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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讓舅舅擔心便也夠了?!?/br> “世人匆匆,唯我道長存——師尊,我剛?cè)腴侊L時曾聽引路的師兄如此說過。舅母于我,先王于師尊,是否也是這個意思呢?” 秦湛聽著越鳴硯的話,知道他是有些擔心自己會因商陸的死而傷感,所以才會這么說。 可她聽見這話,想起的卻是溫晦。 溫晦曾說:“世人匆匆,唯我道長存?!笨伤麆傉f完卻又笑了,對秦湛說:“長不長存倒是不重要,說到底,‘我道’是什么,阿湛,你覺得呢?” 那時候秦湛正陪著他在林子里,溫晦剛將獵物烤上,秦湛全副身心都在烤rou上,面對溫晦的提問順口道:“rou吧?!?/br> 溫晦愣了一瞬,緊接著樂不可支。他伸手揉了揉秦湛的腦袋,笑著告訴她:“是你所喜歡的、要比活著還重要的東西。” “不知道我們阿湛的道會是什么樣呢?” 秦湛想,什么樣呢?她的道,是無堅不摧、是一往直前。 是不折。 秦湛道:“倒也并非如此絕對?!?/br> 越鳴硯:“……?” 秦湛邁步向前,她說:“說到底,道是什么?都說劍修的道是手中劍,可手中劍如何,仍是你所賦予的、尋來的。說到底,道還是你自己想尋的?!?/br> “世人匆匆未必不可長存,我等求道,尋得也未必是長存?!?/br> 越鳴硯看著秦湛,他下意識問:“那是什么?” 秦湛微微一笑,她對越鳴硯道:“是無愧?!?/br> 無愧而不折,無愧……方上下求索,似長江奔流而尋,永續(xù)不絕。 秦湛笑著問:“不知到你的道會是什么樣的?!?/br> 燕白插口道:“小越的劍是眠冬,大概和冰清之類的有關(guān)吧。” 秦湛倒覺得越鳴硯的性格和冰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和清潔大概還可能有點關(guān)系,秦湛笑道:“或許未來小越會是正道最無私的劍修也不一定?!?/br> 原先的氣氛便在燕白和秦湛議論的話中散了個干凈。越鳴硯頓了一瞬,看著氣息平和的秦湛,眼里也不免有笑意。他跟了上去,卻瞥見了巷尾躲著的一個姑娘。 這姑娘衣裳襤褸,見他看了過來,便飛快地跑了。 秦湛也注意到了那女孩,她頓了一瞬,猜或許是越鳴硯看見了她想起當初流浪的自己,便對越鳴硯說:“你去瞧瞧,我在王宮前等你,你記得路吧?!?/br> 越鳴硯回了“記得”,秦湛便與燕白先行。 燕白還在說:“小越身上有錢嗎?給錢合適嗎?會不會被搶啊?!?/br> 秦湛回:“小越,燕白讓你最好送那女孩子不會被搶的東西?!?/br> 燕白:“我可沒說!那得多煩啊!” 越鳴硯笑了,他說:“我知道?!?/br> 越鳴硯曾經(jīng)流浪過一段時日,雖然少,卻也知道給錢是不合適的。他見那女孩躲進的是巷尾的破廟,也不急著去,先買了些食物,又買了點半舊的衣袍,方才往廟里去。 可他提著東西剛走進去,那女孩子就躲到了一旁。 越鳴硯想了想,對她露出溫和的笑容,他說:“我只是給你送點東西,過兩日怕是要降雨。夜間寒涼,要是生病了就麻煩了。” 那女孩并未動,直到越鳴硯將所有的東西都放了下來,打算離開了,她才低低說了一句。 “你會笑的呀。” 