博陵喬氏,蘭陵蕭氏,范陽林氏。 雖然朝代開放許多,但世家大族依然保持著他們超高的社會地位,除了歷代的積累沉淀以外,天下大亂群雄四起時,他們押對了寶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世家們不輕易同八大家以外的姓氏結(jié)親,就如同謝珝的祖母謝老夫人出身滎陽鄭氏,又如同他的美人娘親出自博陵喬氏,還有他的姑母謝容,便是嫁入了蘭陵蕭氏。 八大家雖然都會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偶有分歧,或是利益沖突,但總體來說還是同氣連枝,共同進(jìn)退的。 歷史上某位皇帝自己娶不到世家的女兒,同樣自己的女兒想嫁到世家也被人家給拒絕了,但這種尷尬的情況在大永卻不會發(fā)生。 蓋因皇族姓楊,出自隴西楊氏。 也就是讓其他七家押對寶的那一家。 不過為什么這七家不在亂象四起時自己稱王,反而選擇了支持楊氏,謝珝就不得而知了,他胡亂猜測著,大概是因?yàn)榇┰秸唛_國皇帝特有的王霸之氣吧。 ======================= 穩(wěn)穩(wěn)地寫下最后一個字,謝珝放下手中的湖筆,輕輕地揉捏著右手腕,順便抬頭環(huán)視了一圈,只見坐在他左側(cè)的蕭翌早早地就習(xí)完了太傅布置下來的大字,正百無聊賴地斜靠在桌邊打呵欠。 蕭翌是謝珝的表哥,是他姑媽謝容的獨(dú)子,比他大一歲。年前皇帝給太子選伴讀,蕭翌同謝珝就被選中了,一塊兒的還有鎮(zhèn)國公的長子沈行舟和大永獨(dú)一份兒的異姓王晉王的幼子顧延齡。 瞧瞧這配置,兩個世家未來的家主,未來的鎮(zhèn)國公,還有個雖不能承爵卻比原配長子更受寵的王爺小兒子。 可以說是將世家勛貴宗親都攬住了。足以看出皇帝對太子的重視和疼愛程度。 太子名為楊祀,祀,國之大事也,連名字也寄托著皇帝對兒子的期望。 太子是皇帝的二子,為第二任皇后王氏所生,一生下來就被立為太子,只可惜王氏在生下他之后就撒手人寰了,據(jù)說皇帝對王皇后感情極深,連太子也是他親手撫養(yǎng)的。 皇帝對王皇后感情深不深,謝珝沒怎么看出來,畢竟在王皇后過世的第二年,皇帝就立了當(dāng)時的貴妃崔氏為繼后。不過他對太子的疼愛與重視確實(shí)不似作假,從伴讀的配置上就可見一斑。 但是謝珝總覺得太子的身世和處境有些似曾相識,某日突然靈光一閃,記起來了,這不是像康熙的太子胤礽嗎! 只愿這位太子不會像胤礽那么悲催。 蕭翌見謝珝也寫完了,便伸手將他的字拿過來端詳,片刻后就開口贊道:“阿珝的字真是越寫越好了,明日太傅必是要夸你的?!?/br> 話音剛落,他們后面坐著的顧延齡也湊過來看,一邊看還一邊道:“珝哥兒,我父王也說你的字好,你能不能跟我講講怎么才能寫好?。俊?/br> 顧延齡在他們幾人中年紀(jì)最小,見了誰都得叫哥,然而八九歲的男孩子正處于天老大我老二的時期,怎么可能乖巧地稱呼,索性就這么珝哥兒,翌哥兒地叫著,還覺得自己挺機(jī)智來著。 待到他們看完,謝珝便將字收了起來,先謝過蕭翌的贊語,才轉(zhuǎn)過身拍拍顧延齡的頭,溫和且無情地對他說了兩個字:“多練。” 顧延齡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嘴里一個勁兒地說著:“沒意思沒意思沒意思……” 此時,課室另一頭的沈行舟也習(xí)完了自己的字,收拾好東西走了過來,熟稔地把胳膊搭在謝珝跟蕭翌肩膀上,隨意地問道:“走嗎?” 謝珝揚(yáng)了揚(yáng)眉,示意顧延齡還沒寫完呢,不料顧延齡卻把手中的筆一扔,自顧自地將東西胡亂收拾了下,就站起身來答話:“走走走,我都快餓死了?!?/br> “不寫了?”調(diào)侃又不著調(diào)的語氣,卻是蕭翌在一邊兒問。 顧延齡擺擺手,毫不在意地回他:“多大事兒啊,明天來早些再寫就是了?!?/br> 蕭翌“嘖”了一聲,也再沒說什么。 太子早在太傅給他們上完課后,就被好不容易有點(diǎn)空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