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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經(jīng)歷、閱歷、生活和習(xí)慣。林婉兒和王志遠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不會相交。 王啟年知道即使天下只剩下一對男女。林婉兒也只會將王志遠看作弟弟或者是一位小屁孩,而不會產(chǎn)生別樣的情愫。這是王志遠的悲哀,也是做父親的替兒子悲哀,于是王啟年一邊答應(yīng)王志遠的要求,背后卻決定出爾反爾,無形之中斷絕兒子的念想。 有時候,王啟年覺得兒子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如果兒子內(nèi)心強大,以后的生活中會將林婉兒埋在心里,藏在腦海里,然后平淡的生活,如果王志遠不夠強大,只能在相思中渾渾噩噩,更可能的是找一位和林婉兒長相相似的姑娘,慰藉自己一輩子。 除了王啟年,澶州林家的老五林任重也決定隨著知州大人一同入京,如今澶州的生意蒸蒸日上,林任重特意開了一家油店,而且用心經(jīng)營,比之絲綢和書局的生意還用心。每日都回去油店逛一逛,親自查看一下賬單。 林家已經(jīng)超過韓家,成為了澶州第一大家,旁人說起澶州林家肯定指的是的林婉兒一家,而不是林普領(lǐng)一家。 按照大姐林婉兒的吩咐,林任重并沒有對林普領(lǐng)一家“趕盡殺絕”,始終給叔叔家的絲綢生意留著一線生機。每每想起這件事情,林任重一陣窩火,按照林任重的想法,直接將林普領(lǐng)家的綢緞莊收購下來,每月像可憐乞丐一般給林普領(lǐng)一些銀兩就好了,可是大姐不同意。 林任重知道這是大姐慈悲心懷,不想太過擠兌叔叔??墒橇秩沃赜X得委屈,替大姐委屈。 澶州媒婆已經(jīng)將林家大門的門檻都踏破了,最夸張的是一天林任重早上剛剛起床,大廳內(nèi)已經(jīng)坐著五六位的媒婆拿著不下二十張的女子畫像讓林任重挑選。 媒婆們看到林任重走出來,爭先恐后擠上去將林任重圍了一個水泄不通。林任重有些好奇的看著一群媒婆,心中有個疑問——為什么媒婆嘴角都有一顆大黑痣呢? 媒婆們將女子畫像層層疊疊的放到林任重眼前,這個說,林公子看這個姑娘,長得俊兒,皮膚好,一捏能夠出水。另一個說,你以為是在挑蘿卜啊,還要看一看水靈不水靈,林公子你看看這個姑娘,胸大屁股大,肯定能生男孩。又跳出一個說,胸大屁股大,你怎么不牽一頭奶牛啊,林公子,您還是看看我?guī)淼倪@位姑娘吧…… 雖然林任重如今已經(jīng)是澶州最帥最富的公子了,性格依舊隨和,樂呵呵將女子畫像看了一遍,但是一個女子的相貌都沒有記?。骸爸T位嬸嬸,婚姻大事,應(yīng)該由我家大姐做主,可是大姐不在,我不能擅自做主,再說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其中一個媒婆打斷了:“林公子,我們又沒說讓您明媒正娶,納個偏房,收個小妾,給姑娘家些銀兩就算了。等林大家什么時候回了澶州,再給您娶個正室就好了?!比缃翊笪簢⑵藜{妾的事情很平常,妾侍偏房想納就納,簡單的很。 林任重訝然無聲,以前自己是油店小伙計的時候,也不見有人登門說親事,如今卻天天有人登門擺放,同樣是以前的林任重,做人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呢:“諸位嬸嬸,旁人家的姑娘女子也是爹媽生養(yǎng)的。