越鳴硯聽見這話猛地回頭,那女孩剛出了柱子去夠他留下的包裹,越鳴硯這才注意到,這女孩藏在雜亂劉海下的眼睛瞳孔是銀色的,極為駭人。 他頓了一瞬,并未靠近,只是遠遠地問了一句:“……為什么我不會笑?” 秦湛和燕白在宮門前等越鳴硯。 這無疑給了守門的侍衛(wèi)們極大的壓力,秦湛說“沒關(guān)系我就等個人”,可根本沒人敢當她隨便等人,又不敢多問,一場慣常的守門,竟然比上陣殺敵還要難。 燕白在一旁哈哈笑,秦湛覺得不該如此為難人,便去了宮門外附近的茶樓坐一坐。她坐在二樓,也能瞧見一樓的場景,并不擔心與越鳴硯錯過。 燕白點了茶,秦湛坐在窗邊喝茶。 忽然街上一陣喧鬧,秦湛抬眸瞧了一眼,她首先看到的便是華裳朱羽自天而降。有似仙女般的十六女隨著由十六只金翅鳥駕著的車輿而落。宮門前的大道上原就并無什么人,這車落下也未多驚擾百姓,只是苦了守門的人。 守門的人從未見過如此多、更如人般高大的金翅鳥,更不要說隨侍著車輿于空中飛來的多位貌美女子。 好在前些日子秦湛來過,雖然架勢不如眼前轎子里的這位,但劍主的名字就足夠鍛煉旁人心臟。守門的侍衛(wèi)長穩(wěn)了穩(wěn)心緒,握著槍上前,大著膽子問了句:“敢問何方仙長?” 為首的紅衣女子眉目倩然,她的一雙杏眼似明珠般奪人心神。聽見侍衛(wèi)長的問話,她笑了笑,露出酒窩來,恭謹?shù)卮鹪唬骸拔壹抑魅四擞窕松街鳎藖硖貫橄韧醯跹洹!?/br> 侍衛(wèi)長先沒有反應(yīng)過來,燕白倒是一下子明白了那女子說的話,當下罵道:“朱韶!他怎么跑過來了!不會是知道你在,特意跑來的吧!” 秦湛道;“應(yīng)該不是,他如果知道我來了,大概不敢來。更何況白術(shù)國主也應(yīng)了我不會將我在此的消息宣揚出去?!?/br> 燕白嘀咕:“也許他就和在閬風安插人手一樣,也在白術(shù)安插了人手了呢?” 秦湛:“……”看來你真的很討厭朱韶。 秦湛還未說話,王宮前的侍衛(wèi)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這些年,玉凰山雖與正道明面上基本達成了和平,但在南境白術(shù)國,由著秦湛關(guān)系,南境對于朱韶的態(tài)度總是十分微妙。 玉凰山的妖主前來為四境一國國主吊唁,想來是何等榮耀。但放在了白術(shù)國的身上,卻尤為難辦了起來。 朱韶是閬風的叛徒,縱是如今不追究了,可秦湛還在國內(nèi)——他們可不敢觸了秦湛的霉頭。 為首的姑娘見侍衛(wèi)久久不放行,笑容不由收了起來,眉間也顯出了凌厲,她冷聲道:“怎么,先王不允嗎?” 隨著她話音落下,十六只金翅鳥叫了起來,但但是金翅鳥的叫聲,就讓周圍的凡人們顯出難受的神色來。 侍衛(wèi)尤為著急,可遣去詢問國主的人未回,他也不敢讓開。劍拔弩張之際,一只手撩開了車架的簾子。 紅衣的朱韶探出身來,他抬眼看了一瞬白術(shù)王宮,似朱鴻輕瞥。 這怕是白術(shù)國第一次見到年輕妖主的真正模樣。 朱韶本就俊美,人間難尋。尤其是這些年來他身上原本紈绔的氣息早已洗凈,變得沉靜。他邁下了車輿,紅衣似火,面如冠玉,臉上更是毫無不愉驕矜之色。 他神情平和,抬手制止了金翅鳥與侍女,反而紆尊降貴地對侍衛(wèi)開口道:“我知先王乃吾師至親,此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