當(dāng)然想被人明媒正娶了,入我林家當(dāng)偏房小妾,豈不是委屈的很?!?/br> “哪能呢?”媒婆異口同聲的說道,“是委屈了林公子,好不好?”媒婆的口水都噴到林任重臉上。 林任重想伸手摸摸臉面,媒婆們早就拿出手帕香絹幫林任重摸了一個遍,連林任重剛剛打理好的頭發(fā)都給弄亂了。 嘆一口氣。林任重將眼前鶯鶯燕燕的畫像都收了起來:“諸位嬸嬸。這些畫像我都留下,明天我就去上京,問問我家大姐看中了那個姑娘。然后我就回來娶了好不好?” 媒婆們眼前一亮:“此話當(dāng)真?!” “當(dāng)真,當(dāng)真。”林任重?zé)o奈,將這群嘴巴厲害的媒婆送出林府,自己回到大廳。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大廳此時變得靜悄悄的,林任重開始覺得有些冷清。小丫鬟將早餐端出來,林任重食不知味的喝點豆?jié){,吃些油條,心里開始想念冬蟲夏草。以及隨便想念一下大姐。 ………………………………………………………………………………… 匈奴草原的局勢開始了微妙的變化,變化的開始是右?guī)ね跬ツ显捍笸醢⒐谴蚵暑I(lǐng)五萬匈奴騎兵脫離右?guī)ね跬?,自離門口。先是和右?guī)ね跬サ男倥鬂h來了一次硬碰硬的騎兵作戰(zhàn),將匈奴大漢向北打了百余里。 然后阿骨打扭轉(zhuǎn)頭來。直襲鎮(zhèn)北軍大營,打了鎮(zhèn)北軍一個措手不及,以暫時撤退換來了調(diào)整空間,而阿骨打的騎兵一方面要防止匈奴大漢的反撲,同時也要提防著鎮(zhèn)北軍緩過神來的北上。 鎮(zhèn)北軍前期打了幾場敗仗,朝廷知道此事,并未過多責(zé)備,一方面下旨苛責(zé)了幾句,另一方面讓戶部加緊糧草供應(yīng),要銀子有銀子,要兵器有兵器。就連最為多事的禮部和檢察院也一致閉上了嘴巴,還替大僵局夏侯襄陽多說了好多好話。 開始以閃電戰(zhàn)節(jié)節(jié)勝利的阿骨打面臨著巨大的危機,雖然階段上戰(zhàn)勝了性奴大漢和鎮(zhèn)北軍,但是都沒有傷及對方筋骨,反而拉長了自己的戰(zhàn)線,成為一種腹背受敵的場景。 右?guī)ね跬バ倥珊箮е鴱?fù)仇的決心,召集北方草原數(shù)十萬大軍,全力打壓的阿骨打騎兵,就連和右?guī)ね跬ザ嘤虚g隙的左帳王庭,在國師安拉提的帶領(lǐng)下也不斷向阿骨打試壓。 草原上可以有你死我活,也可以有不同觀念,但是在長生天的俯瞰下,不能夠有背叛,背叛的人死后是不能投入長生天的懷抱的。 鎮(zhèn)北軍采用中原攻城策略,一步一個腳印重新奪回了失去的土地,夏侯大將軍將暫時召集的軍隊用到了極限,以最小的代價獲取了最大的成效。 中間還查了一個小插曲,一直駐扎在河套平原的西涼軍隊,突然神出鬼沒出現(xiàn)在草原上,和阿骨打派遣的一隊奇襲夏侯大將軍軍營的騎兵不期而遇。 西涼軍隊由西涼五虎中的司馬尺帶領(lǐng)直接碾壓了匈奴騎兵,然后在俘虜嘴中撬出阿骨打營帳的地點,司馬尺命令軍隊換上匈奴衣服,自己親自帶隊直襲,最終打到離著大帳三十里處,阿骨打好像察覺到了什么,慌忙逃竄。 司馬尺在西涼有“狐蛇”稱呼,說的便是這人如同狐貍一樣狡詐,如同蛇一樣歹毒,看到已經(jīng)人走茶涼的大帳,司馬尺挑著阿骨打留下的盔甲,學(xué)著義父徐驍?shù)臉幼雍莺萃铝艘豢跐馓?,罵了一句“狗娘養(yǎng)的”。 西涼軍隊甲天下,但是私自大規(guī)模移動已經(jīng)觸犯了大魏法律,朝廷那群文官先是萬幸夏侯大將軍安全,然后對西涼徐家軍口誅筆伐,更有甚者,上書直言:徐家